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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佐伊赛特乐见其成,离开黑暗大殿后更是笑的如同偷了腥的猫,惹得昆茨埃特颇为无奈:
——他家小佐是不是哪里坏掉了?究竟跟谁学的这种奇葩手段?
虽然答应了贝利尔要“收敛”,之后的几天必要之时——比如需要屏蔽贝利尔的窥视聊点紧急事务的情况下——佐伊赛特依旧会用扑倒昆茨埃特作为手段。无他,这个方法实在是太好用了,一旦他们表现出准备滚床单的架势,贝利尔立刻就会从他们这边转移视线,且短时间内都不会再看过来,可谓屡试不爽。
如此再三,贝利尔干脆破罐子破摔,如非必要都懒得窥探他们这边的情况,无形之中倒是给了他们更多的自由空间。
对此佐伊赛特洋洋得意,昆茨埃特反而有些无奈——任是谁几次三番被扑倒都会有那么些不自在,尤其佐伊赛特演技还很好,无论是故作娇羞还是温言软语都拿捏的十分恰当,仿佛曾做过无数次。饶是昆茨埃特习惯了将少年当弟弟去宠,如此三番两次折腾下来,心理上还是难免生出些微妙的感觉:仿佛有些什么默认的东西正在被打破,而一些新生的、蠢蠢欲动的情绪正悄然萌芽。
有几次四目相对之时,他几乎忍不住沉溺在少年满是崇拜与爱恋的目光中,若非太了解对方,能清楚瞧见他隐藏在表象下的冷静与得意,昆茨埃特都要以为佐伊赛特是真的对他有意了。
他却哪里想得到,佐伊赛特的那些神态动作都是跟随梦境中的“佐伊赛特”学到的,梦中他们二人本就是爱侣,相处之时自然腻人得很。佐伊赛特照葫芦画瓢,拿来搪塞一下贝利尔还是绰绰有余的,至于其他——少年对自己的“急智”目前得意地很,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纠结与尴尬的也只有昆茨埃特而已。
好在时日有限,真正尴尬的时机没有几次,六日后的月圆之夜,东京某个小公园内忽然产生了一阵奇异的能量波动,贝利尔察觉到不对,招来昆茨埃特命他立刻前去调查缘由。
昆茨埃特领命离开,没过多久就回来汇报,说察觉到了空间波动的气息。
“难道是水手战士们又做了什么?”贝利尔自言自语,沉吟道,“莫非是——梦幻银水晶?”
她心中忽然生出某种不妙的预感,恍恍惚惚似有所觉,不由焦躁地以权杖敲了敲地面:“昆茨埃特,我等不及了!这么多天你们都没能找到公主和梦幻银水晶的下落,我命令你们全军出击,用雷霆手段逼也要把那个娇滴滴的公主给我逼出来!”
昆茨埃特垂下眼行了个礼:“您请放心,属下这就去。”说着顿了顿,续道,“杰戴特和涅夫莱特训练了一个星期,也是时候让他们出来动动手脚了。等抓住那位月亮王国的公主后,还请您亲自降临,将梦幻银水晶收入囊中。”
“很好。”贝利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次你们四人同时出手,若再奈何不了那几个水手战士,你们就自己去领罚吧!”
“是。”
最后行了个礼,昆茨埃特看了眼高居王座的贝利尔,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如无意外,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向这个女人卑躬屈膝,此役过后,该还的债务也该清偿了。
……
离开黑暗大殿,昆茨埃特发出讯号召集了另外三人,四天王齐聚,彼此交换了个确定的眼神,而后有条不紊分配起了工作。
水手战士们刚去月球,还不知道几时能回来,所以四人为了拖延时间,率先分散于世界各地,以排查的名义将所有黑暗帝国安插的棋子挨个搅动了一番,做得声势浩大,惊扰了不少国家的领导人——这番作为明面上意在打草惊蛇,搅乱局势逼迫水手战士们现身,暗地里却是给所有人提醒:接下来将有大事发生,需得小心谨慎,轻易不要外出。
如此折腾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傍晚,在昆茨埃特动手断掉整个东京的电源,并开始以东京为中心,吸取周遭人类的能量时,从月球上归来的水手战士们终于现身,双方齐聚东京铁塔下方,双方对峙,大战一触即发。
作为四人中的首领,昆茨埃特理所当然上前与水手战士们对峙,佐伊赛特与另外两人站在后方,尚有闲暇关注对面水手战士们的精神状态。
对比之前几次小打小闹时的模样,此刻的水手战士们,精神状态明显要比之前高昂许多,眼神也更加坚定。尤其是水手V,作为站在C位的“公主”,整个人都透着勃勃战意,宛如出鞘利剑,毫不掩饰自身锋芒。
与她相比,其他几名战士同样也是战意盎然,但没有她这般锋芒毕露——佐伊赛特还特地观察了一下水手月亮,发现她头上的月冕似乎有点异常。
若他没记错,那次金星出现的时候,水手月亮头上的月冕是改变了形态的,从大V字变成了小弯月,可这一次又恢复成了大V字模样——联想到之前地场卫在群里面说的话,她们前去月球很有可能激活前世记忆,莫非……
他又看了看一旁的水火木三名战士,虽然仿佛拱卫着水手金星,实际上却是连同金星一起,将水手月亮护在最中央。佐伊赛特心中了然:水手月亮肯定已经恢复前世的记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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