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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巴利嗤笑了一声, 身为怪盗居然还这么天真。我得罪了政府, 又在这次任务上失败了,你以为他们会让我活下去吗?
他的身份有问题, 而他在警视厅的上级其实有所察觉, 可对方并没有把这件事公布出去, 而是以此为要挟要求他在暗中帮助做一些不干净的活,在赌场的那次活动里他把一切留下来的资料都清除干净,自然也包括他的那位上级, 后者也是因此才保住了他。
为了不让金巴利把和自己的交易说出去,那位上级不会给他留下多少时间了。至于组织的态度, 就算他有办法从警方手中逃走, 组织也会将他视为弃子, 结局不会好到哪去。
驾驶座上的男人轻笑了一声, 放心吧,你的那位上级很快就会去监狱里陪你一程了。至于组织,他们现在大概也没有时间去处理你了吧。
拆除了琴酒布下的炸/弹后,黑羽快斗赶到先前他藏着金巴利的楼梯间,把睡得不省人事的金巴利带了出来。如果这是一名一般的犯人,把他送去警局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只可惜现在的情形,哪怕是警局,也未必能够信任。
他更熟悉的中森银三是个值得信任的警官,但搜查二课主要负责的案件并不是这一类型看来只能交给那位神秘的警官了。
金巴利的瞳孔一阵收缩,他想起了他在赌场内击杀那名假教授时房间内的烟雾,还有从他身边刮过的一阵风那一天,房间里不止保镖与荷官两个人,他不仅在,还赶在金巴利销毁资料以前拿到手了。
但紧接着,他想起了另一件事,久未进水的喉咙十分干涩,你连组织的情报也已经?
黑羽快斗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同后视镜中的金巴利微微一笑,嘘。
接到消息的安室透带着一队特警赶到了一间被废弃的仓库,而他见到的就是被胶带绑着坐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的金巴利,他让持枪的部下们在身后警戒待命,自己则慢慢接近金巴利,也注意到了他胸前的一张卡片。
【假警官已经奉还怪盗基德。】附带右下角标志性的基德头像。
金巴利没有见过波本,仅仅是知道波本的存在,但安室透却知道金巴利的长相,见到金巴利撕去伪装露出的真面目和脚边的面具,他才恍然道,原来如此你就是一直潜伏在警视厅的那位组织成员啊。
虽然抓到了他,但其实安室透并没有感到多大的喜悦组织的钉子钉在警视厅这么久,可他们却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靠外人帮忙找到,可以想见漏洞有多大了。
特警们前来将金巴利的双手铐住,金巴利全程没有进行任何反抗,并维持着沉默,安室透亲自负责将他押送上了警车,金巴利这才用死水一样的双眼望了他一眼,你们是战胜不了组织的。
安室透顿了顿,坐在了他的身旁,目视着前方神情平静,如果你是担心你自己的安危,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这份担心是多余的。从现在开始,直到你被审判之前,不会再有人对你造成威胁。
被捕的金巴利,代表的就不再只是他所知道的有关组织的情报了,如果让他在他们的手下被组织所杀,执法机关的公信力可就是彻底地颜面扫地。
警车鸣着笛驶远,黑羽快斗在仓库顶上坐了许久,也不在乎自己的白西装是否会被屋顶的灰尘所弄脏。
夜幕悬在他的头顶,寺井黄之助开着的车停在了这间废弃的仓库前,黑羽快斗从仓库上一跃而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寺井黄之助面露担忧,少爷,你没事吧?
当然了爷爷,轻松轻松。黑羽快斗摘下礼帽和单片眼镜,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宝石,失去了一切的魔力的它黯淡得如同一块普通的玻璃,但他却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块宝石,声音放得很轻,比起那个爷爷,我终于找到它了。
海伦之泪,就是他成为怪盗以来一直在寻找的潘多拉,也是导致他的父亲被以动物作为代号的组织害死的原因。现在,这块宝石就静静地躺在他的手中。最关键的是,那些家伙们还不知道这件事。
先机,现在可是在我们的手里啊。他的眼中闪着奇异的光芒,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以潘多拉作为诱饵,进行怪盗基德的终场谢幕演出,组织一定会出现在那个现场。
寺井黄之助将视线从宝石转移到他的身上,将黑羽快斗脸上混杂着种种情绪的笑容收入眼底,本该劝阻他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的他看到这笑容时,能说出口的就只剩下了:是的,少爷。请你一定要小心。
米花酒店迎来了一位小小的客人。他的个子还没有到柜台的高度,以至于前台的接待听到他的声音四处观望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那个我在这里啦,请你低下头看一下。江户川柯南奋力地举高手臂招了招,这才吸引了接待的注意力,接待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抱歉呀小弟弟。你有什么事吗?
江户川柯南对自己的孩童身躯完全习以为常,他把自己的笔记本举到接待的面前,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的字,其中的一行坐标和时间被用红笔圈了出来,我想问一下,今天在酒店的十八层有一场有关数学的讲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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