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1 / 2)
用嘴
宁奚在车上呆了一天左右,现在晕晕乎乎的,骚话是多了一堆,说完就忍不住了。她揉着额角跟着他向山上走,在看到山上矗立的寺庙时稍微晃了一下神。
太阳将要落下来,天幕之下洒了一地碎金,庙宇耸峙在山前,庄严肃穆。
她伸手勾勾谈策的袖角,即使难受也没说话,跟着他进了禅房。
这种寺庙里理论上来说是不可能留人住宿的,但也不知道谈策哪里来的本事。她一路上只看到两三个僧人,眼前白花花的,刚进禅房就抓着谈策的衣袖蹲了下去。虽说在这里高原反应不至于太严重,但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车,力气已经跟不上了。
谈策低头看她,刚刚还满嘴骚话的人蹲在地上靠着他的腿。她抬起头来看他,小脸上带了一点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没说话,伸手把她提了起来。
宁奚抿了抿唇,往前走了几步躺到床上。禅房像是刚刚打扫的,床上铺了一层新的厚褥子,能闻到新棉花的香气和动物皮毛的一些味道。她蜷缩着身子向里靠,眯着眼睛看他,眼睛都红了:好冷,你抱抱我行吗?
还有心情勾搭他,看来还是不够难受。
谈策伸手将被子扯开盖到她身上,向碗里倒了一些温水,又洒了些粉末样的东西在里面,放到了床侧的柜子边。
宁奚知道自己爬起来喝,但喝了几口碗还没放下,就一把抓住了谈策欲收回去的手。她手冷得厉害,轻轻抖了一下,带着他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放,以示意自己没有骗他。
她额头确实有点烫,谈策手指一动,看她重新趴了回去,水蒙蒙的一双眼睛盯着他看:谈策,你别走,陪陪我。
刚刚喝的水里也不知加了什么,她想睡觉的感觉又涌上来,强撑着眼皮不让他走。禅房里光线很暗,他低头看着她勾住他手腕的那只手,另一边手掌轻轻盖上了她的眼睛,虽然语气没有起伏,但动作轻柔了许多。
赶紧睡,醒了以后你还有工作。
真不愧是资本家,她小声嘟囔一句,却因为他手掌的温度觉得安心了不少,缩成一团闭上了眼睛。
外面隐隐响起风声,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耳边总能听见风刮经幡的声音。身上却很暖,像睡在干燥的干草上,周身都是暖洋洋的感觉。她身体睡麻了一点,扒着枕头慢慢坐起来,在一片黑暗中瞥到对面那张禅床上的身影。
凌晨两点,她看了一眼手机,呆坐了片刻,不太敢相信谈策居然在对面睡着。
低烧已经退了下去,也不知道谈策给她喝的是什么东西。她盯着他的侧脸,喉咙突然觉得很干,那种熟悉的热度又涌了上来。她赤着脚下床,踩着地上铺着的五色毯挪到他的床边,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
她声音并不大,但床上的人还是在瞬间睁开了眼睛。他侧头去看正试图钻进他被子里的女人,宁奚掀开了一脚,在他皱眉之际,迅速躺了进来。
他被子里没多少暖意,宁奚一抖就贴近了他的身体。他上身赤裸,下身只有一条薄裤子,宁奚隐隐感觉到他上半身没穿东西,手摸索着贴了上去,然后顺着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向下滑了滑。
谈策似乎是在忍耐,听着呼吸都重了不少。她舔了舔唇,靠着他的肩坐了起来,掀起被子坐到了他的身上。向下看能看到谈策的眼睛,在微弱的光线里,他盯着她,喉结滚了滚。
下去,他手掌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声音里像混了酒一样,带了一点哑意,别找操。
宁奚笑了一下,低头距离他更近了一些,轻轻眨了眨眼,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裤带上:我就找。
撩拨谈策,看他脸上逐渐生动的表情实在是有趣。她越想就越兴奋,没意识到身下人声音都哑了。她还要说什么,他已经坐了起来,赤裸着上身倚靠在禅床上,眼眸里沉着黑意,像是多了些凶狠的色彩在里头。
她愣了一下,见他伸手点了一支烟,那串玉珠在一点火光燃起的时候跟着亮了一下,屋子里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宁奚,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你想跟着我,知道要做什么吗?他语气平静,但下午那种淡然的态度已经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某种嘲意的商讨,他像要给她上一课一样,把骨子里那些恶劣的部分展示出来。
陪你睡,听你的话呗,她笑着应了一句,手指勾着他的裤带向里摸,语气轻松,这有什么难的?
谈策目光凝了凝,他向下看着宁奚那只已经摸到里面的手,没有像之前那样阻拦他。他点了点烟灰,伸手捏住宁奚的下巴,轻声笑了一下,目光却是冷的:用嘴。
宁奚坐在他的身上,因为这两个字短暂沉默了两秒。谈策的声音像第一次他们见面结尾时那样,带着高高在上的嘲意。她挑了挑眉,低头拿下手腕上的皮筋,将散乱的头发扎到脑后,然后弯下腰贴了下去。
她动作利落地扒了他的裤子,目光在他下身扫了一遍。刚才坐在他身上一阵蹭,那蛰伏的东西已经鼓胀起来,将黑色的内裤撑出了一大块。
想象和亲眼看到实物还是有些区别的,她舔了舔唇,低头隔着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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