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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室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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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的样子。

“……”不要试图理解变态的脑回路,除非你也是个变态。

我想他可能是想换一种方式,骗我张嘴说话,以便拔我的舌头,可惜他不知道,我是个哑巴。

“……”我闭上眼睛,摆出任人宰割的咸鱼状态,随便他爱咋样咋样。

他自知无趣地离开了。

拜他的额外折腾所致,我头一次在病房过夜。

俗话说“是美是丑,是男是女,关了灯都一样”,所以病房的夜晚是热闹的,[偷心:5级]用了两次,两颗心脏往床头一摆,血腥味就足够叫人绕道去爬别人的床了。

我觉得我不给飞坦拷问方面的面子,又不在他坐下来聊天的时候答他的话,应该把他得罪得很够了,他不再跟我搭话,但他下次依旧及时把牢房里等死的我送医了。

“……”一醒来就看到飞坦的脸,说明我又又又又又没能死成,我感到很无奈。

单人牢房住久了,应该很无聊,飞坦莫不是学会珍惜室友的存在了?

同人界头号强X犯一次次为我的生命和贞操(咦?)保驾护航?

说笑的,一个从不讲话的室友,存不存在没区别吧。

“你发烧了。”飞坦说着,摸的不是我的额头,而是喉咙,“原来你真的是个哑巴,难怪嘴这么硬。”

“……”我欣慰地发现我的舌头目前还在嘴里。

“我可以赦免你。”

“???”赦免啥?为什么赦免?你凭什么讲赦免,你算哪根葱哦?

“烤肉的事情,以后就交给你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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