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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只宝狐-舔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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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的伤口正在左胸下方,他颜色微深的突起下几寸,那处柔韧的肌肉如同钢铁包裹在丝绒之下,随着她手指的移动而绷紧,又渗出了一丝血液,看着可怜极了。

这鸟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日出之后,又过了一会,等天光亮起之后霍坚才远远地叫醒了辛秘。

她懵懵地坐起身来,浣洗过的头发乱糟糟的,又蓬松又轻盈,披在背后整个人看着都毛茸茸的。

霍坚带着院子里的野果子回来的时候她也彻底清醒了,面色看着不太自然,有些生气的样子。

但又似乎不完全是生气,好像还有点羞恼?

霍坚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又想到昨晚睡觉她就一直翻来覆去,似乎还做了噩梦,吭巴了一会,还是趁给她递果子的时候问了一嘴:是我的纹身污了您的眼吗?

毕竟是他所自卑的东西,总是忍不住猜测她的厌恶,又为这种猜测而战栗。

辛秘刚咬了一口果子就听他提纹身,柳眉竖起,唔地呛住了,酸甜的汁水激得喉咙一个劲儿地发痒,眼泪都快咳出来了。

这、这人真是!好端端地提什么纹身!

秘咳得耳朵发红,那团红晕又有了漫延到全脸的趋势,她恨恨地瞪着霍坚,说不出来话。

那臭鸟,不仅污了她的眼,还污了她的心智,不然,不然她怎么会在梦里,鬼迷心窍地去舔他的伤口!

梦里沾染舌尖的血腥味太过真实,此刻又浮现在记忆里,她脸颊一阵红一阵白,把果子丢回霍坚怀里,不要理他了。

他们没有在这里休整很久,吃过简陋的早饭,就再次出发了。

流民们所在的大厅那边传来了热热闹闹的喧嚣,也在张罗着劈柴吃饭,大嗓门的男人和絮絮叨叨的女人交谈着,夹杂着小孩子的吵闹。

这杂音并不优美,可比起前些日子一望无际荒无人烟的死寂,这种吵闹反而让人觉得轻松。

辛秘跟在霍坚身后,两人无声地迈过蒸腾着热气的清浅水流,踏出了这处荒废庄园。

离开之前,那位老人家出来泼水,看到了他们。但他没有喧闹,只是含笑看着二人,向他们拜了拜手。

祁官镇在正南方,还有不远的一段距离,霍坚看看秋日仍然毒辣的日头,斟酌了一会,还是带着辛秘略微绕了绕路,走了一个时辰,拐到了一个小小的歇脚处。

入口的木牌上写着王家驿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就挂在有些朽坏的木栅栏上。

辛秘四下看着,有些好奇。

这里看起来像是他们之前住过的废村那样,因为战乱举村搬迁,只剩下荒地和搬不走的木屋、土炕,而这剩下的残余物被这些来往的商人和流民利用起来,收拾出了一点住人的样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落脚点。

目前这个落脚点的管辖者,也就是地头蛇,正是一个王姓流寇。

不过他们不是来住宿的,拖得有点久,要赶一赶路才能早点到达祁官镇了。

霍坚在进村之前就让辛秘将脸遮了起来:我们是来采买坐骑的,要赶路,最好不要节外生枝。

他倒不至于害怕与这里的地头蛇,只是辛秘的容色太过出众,很难有人不为之心动,一旦起了冲突,耽误事小,走漏他们两人的消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一个绝色女商和她的护卫这样的组合在现在的商路上并没有那么多见。

狐神还是第一次被要求偷偷摸摸做人,有些不高兴,瞪了他一眼,才接过男人宽大的外衫,将脸蒙起来,跟在他身后走进了这个村落。

荒村不大,目前已经驻扎了两个中等大小的商队,基本已经将村落挤得密密麻麻,他们二人转了一圈,在熙熙攘攘的来往人群和冲鼻的牲畜气味中穿行,才找到一个拿着一本册子的男人,似乎是个管事。

买马?管事留着山羊胡,精明的眼睛一动一动的:这可不好买啊大爷,马儿是商人们的命,这么一个小村子里怎会有人肯卖马呢?

那其他牲口呢?驴,或者牛、骡。霍坚已经看到那边牲口棚里有几头慢悠悠嚼着干草的黑牛了。

大历律禁止私自屠戮或贩售耕牛,违者是要杀头的。但现在遍地战火,有些地方都在吃人肉了,又有谁在乎这些狗屁律令?

他跟着管事前去挑选牲口,辛秘围着他的外袍,四下打量这个虽然肮脏但对她来说也很新奇的环境。

唔?

她忽然转回头,盯着不远处一个角落。

好像,看到了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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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灯泡男二要出现了,再走一段剧情,下次主感情线的时间就有肢体接触惹!很快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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