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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也无法想象出,他的身体年龄只有四十出头,还只能算是名中年人,可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身体,看上去都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老人了,毫无生机可言。
Ruler不,天草四郎时贞!他的喉咙中滚出喑哑的怒吼,胸膛剧烈起伏着,仅仅是这样的动作都令他的身体开始崩溃,颤抖不已,是你出卖了我吧!
封火的掌心搭上了他颤抖的手腕,看上去没有用多大的力量,然而男人却无法再前进分毫,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我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去你的魔术工房将你的所有成果夺走,而不是费心去将你出卖给圣堂教会。
冷静点下来好好想想吧,马莱middot;佐尔根。
被他称为马莱middot;佐尔根的男人在良久的默然后,慢慢松开了双爪,后退几步。
他知道,眼前的人说的是真的。如果他想的话,根本不需要如此费力。
现在,冷静下来了吗?封火问。
二十五年前,马莱的父亲再一次试图独自构建圣杯,并且几乎离成功只差一步。他们依靠那个不完整的圣杯,召唤出了唯一的一名英灵。
被召唤出的那名英灵,就是面前的这个神父,真名为天草四郎时贞的ruler,即裁定者。
然而,那个残缺的圣杯,还没来得及让他们达成任何目标,就自行崩溃了。它唯一做到的事情,就是使得天草四郎成功受肉,获得了□□,不再需要佐尔根为他提供魔力。
这对这个英灵来说究竟是不是好事,他不知道,但这对于佐尔根来说是极大的挫败。没过多久,当时的佐尔根家主便因消耗过大而死去了,而他的从者也不知所踪,只留下年轻的马莱,继续追逐着这个家族如同诅咒一般的执念。
这些年来,在佐尔根快支撑不住的时候,那个从者才会偶尔出现,帮助他们度过难关,随后又消失无踪。马莱并不知道他究竟是以何种方式知道他的所在的,但那已经无所谓了,良久得不到成果的挫败和□□上的痛苦折磨着他的精神,除了来这里找他,马莱已经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就算不是你干的,又怎么样?他冷声道: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在不停地、不停地去构建圣杯我舍弃了家族多年以来的灵脉,舍弃了魔术师的尊严,连我的身体也变成了这样!可是你呢?你还记得你是因何而重现于世的吗!?
天草四郎时贞!你也像胆小的远坂和无能的爱因兹贝伦一样,只顾着享受自己的生命,沉溺于眼前那些微不足道的东西,遗忘了自己的夙愿吗!?
封火反问道:那么,你呢,马莱middot;佐尔根?
你还记得,你的夙愿究竟是什么吗?不等马莱回答,他便紧接着说:我说的并不是构建出圣杯。而是构建出圣杯以后,你又有什么样的愿望?二百年以来,你们这个家族一直都在执着于追寻圣杯,可是追寻到圣杯以后该许下怎样的愿望,你们真的还记得吗?
明明他只是站在那里,双手垂在身侧,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战斗倾向,可马莱却被他的话生生逼退了几步。
良久没有和他交流过的系统忽然悄声问道:[宿主,你生气了吗?]
不,到底是封火在生气,还是他所扮演的天草四郎在生气?系统无法分辨出来。
[连你也看出来了吗?看来,我的素养还是有待提高啊。]封火没有因为系统违背他们的约定擅自搭话而发怒,[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究竟为什么同意接纳你吗?明明你的条件差劲到比资本家还资本家,脑子没问题都不会同意的吧。]
系统:
它能说,它之前只是以为它的宿主脑子不太正常吗?不对,就算现在看来他好像也不太像是脑子正常的模样
并不知道它在想什么的封火:[理由,其实也很简单。经常有着那样的故事吧?警察带走了坏人,王子打败了恶,英雄战胜了魔王于是,世界和平了。]
[我知道我成为不了勇者,但我很擅长成为勇者最大的敌人。就由我来创造阻碍,让勇者的意志和身体都变得更强,在途中收获珍贵的伙伴,与他们并肩作战,创造美好的回忆。最后,他将会打败魔王,让世界恢复和平,在众人的簇拥下欢笑,获得最完美的结局。]如果不是在扮演天草四郎,封火大概会笑出来,[我想看到那样的结局,也喜欢看勇者努力展现自己坚定意志的模样。这就是我答应陪你玩这个游戏的理由了。]
[然而,在我的剧本里无论是误入那间医院的普通人,还是佐藤。他们都不是必要的角色,也本不应该死。]
他的回答让系统沉默下来。它本以为,宿主是被天草影响才会为了佐藤的死而生气,但现在看来它好像太过先入为主了。
我并没有泄露你的信息,但没有及时阻止你,放任你在错误的路上不停地前进,确实是我的责任。封火说着,上前了一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吧,马莱。万无一失的构建圣杯的方法,我已经明确了。
马莱本被他的气势逼退了几步,听到这里,恐惧霎时间一扫而空,他冲上前以异形的双爪紧紧攥住封火的前襟,封火的余光注意到他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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