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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痒(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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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在他耳边喘息呻吟,声音柔若无骨,却仿若惊雷炸响。

他倏然睁眼,一双杏眼如泡过威士忌的橄榄,惑人心魄的迷醉,让她陡然心惊。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他凑近她颈侧,鼻尖嗅过她鬓发,来到她最敏感的耳朵,掉起了书袋。

耳廓一下子冲血涨红,他一吐一呐都往她耳窝里钻,好像隔空肏进肉里。

“一物从来六寸长,有时柔软有时刚。”

“软如醉汉东西倒,硬似风僧上下狂。”

“出牝入阴为本事,腰州脐下作家乡。”

“天生二子随身便,曾与佳人斗几场。”

耳道里又痒又酥,她打着颤咽下一口唾沫。他,他,他竟然念这种不要脸的诗!

还六寸长,他也忒能自吹自擂!

他又要开口,她伸手去捂,触了一掌心的湿润,惊地她赶紧弹开,惹他轻笑一声。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他故意放慢了语速,字字牵丝,又缠又绵,水声啧啧,还不时吞咽。

好像已然凑到了那处,唇含娇户,接了满嘴甘露。

她咬着唇,快哭了。《金瓶梅》里最淫最荡的牝户,也不及被他念湿的那两瓣。

突然,她浑身颤栗着绷紧,抖如筛糠,“嘤嘤”两声泄了出来。

她攥紧拳头,羞臊地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墙缝里,他还不依不饶:

“哪里痒?是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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