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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吟欢几近无赖的恳求中,木氏终于答应了一起睡,还分了两床的被子,中间隔了些距离怕传染给她,回到紫荆院的时候木氏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替吟欢盖了下被子,躺下她就睡着了。
黑暗中吟欢却睡不着,她听着旁边木氏浓重的鼻息,时不时地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木氏睡的很沉,沉到没什么知觉,她是真的累坏了。
到了后半夜,吟欢也有些撑不住了,耷拉着眼皮侧躺着,半响才伸手摸一下木氏的额头,然后眯着眼睛想睡又不敢睡。
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吟欢出去寻宝,到了一个山洞中绕过了许多弯终于走到了一个冰洞里面,冰洞中央放着一个石台子,台子上好大一颗珠子,吟欢开心的跑过去,结果一抹那珠子就被烫到了,烫到了不说,还松不开。
吟欢急了,忽然从睡梦中坐了起来,那滚烫的感觉好像还在手边,她看了木氏一眼,伸手贴在了她的额头,好烫!
“母亲,母亲。”吟欢轻轻地摇了摇木氏的身子,木氏只是难受的哼了几声,吟欢赶紧拉开帘子叫醒了在外睡着的如画。
如画一摸夫人的额头,“坏了,前半夜我来看还没事。”
“如画姐姐,母亲这肯定之前就受了风寒,她这样一定不想让府里的人知道,麻烦姐姐亲自跑一趟去请陈大夫,这紫荆院上下也要守好了可别把这消息给走露出去。”
如画点点头,吟欢赶紧爬下床,穿鞋到了面盆前绞干了毛巾拿来先给木氏敷上,她是记得木氏在前世有发烧过一次,可应该没有这么早,那一次发烧她被夺了管家权给二婶。
这一回她绝对不能让母亲再失去这些,顾家这样的世家最需要保全的整个家族,即便是愧对了父亲母亲,该牺牲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手软,她不能让母亲受到这样的伤害。
吟欢想着父亲木盒子中那些信,若是父亲在也绝对不会让母亲受委屈的。
“大郎。”木氏忽然晃动了一下头,口中喃喃着顾宇郎的名字,吟欢忽然明白了为何她总是忙忙碌碌停不下来,因为只有忙碌的时候她才没有空闲的时候去想父亲。
陈大夫来的很快,为了避免别人注意,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司棋也起来了,拿过外套给吟欢披上,吟欢趴在床边问道,“陈大夫,母亲怎么样了?”
“大夫人这风寒已经好几日了,恐怕是强撑着,如今撑不住了一下全给发了出来,烧的都昏睡过去了。”陈大夫给木氏做了针灸,那烧一时半会还退不下去。
“陈大夫,请您开两副药,一幅是轻微风寒的,就是头疼有些咳嗽,一幅是母亲现在应该服用的。”吟欢见陈大夫去写药方忽然开口道。
“还有,若是老夫人和府中任何人问起来,您就说只是感染了轻微的风寒,这府中母亲掌管了大小事务,若是大家都知道了,必定人心惶惶,至于老夫人那,她年事已高,也受不起惊吓。”吟欢从司棋手中拿过一锭银子放在陈大夫手里,“陈大夫连夜赶来也幸苦,这点还请您收下,不要拒绝的好。”
陈大夫看着手中的银子有些犹豫,他在顾府说白了也是混口饭吃,这里给的银子多,若是这么做,到时候顾老夫人不满,自己岂不是饭碗不保。
“陈大夫放心,离了顾府,惠安城的木府也绝对不会不收留您的,当着大家的面,我顾吟欢给您做保证!”吟欢此刻犹如一个经历许多的成年的女子,说话间透着不容抗拒,司棋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这真像夫人有时候的样子。
“七小姐言重了,老夫这就开方子。”陈大夫提笔很快写了方子,这药也不能现在去取,她再度问道,“陈大夫,如今还不能取药,有什么办法能给母亲先驱热。”
陈大夫从药箱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这个能暂时压制一下,但是以大夫人如今的身子,最多只能用两颗,明日一定要去取药了。”
“司棋姐姐,送陈大夫出去。”吟欢捏紧着那瓶子,端过碗,将药碾碎了混合在温水里,一勺一勺慢慢地给木氏喂了下去。
一旁的如画忽然发现自己都插不上手,七小姐小小的身影竟然什么都做去了,眼看着她都喂好了药,如画这才惊觉过来,忙从她手里接过碗,“小姐,天都快亮了,您快去休息一会,这有我们呢。”
“如画姐姐,这轻一些的方子天亮了差不多时辰让人去顾家的药方配了拿回来要煎,药渣子也要倒,至于还有一贴,天一亮就让人出府去配,拿着铺子的账本去,回来也好有借口。”吟欢一点困意都没有,这头母亲病倒了,府里还有许多事呢,只能期待母亲早些醒过来…
☆、36庶女心计
吟欢守在木氏的床前,直到天亮也不曾见她醒来,青芽去顾家药房配了伤寒的药,司棋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府外,紫荆院的一天开始了,平日里木氏就管的好,吟欢倒不怕有嘴碎的出去乱说,知道木氏情况的几个丫鬟也都是房里的,可以信任。
“小姐,夫人这温度是降下不少了。”如画再度给木氏换了降温的布,这天气取冰都不容易,只能拿冷水一遍一遍地换着。
“有降下来就好。”吟欢担忧地看着,连她都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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