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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也会认错,耳朵耷拉、往后折,顶着蔫了吧唧的飞机耳和圆滚滚的绿眼睛,无声讨好。
北条夏树随手拿了把梳子,给猫梳毛,心情也渐渐平复了。
他甚至有种隐约的感觉,黑泽先生最后说的那句让你打回来并非挑衅或者敷衍,他可能是在示弱。
不会吧?
为了防止自作多情,他决定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比如想想怎么改造那把被工藤新一退货的手枪。
一陷入思考状态,时间就过得特别快。
北条夏树画完新的概念草图时,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也觉得有点饿,因此准备出去觅食。
他推开房门,发现黑泽阵还在客厅,对方躺在沙发上看资料。茶几上牛皮档案袋堆成小山,错落的文件堆边缘预留出两块拳头大小的空处,放着两杯咖啡。
有一杯只剩一半,置于黑泽阵左手侧;另一杯冰美式在他对面,没拆封,吸管叠在杯盖上,塑料杯壁外侧挂了层水珠。
北条夏树原本只是假装不在乎地扫了眼,目光却顿时凝住了。
哎?
这是什么意思给他买的吗?
黑泽阵抬头,迎上他的眼睛,神情平淡,好像在等他主动开口。
北条夏树立刻做贼心虚般收回视线,加快脚步出了门。
黑泽阵:
等到夏树回来的时候,茶几上的文件、咖啡以及黑泽阵本人都不见了,本就没什么东西的客厅显得愈加空旷。
自这天起,两人之间莫名其妙的冷战拉开序幕。
北条夏树要上学,工作日白天的时间都在学校摸鱼,双休偶尔会去找柯南或者博士,闷头做自己的事情时对外界一无所觉。
而黑泽阵这个人飘忽不定,神出鬼没,脚步比猫还轻。
只要他想,北条夏树根本没机会去捕捉他的行踪。
一开始,夏树还有点生气。
真是看错他了。他对猫自言自语,还以为是想和好的意思,果然是我一厢情愿。
就这么几乎0交流的一周过去,在夏树以为对方已经搬离这里时,黑泽阵终于出现了。
他下颌处有一道不甚明显的伤,是新添的伤口。
夏树犹豫地问:你受伤了吗?脸上。
黑泽若有所思,抚了下那道浅浅的伤口,说:没什么。
北条夏树还想再说点什么,又出于某种报复的心态沉默下来,他点点头,转身走了,因此也没注意到黑泽烦躁与不解的表情。
这天晚上,江户川柯南十分兴奋地打电话给他。
我发现喝酒能让我身体暂时变回来!他迅速地说,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帮忙记录?我必须再实验一次。
北条夏树眼睛亮了:什么时候?
柯南:就现在,来博士家找我,快。
夏树:好,你等等。
他立马把和黑泽先生冷战的沮丧和失落抛到脑后,满脑子都是实验和五花八门的推测。他收拾好东西,小旋风一样出了门,赶到阿笠博士的住处。
桌上摆着三瓶酒,外面贴着红色标签,上书中文印刷体老白干。
这是?北条夏树走过去,白酒吗?
阿笠博士点头:对。新一昨天感冒,误喝了一口老白干,暂时变回来
他饶有兴致地问:持续时间呢?有没有一小时。
柯南:没有。
那来试试看吧。北条夏树摊开笔记本,将包里的量杯拿出来放在桌上,总之,先喝25毫升
柯南拿起量杯,将酒开封倒进去。
这个本来就很难喝。他抽了抽嘴角,你这么一弄,更像是喝毒药了
北条夏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笔尖抵在纸面上,催促道:快喝。
柯南屏气,将酒液一口闷下去,惊天动地般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他捂着喉咙,好呛
十五分钟过去,无事发生。
北条夏树转笔:那么试试50毫升。
又十五分钟过去,柯南的脸因高度数的酒而变红,身体依然一动不动。
北条夏树皱眉:75毫升。
就这样,一个多小时之后,从前滴酒未沾的柯南喝了大半瓶白酒,脸红得像是扔沸水里滚过一样,说话颠三倒四咬舌头,连站都站不稳。
阿笠博士担心道:今天就到这里吧,新一的身体受不住的。
也是。北条夏树叹气,合上笔记本,博士,工藤第一次喝老白干的时候你在场吗?
有没有别的干扰因素?
阿笠博士:我不在,是新一口述的。
而此时,江户川柯南晕晕乎乎地趴在桌面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逻辑通顺的话了,模样和酒馆里宿醉的mada也没什么区别。
好难喝我头晕柯南不住地抱怨,好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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