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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庶子,哪一个?”
“是赵家五少爷的孩子,赵家大少爷二少爷和三少爷都是嫡出,四少爷五少爷姨娘所出,那五少爷三年前成的亲,如今孩子也刚刚两岁。”
“这推举的事是哪个负责的。”
“是赵家二少爷底下的人。”
蒋茹茵点点头,想了一会,“王家全家老幼皆有,根本不适合长途跋涉的奔波,即便是换着地方,停留的时间也长,如今不过是三个多月,他们能换几个地方,你顺着打听到他们离开的方向,派两批人,一批找他们远亲,另外一批在沿途镇上或者村落打听,又不是一两个人,一大家子,怎么都会引人注意。”
冯盎点点头,出去了,蒋茹茵打开顾吟欢的回信,嘴角一抹嗤笑,这赵家,也不是表面上看的这么和谐么...
十一月底,天已经很冷了,湛哥儿终于不惦记那参了东西的奶,两个养娘尽心,人终于又活泛了些,四个多月了,好不容易吃饱,躺在卧榻上开始翻身,翻一个,自己先乐了,咯咯的笑着,蒋茹茵去碰他,他还躲。
孙嬷嬷这才真正的放心,这件事若不是她选来的养娘这么容易受人催使,小殿下也不会受这样的苦,但娘娘一句都没说过她,孙嬷嬷在照顾小殿下的时候更是用心。
就这些天,蒋茹茵把刘嬷嬷调到了湛哥儿的身边,刘嬷嬷手中御膳房的那些事已经可以交给她一手带出来的兰英,有青冬在,膳食上蒋茹茵也放心。
刘嬷嬷和孙嬷嬷两个人一起照看着湛哥儿,等湛哥儿熟悉刘嬷嬷了,孙嬷嬷就能回平宁那去。
蒋茹茵常摸着儿子好不容易又胖回来的小脸蛋,逗他说,“你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呢,嗯?”
湛哥儿挥着小手去蒙她的脸,大约是觉得自己的手能蒙到她对吧觉得有趣,她无奈的看着他,他咯咯的笑着,自娱自乐,好不开心...
十二月中,冯盎回宫,带回来了王养娘一家人确切的消息,他们追查到了王养娘一家前脚落户的远亲那,也就是差了十来天的功夫,王养娘一家人又去了更远的一户亲戚那躲避着过年。
冯盎他们一路追去,终于在王养娘一家人到那亲戚家的时候把人给围堵了,按照蒋茹茵之前的吩咐,冯盎把王养娘和她几个孩子给带回了临安城,如今人都安排在城内,有数人看守着,就等看蒋茹茵接下来要如何审问了。
☆、145.到底谁指使
蒋茹茵让冯盎把那瓶东西带出宫去,把那王养娘带去平王府。
一天之后,冯盎把她要的消息带回来了。
蒋茹茵看着那五六张纸的认罪状,一旁放着的就是那瓶子,脸上露出一抹满意,蒋茹茵从容吩咐,“把王养娘放了,让她去赵家找人帮忙再逃,半个时辰后,你去承乾宫找皇上,就说,昭阳宫这边出事了。”
冯盎让身边机灵的小太监出宫把手信送去平王府,自己则等着半个时辰过去往承乾宫禀报。
孙嬷嬷已经把湛哥儿抱过来了,小家伙刚刚睡醒,迷迷蒙蒙的脾气不太好呢,到蒋茹茵怀里的时候还装着嚎了两声,一旁的桌子上放着徐养娘的荷包,药瓶子,紫夏看着跪在一旁的徐养娘。
皇上很快过来了。
苏谦阳听到陈奉的转达就匆匆过来了,走进屋子里,蒋茹茵抱着湛哥儿坐在那,地上跪着一个养娘。
蒋茹茵见他来了起身行礼,苏谦阳扶了她,“出了什么事了。”
“前些日子臣妾就觉得湛哥儿不对劲了,一直没发现原因,但这几天发现,原来是湛哥儿身边的养娘有问题,为了留在湛哥儿身边长久照顾下去,这养娘,竟然使了歪门道子,对湛哥儿下了药。”
蒋茹茵给他看一旁盘子里的药瓶子,苏谦阳神情一凌,即刻让陈奉去叫太医过来。
来的太医,就是上次请过来的那个。
那太医再检查一次药瓶子,说的话和当初对蒋茹茵说的一样,说完就退到一边去了,苏谦阳看向跪在地上的徐养娘,“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对六皇子下此狠手,来人啊,带去刑部,依法伺候。”
屋外当即有两个身形强壮的宫嬷走进来要拉徐养娘,徐养娘被这么关了数日后,精神早就处在了边缘状态,一听要去刑部,死路一条了,跪在那磕头喊冤,还没等苏谦阳细问,她就把自己是受人指使,并不知这是毒药的事情一股脑全给招了。
当初来昭阳宫的六个养娘,最终是留下了三个,六皇子满月后又走了一个,没留下的早在遣散的时候就领了一点钱出宫回家去了。
这一埋伏,还是从刚开始的时候就打算好了的。
人是皇后送来的,是赵家的人选进宫来的,苏谦阳要查,一边派人找那个王养娘,一面派人查赵家。
正巧也是这时候,这冰天雪地的,王养娘几番求到赵家门口都没人见,终于被人发现晕倒在了赵家后门那。
带回了刑部,苏谦阳亲自前去听审了。
毫无疑问这件事和赵家有关,但苏谦阳查问出来的结果,却让他有些意外,赵家是赵家,矛头却不是指向皇后,而是指向年初大选入宫六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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