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老实人-探(1 / 2)
七只老实人-探
血液轰鸣流动,霍坚从寂静的震愕中回神,下意识地向后退去,手腕使力将门带上。
哒。
被辛秘仔仔细细贴了花体字休息中的原木色房门在鼻尖合拢,他沉默地面对着门站了一会,脸颊逐渐漫起薄红。
辛秘因为吃惊而猛然紧绷的腰腹控制不住地在脑海中盘旋,霍坚不得已用上自己超过旁人的定力,才将那些香艳的画面丢出脑海。
她怎么会?
辛秘对他感兴趣不令人意外,他自己早就有所察觉了。辛秘会躲在被子里自慰也不奇怪,毕竟是个发育成熟的女孩,她有权利任意取悦自己。
但辛秘喊着他的名字,也许是在幻想着他,一边舒服到颤抖这种事本就带着洪水般令人晕眩的刺激。
霍坚细细地呼吸了一会儿,力求将自己不规则的心跳调整好。
就在这一片静谧中,透过那扇隔音不太好的小木门,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隐隐啜泣。
不是方才那种细听带着欲求的娇泣,而是纯粹的,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的呜咽。
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到自己的隐私,说到底还是他的问题。
霍坚叹了一口气,这次没有推门就进,他手指合拢,轻轻地敲了敲那扇薄薄的木门。
辛秘的哭嗝一停,紧张地开口:谁?
男人高挺的眉弓皱起,有些为难地轻声回答:是我。
屋里的姑娘不出声了,霍坚静静地等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等到了她的回答:进来。
那声音又软又轻,可怜极了,他推开门看到的蜷缩着的姑娘也是,可怜巴巴地裹着小被子坐在床上,鼻子眼睛都红红的,只有一双赤裸柔嫩的小腿及瑟缩的肩裸露在外。
她也许是只来得及遮蔽自己的重点部位,却不知道在男人眼中,这样躲藏着的珍宝反而让人更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霍坚不着痕迹地扭开头,只让自己的视线停留在她床铺空余的下半截。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辛秘带着哭腔呜呜咽咽的声音细细响起了:我讨厌你。
她就连抱怨都可爱得像在撒娇,霍坚在这个不合时宜的场景下竟有些想笑,忍住之后他认同地点了点头:是我的错,我没有敲门就闯了进来。
那你干嘛不敲门啊。辛秘鼻子瓮瓮的,跟他算账。
因为我听到你在哭,刚从一个危险的环境里回来,我下意识地以为你也有危险但这些理由他不能说,辛秘也许与他身处的黑暗毫无关联,他不想让她触及那些不属于她的肮脏。
于是他又变成锯嘴葫芦了:对不起。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床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很大的抽泣声,辛秘像是终于忍不住了,哇地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呜呜我不讨厌你呜、我其实喜欢你
隐晦的猜测被坐实,霍坚心脏一阵不规律地狂跳,就听到她继续哭泣:可是你嗝,现在肯定看不起我
不愿她羞耻,霍坚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低声开口打断她:我不会。
辛秘简直哭得像小喷泉,眼泪吧嗒吧嗒砸在被子上,整个脸颊都湿乎乎的,眼睫毛被打湿在眼皮上,几乎是闭着眼睛自暴自弃了:可是你刚刚,扭头就走。
他退出门去不是因为看不起或是嫌恶,而是感到惊愕和不好意思啊。霍坚口舌笨拙,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打消她这些沉甸甸的难过,他单手下意识地摸上腰间凸起,长年累月的训练让他在慌乱时习惯手中握着枪。
但显然这冷硬的武器并不能解决他当下的困顿,男人皱着眉,简直束手无策,只能尝试着重复:对不起,但我并不会看不起你。
辛秘被他干瘪的解释气到了,鼓着脸,用红彤彤的眼睛瞪他:那你过来啊!抱我啊!
她看起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发出了怎样的邀请,好像整个头脑都混混沌沌的。
而这种混沌也透过室内不安的气氛传染了霍坚,他脑仁一阵一阵地跳,饱饮美酒般的微微醺然在他喉间弥漫。
视线里辛秘还在揉眼睛,那漂亮的乌溜溜的眼睛已经有些肿了。
这么一直哭着不好。
然后他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她,走近了一步。
鞋底落地的瞬间,只是很轻很轻的一声,但两人都顿住了,霍坚像是一下子从梦里跌落出来,动作整个僵住,迟缓不决。
他看到辛秘低着头一动不动,细细的雪白脖子轻轻一滚。
她不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但她没有拒绝。
于是他轻轻地,试探般地又前进了一步。
霍坚很小就加入了组织,日日与匕首军刺为伴,长大后开始学习枪支,杀人、也被人追杀,身边的同僚们与他接受着同样的教育,他们一样的冰冷漠然。
他精通格斗与各种在社会中生存的技能,却唯独不懂得如何触碰身边的人。
枪支是冰冷光滑的,匕首则是轻巧锋利的,霍坚会用自己的双手灵活地操纵它们,让这些慑人凶器在指尖转动。
而少女的肩头温热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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