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只宝狐-树丛阴翳之下(1 / 2)
一百二十只宝狐-树丛阴翳之下
久未动念的身体除了敏感,还有些生涩。霍坚手掌贴在她腿心研磨了一会,发觉她有些退缩地向后躲,声音里也不全然是舒服的轻哼,还有些排斥似的,鼻音满满都是控诉。
知道自己动作有些着急,她还没准备好,霍坚叹了一声,将手上的力道收了收,不再屈起指节钻着顶她紧张穴口,转而用拇指一点点隔着轻薄绸裤找到她饱满肉瓣间微微立起的肉珠,颇有技巧地按揉。
嗯辛秘晕晕乎乎地趴在他胸膛上,粗布衫子硬硬的,擦着她赤裸的乳粒,有些难耐的痛痒。
她咬着下唇,双膝用力撑起一点身体,冷不防霍坚在她腿心最敏感的地方用了力,她一个跪不稳,又倒了回去。
辛秘气得脸颊发红,鼻端满是男人身上混杂着皮革与金属的气味,笼罩着她,雾得她发晕。
霍坚另一只手也藏在她裙下,一下一下揉着软弹的臀部,此时已经过分地将整个手都伸进绸裤里,肉贴肉地抓揉她凉滑臀肉。
有时用力得狠了,她腿颤得跪不住,就也发了狠地咬他脖子,尖尖的犬齿控制了力道,没有见血,却让男人的呼吸越发粗浊。
腿心的压迫越来越沉重,酸麻得钻心的快感一股脑地顺着脊柱攀爬而上,直冲脑颅,刺得她脑海里那根弦一跳一跳直发紧。
他的手好像有魔力,隔着一层湿透软绸勾勒着她花穴里的滑腻嫩肉,将小巧阴蒂揉玩得红肿充血,轻轻一碰就向全身扩散着要命的酥软。
实在抵不住,她撑着他的胸膛抬起下身,抽着气想要逃离用力碾压的指腹。
可腰身还被霍坚牢牢掌握着,裙子被他掀起到臀上,单手一推一送,她的绸裤就从腰上被推下,松松垮垮地垂落在膝窝里。
现在那只灼热的大手没有一丝阻隔,实实地拨弄着她的腿心了,即使裹了丰沛的花液,指腹的粗茧也是带着暧昧的折磨,擦过柔嫩的大腿内侧,顺着她紧张翕合的花瓣揉到深处。
辛秘忍不住并拢双腿,有些娇气地抱怨:轻一点
话没说完臀上就是一热,他大手整个张开,按在她挺巧的小屁股上,稍一用力就让她整个坐进他怀里去,姿势由他半靠在树上,她跪立在他身前变成他前倾身体侧揽着她,而狐神软软地侧坐在他大腿上,双腿张开,方便他那只早就湿漉漉的手在花瓣内为所欲为。
霍坚吻着她的耳尖,回应狐神的命令:好,我轻点。
她已经彻底敏感动情了,湿润的瓣蕊在刚刚的姿势变化里被他捂在手心,一坐下便吐出饱饱一包水,霍坚持续用大拇指挑逗着红肿小阴蒂,一边用中指在她紧窄的穴口摩挲试探。
呜辛秘脸颊绯红,后背一阵阵发热,又是舒服又想逃开,眼神都是混沌的。
他低下头来,结结实实地吻住她,手指缓缓地插入一截,在她不舒服地双腿乱蹬时很快又收了回去,只在穴口浅浅戳刺,大拇指则讨饶一样地灵活爱抚着完全充血勃起的小珍珠。
来回两次,辛秘腰都软了,嘴里呜呜咽咽着不知道是在骂人还是哭泣,那些好听的声音都被他咬在嘴里,喉结滚动,连带着流出的津液一并吞入腹中。
他的手指已经完全隐没在细嫩狭小的花穴里,那微粉泛着桃红的软肉层层叠叠凑上来咬他,吸得手指几乎一动都不能,而他耐心地缓慢移动着,在她体内一点点扩张。
他的裤子彻底被打湿了,深色的麻布裤子洇开一大片水痕,紧紧贴在他有力腿肌上,传递着两人暧昧体温。
辛秘眼角有亮晶晶的泪液渗出,她一向这样,舒服得厉害了就会失神,眼角挂上失控的泪水。
霍坚便知道,她很喜欢这样。
他更深地吻她,将她每一分呼吸都纳入口中,有力的舌卷缠着她软滑的舌头,间或用牙齿啃咬,扶着她后背的那只手则从她颤巍巍抱着他脖子而抬起的腋下穿过,粗粝掌心擦过带着薄汗的侧乳,拢住一边的乳团,抓握拧揉。
辛秘含混地尖叫了一声,身体战栗,可她正陷在他的怀抱里,这怀抱在保护她的同时,也禁锢着她,脱力的雪白双腿一只搭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被他压制着,被迫大大分开,承受他愈发折磨的手指侵略。
在中指滋滋的进出变得顺畅之后,他又加入了食指,两根手指的宽度还及不上他已经挺立在胯间的性器,但已经撑得辛秘肉穴微微涩痛,配合上他温吞又不肯退让的挑逗手法,辛秘很快就受不了了。
她胸膛剧烈起伏着喘息,腰身随着他的动作浅浅蠕动,他一抽手,红肿的穴儿就溅出一线水液,染得霍坚小臂都是一片湿漉。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狂肆,辛秘像条脱水的鱼儿一样剧烈震颤起来,双腿踢蹬着草地,腿心里随着他的抽插痉挛抖动,一丛一丛地喷着水。
高潮到后面,连呼吸都停滞了。
雾蒙蒙的眼睛重新找回神智时,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那人轻轻地吻着她,眉毛睫毛都是浓浓的深色,颇有几分小兽似的倔强,眼睛则是浓稠的蜜茶,好像盈满了甜美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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