9爬床是必须的(h)(1 / 2)
解释?
还用解释什么,这家伙进门前就滋溜一下变成小蛇,免了她向姨娘百口莫辩的窘境。
也以为她们恢复了人蛇相处的温馨,岂料进屋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别、别……”
夜,月明星稀,小屋逼仄,仅容得下一桌一床,女人压抑的低喘为漆黑夜色增添几多暧昧。
双眼蒙上黑布,手也被麻绳捆着,软滑舌尖伴着温热的气息缓缓扫过耳颈,季婉霜微微瑟抖。
斑驳老旧的木桌上,油灯旁掉了根火折子,那是她甫踏进屋就被人从后“袭击”的残局,灯芯都未得及点燃。
一室昏暗,加之蒙了眼睛,季婉霜虽不怕黑,但犹似瞎子摸河的感觉难免令人心慌,她循着跟前的身形想拥抱一丝安全感,被捆缚的双手却提醒了她不过是个囚徒。
“阿赊……你、你松开我,我不跑……”才怪。
鬼知道养了小俩月的蛇为啥是龙,还是能变人的那种。
变就变了罢,居然是个色胚,和怪异志里描绘的庄严神圣的神龙一点也不搭。
“嗯?”
耳鬓靠近一股危险气息,此刻目不视物的季婉霜敏感至极,那人鼻音轻哼,将她耳廓氲作绯红,“色胚?”
龙性好淫,如是说也无可厚非。
“正如此。我若不做些什么,倒愧对此称。”
眸色沉沉,敖璃含上熨烫的耳朵邪肆舔吮,季婉霜一抖,呼吸急促。
这个衣冠禽兽。
“姨娘在……在隔壁……”
腰上臂力收紧,耳畔的呼吸逐渐加重,微凉指尖撕开衣帛擦过胸乳,季婉霜张口,想制止的话就被全数堵了回来。
“唔……”
如果说白日的吻是索取,那么夜里的吻则多了些许挑情,温暖的,轻柔的,一点点啃噬,犹如蚂蚁缓慢地爬过,丝丝酥痒。
季婉霜舔了舔唇,不意外的舔到敖璃的,敖璃以为鼓舞,热烈回吻,唇舌交缠发出啧啧声,她一面抱着人转向床榻,一面快速拆解彼此衣物。
月色朦胧,一对人影慌乱跌进床褥,自然是敖璃在上,季婉霜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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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隙粗布系的腰带,两指扯落,掌心擦过肌肤拨开衣襟,敞露一双挺翘浑圆,敖璃盯着眼前春光,喉间微微滚动,“霜霜……”
衣不蔽体,季婉霜勉强拉回一丝理智,才觉后怕,“阿赊你、冷静些……”
“我、我是人,你是龙,我们不可……啊……”
话到一半,季婉霜就让胸前异样刺激得变了语调。她几乎想象得到自己眼下是何模样,衣衫不整,两粒樱红让人捏着狎玩,极尽淫浪。
“唔、你……不要……”季婉霜想拒绝,可乳尖逐渐立了起来,身体还可耻地升起一丝快感。
察觉她敏感的反应,敖璃唇角一弯,匍匐绵软胸前,张嘴叼住另一只玉乳啜舔,“霜霜可知,女女之间,如何做那事?”
少女双眸清明幽亮,好似盛了一汪紫澜星河,她眼波含笑,轻轻荡去那双吐露喘息的唇。
奇的是,季婉霜明明看不见,只不知为何浑身烫了起来,随即便感到乳上的贝齿微微用力一咬,花蕾竟跟着一缩,泌出春潮。
亵裤可疑的湿润,她双颊泛红,悄悄转身想蜷起腿,勉力抻平了语调:“嗯、不知……”
“是……”敖璃按着她的腿,掌心毫不客气覆住那片温热的、潮湿的私秘禁地,“这样呢……”
“啊、不要……那里……”
到底是青涩处子,一被碰及私处,巨大的羞耻瞬时涌上脑门,但她来不及抗议已觉身下一凉。
“你?”脱、脱了?臀下坚韧清凉的竹席触感……
轰——
一束闷雷在脑中炸开。季婉霜呼吸凝滞。
完全的,赤裸的,暴露人前。
从未想过自己有如斯境地,眼眶迅速噙起泪水,洇湿了蒙眼的布带,她羞窘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这仅是刚开始。
敖璃已覆上身来,两蕾樱果相抵,肌肤相贴,同样的赤裸,那双手肆无忌惮抚摸着属于女人的曲线。
掌下触感算不上软嫩,反而因着常年劳作锻炼得紧致有度,加之肌底好,摸着很是绸滑,敖璃爱不释手,忍不禁多捏了两把。
她舔了舔她的唇珠,邪恶而轻佻:“巫山云雨,人生快乐事,我教你。”
“谁要你教了……”微弱的抗拒,羞耻多过赌气,季婉霜咬唇,又觉委屈。
好好的一条蛇,怎么养着养着就变成人,还跑来床上压着她做这些下流事。
“霜霜不要我教……”
无视她的小脾气,贴近的气息无尽柔和,手上的动作则称不上温柔,圆乳腰线来回游移,充满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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