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10 公主和王子剑和盾(1 / 2)
我愣怔的看着系统面板告知的事情,这次的特殊任务居然还有时间限制?!
看见倒数时间的面板,我只得仓促的将过大的西装外套脱下,想着段煦暘极有可能会见不着我后就四处找,避免他误打误撞和裴沁碰到面,我将西装外套拿在手上后快步走向一旁的人,朝他们拜託道:「不好意思,如果等等有个蓝头发的男孩来找我,能不能请你们告知他我回派对会场了?」
那两人愣了一下,随后看我表情焦急的模样就点了点头,而我则感激不尽的说了声谢谢后就跑出玻璃顶花园,冒着越渐变大的雨往旧教学栋的方向跑,边跑还不忘边瞥一眼略高的高跟鞋,这才发现我的脚后跟居然被贴上了创口贴,我不禁愣了一瞬,这???
目光看向段煦暘的外套,我只是会心一笑,回头真的该谢谢他才对。
我收回任务外的心思,目不转睛的看向远处那栋森冷的旧教学栋,奔跑时馀光却发现身后好像还跟着一个人,我震惊的停下脚步,看向身后随我而来的人:「芮子恬,你怎么跟过来了!」
芮子恬像是被戳穿小计谋的模样,同样尷尬的站定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揪住礼服,紧张的说道:「我、我半路上看你跑得那么快,就在想你是不是要去找裴沁??」
我连忙向芮子恬走去,神色严肃的看向她,强硬的说道:「是或不是你都不能跟来,你本来就被裴沁盯上了,跟在我身边就更危险,快点过去他们三个身边!」
芮子恬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把打断,我头一次冷声下来,面无笑意的看向她:「想让席媛回来后不见你的身影吗?不想的话就别再跟着我,现在就原地返回!」
说完后就没有再理会芮子恬脸色苍白的模样,提起裙摆转身往旧教学栋的路跑,避免芮子恬又跟上来或是猜到我要去哪,我只能再绕个一大圈跑到旧教学栋的后门,我抬首看向这扇熟悉又破旧的铁门,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入这一个彷彿会在最终吞噬掉我所有的颓败。
却在踏入的一剎那,脖颈被火圈烙印的痛苦再次袭来,我咬紧牙关,眼中没有过往的畏惧又或是任何的逃避,只有要守护他们,如磐石般坚定的信念。
如果席媛是他们的公主,而他们是她的王子骑士,那我就是他们的剑和盾,无所畏惧的替他们挡在最前线。
我坚定不移的看向最顶楼的位置,毫不犹豫的向建筑跑去,一层又一层的奔向裴沁的所在位置,可越是接近顶楼,火圈桎梏住脖颈的痛苦就越加强烈,火焰变本加厉的像是燃烧在我的身上,无形的烙印在我的皮肤上,而头就像是被人一下又一下打钉子在顶上,疼得几乎让我差点昏厥而去。
我止不住的软脚在距离顶楼一步之遥的地方,疼痛的蜷缩在楼梯间,忍住痛到想喊出声的衝动,紧紧的握住拳,稳住开始浅薄的呼吸,吃力的撑起身子,靠着墙一步步走向顶楼的地方。
越是痛苦不堪,我眼中的坚定就越发强烈,跳动的心此刻比身上无形腐蚀着我的火还烫,无论前方多艰鉅,我都不会为了什么而却步!
我踉踉蹌蹌的跨步到顶楼,繁星与皎月早被乌夜黑云吞噬而去,雷声轰鸣,雨早已转变成瓢泼大雨,在这风雨与雷电的共舞中,徒有的只有昭告着诅咒正在行径的火红烛光。
看见眼前的场面,我不由得震惊得倒抽深深一口气,裴沁在靠近边崖的地方建了一个破败又悚人的黑色大祭坛,祭坛旁还躺了一具不知名的女尸,肢体已经残破不堪,心口则破了一个大洞,女尸躺的地面则满出如同镜子般反光的鲜血,不难猜测这个女孩是刚刚被裴沁杀掉的。
祭坛的最上头则摆了裴沁自己原来的照片和席媛的照片,照片前同样摆了一颗陈旧的头骨,头骨上满是红黑不一的鲜血,颅骨前则又摆了一颗色泽鲜艷的心脏。
雷电闪光、暴雨滂沱在黑夜之中,可饶是大雨倾盆至此,大祭坛两旁的烛光却不断的熊熊燃烧着,红光迸发在雨夜中,猖狂的昭告着诅咒不可能就此歇止。
而在席媛身体里的裴沁则笑意盎然的戴着那条颈鍊,手中不断潺潺流出黑色的血,霎时间,她就这么将手死命的掐上戴在自己戴在脖子的颈饰上,腐烂的面庞扬起一抹张扬的笑意,眼眸流露出亙古的恨意,憎恨的尖喊出声:「我就知道你会来,席媛!」
无形的火焰似是因为她这一个动作而在我身上烧得更旺,彷彿超过千度高温的铁环就这么紧紧嵌在我的脖子上,我疼得几乎站不起身来,脚一软就半跪在地上,吃力的用手撑住地板,不至于整个人毫无防备的倒地不起。
裴沁像是看见我痛苦不已的模样就欢喜得不自胜,她在倾盆大雨中翩然旋转着,病态的大笑出声,在火光烧得热烈时,瞪大那双早已象徵席媛身体死去的眼眸,撕心裂肺的尖声道:「你的痛算什么!我被他们伤害一次又一次,那才是最痛的,为什么要装作比我还痛苦的模样,你这个不论转生几次都令人厌恶的女人!」
「每一世,他们没有任何一个人属于过我,对我抱有恶意的眼光、对我恶语相向、朝我冷嘲热讽,不管不顾的挡在你身前,仅仅是为了护住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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