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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是一名女性,死相惨烈,整颗头颅被齐整地割断。
她和男友艾德蒙在这间咖啡厅约会,而在洗手间发现尸体的人也是艾德蒙。
警察排查监控后,发现死者是主动走进男厕所的;而在那之后,有三位客人先后进入离开。
分别是工藤优作、北条夏树和艾德蒙。
北条夏树:
他目瞪口呆,忽然间将它和论坛的常用词汇柯学三选一联系到了一起,原来如此;他没有对死者下手,工藤优作是男主的父亲,所以凶手是艾德蒙,多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啊。
我和女友订婚了,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艾德蒙哭得撕心裂肺,凶手绝对在他们两人之中。
带队警长的目光在工藤优作和北条夏树之间游移了一圈,不偏不倚地锁在了北条夏树身上:显然也不可能是工藤先生,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北条夏树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美国警察的破案方式吗!
对,一定是他。艾德蒙像是溺水的人找到了浮木,把所有的恶意倾倒在他的身上,他盯着北条夏树和不远处的沈夫人,他只能和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约会,因此嫉妒我能有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
北条夏树惊异地看着他,因为离谱到太过好笑,一时间竟然想不到驳斥的话语;艾德蒙敞着开衫外套,是欧美人里的小个子,随着他浮夸的表演动作,从夏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外侧口袋里装着的糖块。
不对劲。
夏树微微收敛了讥笑。
刚刚进咖啡厅的时候,他其实看了这对情侣一眼,桌上的糖块在木质托盘里堆成完整的迷你金字塔。
北条夏树无视了身后带队警长的呵斥,走回桌旁。
金字塔糖块只少了一个尖尖顶,而艾德蒙口袋里有三颗;他低头嗅闻了下两杯未喝完的咖啡,露出一丝了然的笑容。
因为他不配合询问,带队警察眼见着就要发怒,被工藤优作出言止住。
他说:稍等。我认为,凶手不在我们三个之中。
工藤新一顿时有点不高兴:我也发现了,你抢我的话。
好吧。工藤优作笑眯眯道,那你发现凶器是什么,现在被收在哪里了吗?以及真正的凶手是谁?
工藤新一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钓鱼线,藏在换气扇上面,凶手是从外侧进来的,虽然这里很高,但空调外箱足够支撑一个人的体重了。
这对父子一唱一和的推理着,真凶的线索立刻被找到,虽然凶手本人已经离开,却留下了露出小半张脸的监控影像。
艾德蒙惊讶地说:他是
警察问:你认识他?
艾德蒙支支吾吾地报了个男名,似乎不太愿意提起,在警察的追问下,才承认是女友的情人。
北条夏树本不想掺和,然而扫了眼若有所思的工藤父子,决定开口。
他是你女友的情人,你很愤怒。他说,这就是你计划杀害她的原因吗?
艾德蒙的脸色顿时一片苍白:你在说什么?
太拙劣了,先生。北条夏树轻轻地说,衣袋里的糖块,还没处理掉的咖啡,证据确凿。
闻言,艾德蒙沉默良久,喉咙里溢出呜咽,开始陈述自己的罪行。
工藤新一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又隐着一丝不服气。
北条夏树对他微笑:你已经很棒了,小侦探,你不害怕吗?
小侦探。工藤新一咀嚼了一边这个称呼,显然很满意,面上浮现出自信的笑容,当然,我的偶像可是福尔摩斯。
加油。夏树莞尔,我相信你可以。
有这种程度的互动应该就足够了吧。
北条夏树对这小儿科案件没什么兴趣,然而想到萨拉的死,两桩案子确实有些出奇得巧合。
另一个凶手的恶意,隐匿在真凶的暴行之下,无影无踪。
等等。
他蓦然指尖冰凉,联想到什么,微微瞪大了眼睛。
朗姆、boss、琴酒。
黑泽阵。
这个猜测不是第一天了,只是他一直不敢轻易相信。
他可以不相信琴酒,但他该相信黑泽阵。
北条夏树顿时感到天晕地转,脑海中传来一声轰然巨响,他嘴唇翕动,艰难地汲取着空气中的养分,手指也因此微微抽搐了起来。
必须找琴酒确认这件事。
兰斯先生。工藤新一喊了他的名字,神神秘秘地说,你过来一下。
北条夏树用尽全力露出个和蔼的笑容,凑近:什么事?
你不喜欢那位女士,也不是真心想和她约会。工藤新一说,你总是向窗外看,看手表,表情心不在焉,但又会垂着眼睛露出点笑容你在想一个人。我猜那个人是你的partner,对不对?
北条夏树切切实实地愣了一会儿。
被小孩子看穿了啊。
他食指贴上唇中,弯起眼睛,对工藤新一很温和地笑了下:现在还不是。很高兴遇见你,小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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