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年末(3 / 4)
更像是手足无措,她的眼泪越流越多了。
“默尔丝。”席巴伸出手,轻轻揉她的头顶。
放下礼物盒的基裘走上来搂住她,一只手绕到她身后,轻拍她的肩膀。
默尔丝把脸埋在基裘的颈窝,无声地哭到眼睛发干。
当她从基裘的怀抱里脱离出来,头发乱了,勋章也歪掉了。基裘刚帮她摆正勋章,她摇摇头,取下勋章,放回礼物盒。然后她把礼物盒抱在胸前,表示她收下了礼物。
没有和平时一样直接把物品[拾取]进游戏背包,因为把礼物抱在胸前,会更有实感。
“……谢谢。”她喃喃,“……妈妈……爸爸。”
她看了基裘和席巴头上的血条,两人的血条都是满的,食用恢复类食物不会触发恢复效果,于是她从游戏背包里[取出]一份恢复类的食物[默尔丝苹果派],放到桌上。
“爸爸……妈妈……”她悄声地说,“这是……我最近……亲手做的……”
由于游戏背包的[保存]效果,苹果派的温度和香气都像刚出炉一般。
抱着礼物盒,默尔丝倒退到门边,朝基裘和席巴略微躬身,拉下门把手,逃也似的钻了出去。
默尔丝魂不守舍,身体贴着走廊往前走。
一声刻意的咳嗽令她止住机械的步伐。
“默尔。”桀诺抬起嘴角,背在身后的手移到前面,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红色纸包,“明天就是新年了。这个,叫作‘红包’,有一个国家迎接新年时,长辈都会送给晚辈这样东西,很特别的习俗吧?”
不,完全不特别,默尔丝在“现实世界”的国家就有这个习俗。至于桀诺说的那个国家,在这个世界里和“现实世界”里的很不一样,充其量是个山寨货。原着漫画构建的世界虽然基于“现实世界”,但是进行了重新编排、杂糅,已经是全新的另一个世界了。
“……谢谢。”与“现实世界”重合的红包仿佛裹着烫手的温度,默尔丝下意识地接住红包后,有点生硬地回答,“……谢谢爷爷。”
“现在别拆开。”桀诺特意补充道,“要放在枕头下面度过新年。”
“……”不好意思,默尔丝不需要这种科普,默尔丝或许比桀诺更懂真正的红包。
桀诺还说了些相关习俗。
不过默尔丝魂不守舍,她只是点头如捣蒜,最后给了桀诺一个[默尔丝蛋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怎么上床睡觉的,一切都像在做梦。
对,做梦。
默尔丝醒了。
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枕头边的勋章,摸到枕头下的红包,默尔丝恍惚了一阵。
什么嘛。
原来不是做梦啊。
脚底踩到地毯,默尔丝揪紧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呼吸了几次,又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乱走,揉乱了头发。
不行……不行。
已经决定好了,这应该是默尔丝在揍敌客度过的最后一个年末。今天是1999年1月1日,原着剧情开始的年份,她要抓紧时间把握住剧(未)情(来)。
不会有明年的礼物了。
想想亚路嘉这个前车之鉴吧,因为体内有个揍敌客无法掌控的危险存在,就被轻易地排除出“家人”的定义,一直囚禁在最深的密室。如果默尔丝能够危害到家族,又缺乏忠诚心,她也会是类似的下场。杀掉她算是好的,说不定会囚禁她,或者想办法控制她——家族永远比个人重要。
不要对揍敌客抱有太大期待,也不要对自己抱有太大期待。
期待,就是痛苦与绝望的开始。
停下来。停下来。
默尔丝停下了脚步,揉得乱糟糟的头发堆在脑袋上。
她听到自己充满动摇的沉重呼吸声。
停下来。停下来。
她走到秋千吊椅边,坐上秋千。游戏背包里[取出]的物品会凭空出现在她手中,像是变出白鸽的常见魔术,新奥尔良从她的掌心飞出,停在秋千上方的支架上,用喙梳理羽毛。
停下来。停下来。
秋千开始摇荡。
新奥尔良听到默尔丝的声音,停止梳理羽毛,低下头看她。
“i\&039; lovg livg every sgle day,but tis i feel ”
“i hope to fd a little peace of dand i jt want to know”
“and who can heal those ty broken hearts,and what are we to be”
“where is ho on the ilky way of stars,i dry y eyes aga”
“ y dreas i\&039; not f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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