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林锡槐h腿交、后入、眼镜play)(2 / 2)
,“慢…慢些…”
“再慢宁宁就爽不了了。”
林锡槐后入的时候又狠又快,粗硕的头部刮蹭过敏感点刺激得楚宁头皮发麻,素白的小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汗液滴落,两条腿张开到极限。
耳边是男人性感的闷哼声,下腹充斥着饱涨感,将眼镜摘下,林锡槐把它戴到楚宁脸上,一只手撑在床塌,转而握住楚宁的手腕,另一只绕到楚宁脸前,轻捂住她的嘴,快要窒息了。
每一口从喉间挣扎出来的空气,带着黏湿,柔软的身躯在此不可逃脱的宿命般的压迫中竭力享受着沉沦的快感。
“舅舅…唔…”眼镜渐渐起了雾,视觉再次模糊起来,林锡槐将手指塞进楚宁嘴里,捻住她柔软的小舌,粗长的性器渐缓下来,慢悠悠地在体内抽插,一点一点压过她的敏感,快感像海浪一样,一阵接着一阵。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一同享受着无边的欲潮,性器的激烈贯穿让小穴下意识地紧缩,夹得林锡槐眉头轻压,口中的手指报复般地夹住舌头转捻,涎水从嘴角留下,几声呜咽从指缝中溢出。
硕大的龟头嵌入花宫,双乳被压在软被上,粉红穴肉在抽插间不断翻出,楚宁忍不住溢出哭声,口中的手指让她只能断断续续的抽噎。
过快的撞击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同奏响,林锡槐鼻间呼出的滚烫气息打在楚宁的耳廓上,此刻她已泪眼朦胧,在这不间断地的撞击中到达了高潮。
“舅舅…不要再欺负我了…”手指终于从口中拿开。
林锡槐将楚宁从床上带起来,背坐在他身上,巨物彻底没入,柱身感受着楚宁穴道的收缩和颤抖,像无数张小嘴在嘬吻他的性器,肉棒浸在温热汁水里。
捏住楚宁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大手揉扯着乳头,伴随着一定频率的抽插。
穴口的白沫像是翻涌的浪花,在为他的肏入摇旗呐喊。
“唔…林锡槐…要…要不行了…”
她头脑发昏,金边眼镜摇摇欲坠,林锡槐听着楚宁求饶的哭腔,猛插了数十下,低吼一声,终于松开精关,和她同时攀至高潮,性器在穴内发着颤。
吻落在后颈,胸贴上楚宁的后背,紧拥着她,直到楚宁回过神来,林锡槐轻拔出肉棒,液体淅淅沥沥的被带出,床单濡湿一大片。
分开时两人皆喘着气,在寂静的夜里任何声响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楚宁转过身靠在他的怀里,听着林锡槐胸腔内传出的心跳声,竟然有种奇怪的安心感。
等清洗干净被带出浴室时,楚宁已经疲倦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陷在柔软的床榻上,昏昏欲睡,这时林锡槐掰开她的腿,动作让楚宁猛地惊醒。
“不要了…好累…”不满地哼道。
林锡槐笑着在她脑门弹了弹:“擦药,不然醒了会疼。”
楚宁合上眼点点头,任由林锡槐给她上药。
等她沉沉睡去,只留了床头一盏小灯,林锡槐拿起床头柜上那副金边眼镜,擦洗干净后将它收进盒子。
要换一幅了。
“嗡嗡嗡…”床头楚宁的手机发出振动,林锡槐想了一会,走到床边拿起电话,扫了一眼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按下了接听。
“老师,你在哪?”那边是焦急的男声。
林锡槐走到窗边,外面只有路灯还亮着,他穿着黑色睡袍,胸口看了一眼床上陷入梦乡的楚宁,开口回道:“她刚睡下。”
“不早了,唐少也早点休息。”
通话被迅速掐断,大概能想象到唐佑鹤气急败坏的样子。
笑着将杯中的红酒饮完,拉上窗帘,林锡槐走到床边,轻轻地将被子掀开,从背后拥住楚宁,吻停在头顶上。
借着床头的小灯,看着楚宁如孩童一般安眠着,睫毛低垂,呼吸均匀,林锡槐竟也感觉有些疲惫,伸手将灯关上,房间陷入黑暗。
在不经意间她早已将他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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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舅舅又来溜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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