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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瞧见徐庚寅微变的脸色,宝儿让他坐下后,将柜子上的绿豆糕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你来的巧,再过一会这就该全让这个贪吃鬼给吃完了,来常常,我一早刚蒸的。”
徐庚寅的脸色更差了,盯着那桌子上的绿豆糕跟盯仇人似的。
苏济林尝了一下笑着道,“宝儿做的自然是好吃了,这味道比我小时候吃的还要好。”宝儿知道他被送过来墨家村之后就少了很多大少爷的待遇,也自觉的不再提,只是催促他多吃一些,这话又惹的徐庚寅火气上冒,赌气的喊了一声,“我先走了。”挪开了位子就出门去了,眨眼间就消失在门口,宝儿看着桌子上刚才被他摘下的荷包,还没来得及喊,人就不见了。
“让济林哥见笑了,他那人就是莽莽撞撞的,我去把这还给他。”宝儿抱歉地冲着他一笑,抓起荷包追了出去。
徐庚寅走的很快,宝儿追了好些路在赶上,拉住了他喘着气,“你走这么快做什么,东西都忘了。”
徐庚寅回头的时候脸色还是差的,一看她手上的是起初摘下的荷包,扔下一句话就拐弯进屋子了。
“不要了,扔了!”
宝儿手中拽着那荷包,一阵无语,这家伙还闹脾气了!
回来的时候苏济林正和禄生说着秋闱的事情,宝儿将荷包往怀里一藏,走进了屋子,“济林哥,小栓都把你当做是努力的目标呢,你一定可以考好的。”
苏济林见她额头都微微发汗,拿出一块帕子伸手要给她擦汗,宝儿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尴尬的笑了笑,“我自己来就好。”
“宝儿想不想去京城?”苏济林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保持着脸上的笑意问道。
“若是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去京城看看,那儿一定很大很多人。”宝儿掖了几下就将帕子还给了他,说起京城,既然来到了这个世界,有机会宝儿自然是想要去看一看,看一看这个国家统治者住的城市,宫殿是如何的恢弘,一个国家的首都是这个国家精神的象征,不论是文化和经济都发展的很好,“不过去那一定得好远好远,我得先把盘缠存够了才可以。”
“将来禄生若是做官了,也一定有机会带你去京城的。”苏济林见她那向往的模样,悄悄握紧了拳头,宝儿笑着看着禄生,“也不一定非要做官啊,二哥的志向不在此呢。”
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帮你们啊,苏济林心底有个声音在喊着,看着他们兄妹俩之间的互动,却又有些沮丧,这是他怎么都插足不进去的,想起刚才徐庚寅的表情,苏济林没由来的紧张了...
秋闱过后,不出所料,苏济林果然中了举人,还是五经魁之一,名字十分的好,据说和第一名的解元不分仲伯。
宝儿为此也替他高兴,望着他家不起眼的小院落,那顾氏,也算是熬出头了。
没等宝儿过去恭喜他,苏济林就先行找上了她,宝儿此时正在林子忙乎,苏济林望着她拔高了许多的身形,四年过去,他眼中那个丫头现在也只到自己胸口,只不过他也长高了,过去那个跑起来都有些憨厚的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材瘦长了起来,越发有着姑娘家的姿态,每每笑起来,那眼睛就似弯月亮,漂亮的让人失神。
“济林哥,还没恭喜你呢。”宝儿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小栓这两天也高兴的老是和我说,他的启蒙老师中举人了。”
“这才只是个开始,明年还有春闱,过了那才是重头戏。”苏济林已经到了变声期,声音略显低沉沙哑,听在宝儿耳中倒是有几分中青年男子的成熟味在,她冲着苏济林调皮地眨了眨眼,“那济林哥也一定可以过的不是么。”
苏济林有些失笑,下意识地摸摸她的头,无奈地说道,“怎么你说的我随便一考就能中了,那成千上万地考生不是都能中了。”
宝儿是经历过那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只不过当时人家是步行她有坦克车罢了,过的比较容易,秋闱后隔年春天就要去京城参加春闱,过了才是最后一关电视中常看到的皇帝主考的画面,分为三甲。
一甲就是人们常说的状元,榜眼和探花,要在全国芸芸考生中中的状元头魁,比现代去什么清华北大难太多太多,毕竟人家只有一个,还得看皇帝老心情和爱好,万一人家瞧你长的比他帅看不过眼了咋办o(╯□╰)o。
“那凭借济林哥的学识,也一定能够有一番作为的。”宝儿这点上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苏济林绝对是个适合做官的,有家世背景,有才能学识,还有雄心壮志,再来个良师推荐的,前途一片光明。
“过两天我就要回京城去了。”他中了举人之后,家里就来了信,这次是他那十几年未见的爹亲自写的,要他及早回去,在春闱前可以做足准备,奶娘是很开心,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熬到了回去的那日,他苏济林可以替死去的娘扬眉吐气的一天。
女人间的斗争他不懂,可父亲的亲自来信他太明白原因了,也许是他运气好,那嫡母的亲儿子他那可爱的弟弟,这次没中。
三年一试,没有多少个三年可以供他们挥霍,弟弟不行就他来,一样是儿子,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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