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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摊子前,摊主正坐在后头,腿上摊开着一块布,拿着小刀正刻着木头,摊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雕刻,前头就放着刚才小山买回去的那蛙,宝儿拿起两个小的问那摊主,“老板,这个怎么卖?”
“十五文钱一个。”
“大哥,我们买两个回去吧。”宝儿手中拿着一大一小问站在身后的禄德,禄德点点头拿出三十个铜钱,宝儿看了一圈又买了一些小玩样,这才回了王二叔的摊子上,到了下午时分,一行人才回墨家村,牛车刚出了城门口的小径,城门口就追出来一个人,后面跟着两个随从。
徐庚寅气喘吁吁地看着那牛车消失在那个山头拐弯处,对着身后的两个随从说道,“阿达,是墨家村对吧。”
阿达恭恭敬敬地回道,“是的少爷,那沈小姐是墨家村的村民,家中有两个哥哥一对双胞胎弟妹,父母双亡。”
徐庚寅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回头看了一眼阿达旁边的随从,随口问道,“那你和娘怎么说的?”
那随从眼神一闪,头垂地更低了,阿达看在眼底,回答道,“我和夫人说,少爷只是在街上遇到个贫苦人家的姑娘给了些支助。”徐庚寅点点头,“娘那边不需要说太多,阿明,我记得你有个还在念书的弟弟对不?”
那随从赶紧点头,“是,小的家里还有一个正在念书的弟弟。”
“书念的如何了?”
“小的不才,不识字,不过家中的弟弟略有些读书的料,爹娘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读下去。”
“城东姜少爷前些日子的书童溺水了,苦于找不到心仪的书童,你说你弟弟如何?”徐庚寅慢悠悠地说道,阿目一听即刻跪了下来,“少爷,少爷我知道错了,我不应该和夫人说你出来是为了见一个贫家女,少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少爷。”阿目在地上磕头哀求着徐庚寅。
徐庚寅示意阿达拖了他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你是我徐少爷的人,不是我娘的人。”
“是,是,少爷,我以后绝对不会在夫人面前说任何少爷的事。”阿目赶紧点头保证。
徐庚寅摇摇头,“错了,你要说,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掂量清楚了。”说完朝着城内走去,阿达一松手阿目就跪倒在了地上,“还不快跟上。”
......
回到家之后宝儿就让禄德去烧了饭,自己则拿着账本将这一年多来的收入开支盘了个清楚,将银子往柜子里一锁,颇有些不放心,在柜子的夹层里又塞紧了几分,小栓迫不及待地打开宝儿买来的包裹,新奇地看着那木头制作的蛙,宝儿拿起那小棍子往蛙背上刷了一下,只听见类似‘呱呱’的声音响起,像极了夏日夜深从农田里传来的一片蛙鸣,小栓也顾不得吃饭,直接穿了鞋子拿起那两只蛙往二狗家奔去,宝儿喊都喊不应,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拖着鞋子奔出去。
翠儿文静的从袋子里翻出一串用一些贝壳做成的串,用了颜色刷了上去,五颜六色的十分好看,宝儿估计这就是从沿海的省城里捡来的贝壳串成到这里来卖的,做工不精致,就是图个新鲜。
“大姐,这是什么东西?”翠儿拿着那串东西就觉得好奇,内陆的鲜少见这个,更何况一直生活在农村的孩子,宝儿指着那半月形的小贝壳说道,“这个啊,这个叫做贝壳,这是在海边捡来的,就是离咱们村很远很远的地方,有好大一片的海,那海滩上就有很多这个。”
翠儿低头数着那一串东西,好奇的摸摸那些小贝壳,“大姐,我要把它们挂起来。”
“行,回来让你二哥帮你挂。”宝儿拍拍她的头走到院子里,那水缸里的水已经晒的有些温热,宝儿从井里打了些凉水上来撒在鸡舍和猪圈里,又将那早就晒热饮水给换了去,七月至底三伏将至,天气已经燥热的不像话,宝儿进仓库拿了一袋子的绿豆出来,倒了些水浸上,帮禄德将烧好的菜端进了屋子,喊了后屋练字的禄生过来吃饭。
“大哥,明天我去找三婶,你要一起去么。”宝儿嚼了一口腌萝卜,抬起头问道,禄德一口稀粥呛在了喉咙里,满脸涨红地看着她猛咳了起来。
宝儿赶紧给他去灶间端了些水过来,一面抚着他的背劝慰道,“大哥你急什么,我不过提一下去找三婶,看你紧张的。”
“咳咳~”禄德接过碗喝了一口红着脸颇为无奈地看着宝儿,禄生则是憋着笑喝着粥不说话,“你去找你三婶要说什么?”
“让她出面去找黄媒婆呀,大哥,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宝儿忽然支起身子探脸到禄德面前,瞪大着眼睛盯着他的脸,禄德的脸上瞬间又添了红潮,宝儿刁着小萝卜头咯咯地笑倒在了床上。
禄生见宝儿倒在床上,伸手就开始挠她痒痒,禄德则是继续红着脸,一面还要呵斥两个小的投来的甚是纯洁的眼神,很是窘迫…
第二天,宝儿怀里揣着禄德的八字就去了三叔家,禄德是说什么都不肯一块过去,到了三叔家,宝儿就和李氏说明了来意,李氏赶紧擦干了手和宝儿进了屋子开始详细谈,“三婶啊,我本想这事应该去找奶奶,不过她最近忙着小姑的亲事又忙四叔秋闱的事,一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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