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老实人-昏(1 / 2)
三只老实人-昏
辛秘看到自己曾经的搭档,应该已经被处决的霍坚,不是不喜悦的。
只是下一秒更深重的恐惧就包裹了她。
你叛逃了。她嗫嚅着,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他,又是畏惧,又是迷茫。
他的精神域几乎溃散,全是硝烟与深渊,早在他们分开之前他就已是强弩之末,又这么久没有得到向导的梳理
你也疯了。她蹲伏在地,满目仓惶。
回应她的是男人痛苦的嘶吼。方才瞬间治愈他的如同泠然月色般温柔的向导的气息此刻变成了汹涌的毒药,短暂退去的海浪再次咆哮着席卷而来,这一次更加危险暴烈。
霍坚双眼通红,脖颈爆出青筋,闷哼着向后退了一步,似乎要远离她。
但这只是他在本能面前做出的最后挣扎。
辛秘被重重按倒在地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动作太快了,几乎是瞬间发力就在黑暗中冲到了她的面前,钢铁般的手掌掐上细弱的颈项,她来不及反抗地被按倒在身下的软布上。
你她咬牙,伸手去格挡他的手臂,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些昏昧的早晨。
在白塔的学院里,她举着豆浆,得知自己的搭档又是一整晚没有回到宿舍,皱着眉去训练场找他,轻车熟路。
在那里,她看到了他被汗水冲刷得热气腾腾的壮实身躯,每一寸肌肉都饱含着无穷的战意,他仍在训练。
为什么不休息?面对她的质问时,霍坚抿了抿嘴:因为我只有身体素质可以变强。
那时他的感知和精神状态已然开始不稳定,在一次一次的竞赛里、生与死的任务中,他更多都是靠着过人的体能来坚持。
所以面对一个武力强悍的疯子,她理所当然地丧失了还手的机会。
格挡的手臂被反折,上踢的双腿也被粗鲁而毫不留情地挥开,纯然的黑暗里他的喘息声粗重可怖,热气喷吐在她的脸颊上,喉间的桎梏逐渐锁紧。
缺氧的白光在眼前闪过,在窒息的幻觉里,她脑海中又出现了什么。
你到底在怕些什么?她曾经愤怒地质问过自己的搭档,他的精神世界荒芜嘈杂,难以共鸣,今天的尝试治疗再一次失败了。
青年不说话,只用那双棕褐色的眼睛看着她,依然沉默。
现在她分明什么都看不到,却忽然有些懂了记忆里他的眼神。
辛秘抑制不住地干咳着,竭尽全力从他掌下脱出一只手臂,柔软地摸上他的脸。
触手火热,滚落汗滴。
他动作顿了顿。
喉咙的剧痛还在,辛秘咬牙,原本抠挖着他手掌的另一只手也改为抚摸,顺着他一时紧绷一时松懈的小臂肌肉,水蛇一样地攀爬。
喉间的手一点点松开了。
强大的哨兵在怕什么呢?
是战争的无情与残忍,是死亡的乌黑,抑或是被抛弃?
他一定要成为最强的那一个,才能拥有自己的月亮。可那弯明月冰冷遥远,只是挑剔地注视着他,看穿他的脆弱,看穿他的动摇,他所焦躁的一切都在她面前无所遁形。
如果,他脆弱的精神场能不被她发现就好了,如果他是完美的就好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他开始本能地抗拒自己向导的治疗。
他喜欢她。
掐着她的手已经松开了,那只手掌颤抖不已,在她锁骨之上犹豫动摇,癫狂的杀意让他想要怒吼,想要干脆利落地结束一切,可
那双带着浅淡花香的手,一点点,一点点地触摸着他,脸颊、手臂,他像被什么怪兽吞掉,痛苦地呼吸,眼中的猩红明明灭灭。
辛秘双手捧着他的脸,两人脸蛋几乎相贴,身体也密不可分地贴在一起,曲线交缠,呼吸可闻。
她安抚着自己曾经的搭档:不要想,不要想
面对着一个疯子,她不敢有一丝托大,抓住他动摇的空隙,咬了咬牙,轻轻解开早已松垮的礼裙腰带。
她听到他粗哑的呼吸停了停。
你可以触碰我。她咬着唇,努力克服那种羞耻感,抬起一条皎白的腿尝试着攀上他伏在她身上的腰侧。
他衣衫单薄,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那里的肌肉猛地一跳,野兽般苦闷喘息的男人几乎完全丧失意识,只是将自己的鼻子脸颊在她柔嫩肩窝里揉蹭,拼命地嗅闻着她的气息。
太近了。
即使他们曾是亲密的搭档,也从未逾距到这一步,辛秘不太适应这种火热的怀抱,就算是在从前治疗时,她都是主导的那一方,像现在这样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着,他闷哼着磨蹭她的身体这一切都让她不适应。
呃耳垂被咬住,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可这轻微的一个推拒动作又刺激到了原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霍坚。他刚有放缓趋势的心跳又开始飙升,怒吼了一声,手下用力
哧
她精致的礼裙彻底破损,胸前雪白一片,沟壑深深,只有珠串和薄薄的乳贴还在徒劳地遮挡着起伏的敏感。
霍坚喘息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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