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又来(1 / 2)
二十、又来
啊?这个我没经历过,但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大概会想让自己的人生少走些弯路吧。这是李维宁并没有怎么经过细想的答案。
杨悠悠牵唇,露出一个连微笑都算不上的痕迹。她拿着鉴定报告走出医院,步行的速度不敢太快,就怕脚下一时不稳直接头重脚轻栽下台阶。记忆,只要她不主动去撬动,就像不存在似的安分极了,可只要她开始探究,脑中存在的叠加记忆跟混杂交错的信息立刻就能把她的脑壳撑碎。
她先头的那二十七年的记忆并没有被新的记忆所替代。它们并行在一起,过往的,有印象的画面一幕幕从脑海里交替闪过,新与旧都是同样的颜色没有孰重孰轻,它们共存在了她的脑中,如果不是她脑子一直保持着应有的清醒,怕是很容易就会分不清哪个是先哪个是后。
直接去警局递交伤鉴报告并追问立案的事并不顺利,她在警局枯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等来负责她案件的警察,好容易从他的同事那里要到电话,拨通后对方只让她把报告留下,等他回了警局会立刻录档,也就三两天的时间,立案了会给她通知。
现在着急也已经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了。杨悠悠离开警局打车返回家中。
这是与之前完全不同地段的新小区,入住率同样不高,可比起之前那个周边还在施工的地段,这里显然要更加舒心亮敞的多,单价也比之前高了一半多,同样的二十五年贷款,仍然占去了她目前工资的大半。
这个小区的绿化建设要比之前的小区更完善,来往的人群也不再是三教九流人员混杂的模样。杨悠悠站在小区楼下不禁有些怔忡,她的工资高了,可选择买房的范围也同时提高了档次,人心难测,就连她自己都好像恍惚的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之前的她很满意那个不足五十平的房子,还时常想着等以后多赚了钱一定要好好装修一下,可她现在是赚钱多了点儿,结果欲望也在不知不觉间提升,舍弃了之前更经济适用的那一套房,改买了现在这一套。
同样是十一楼,1105号。在走出电梯后右转再右转的第二户。
杨悠悠低头看着崭新的房门锁定了定神,才从背包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这套房比之前那套大了十余平面积,入门的玄关直通客厅,往里,右手边是厨房,左手边是次卧,再往里面走,就进了厅,右边是与厨房相邻的卫浴间,然后在同一侧,是一间朝阳大卧。大厅里的物品依旧很少,茶几是原木色的实木茶几,搭配了简单的三连座布艺沙发,茶几上还摊着她未整理完的工作资料,窗外的阳光已经西下,给大厅堵上一层温暖的光晕。
她放下挎包走进卧室打开了自己的衣柜。这里跟之前也一样,几件不同色的衬衫与暗色系的成套西装,衣服与之前变化不大,但多了不少亮眼的配饰。记得好像是鼎诚规定旗下律师必须打扮的干练与精致,还要求全部女律师画淡妆。
疲累感让杨悠悠后退几步坐到了床上。当屁股一挨上被褥,脑中就突然闪过被迷奸后清醒过来时的一幕幕,她腾的一下站起,匆匆走出卧室直奔卫生间。
胸口的烦厌与翻腾的胃部让她扶住洗手台难受了好一会儿。镜子中出现了她的脸,所有的一切并没有改变,尤其是突然,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突然想起了什么,得体的米色高领薄衫勾勒着她的上半身曲线,她的外套
杨悠悠接水洗了脸,等自己足够冷静后她才又走回卧室翻看衣柜里的衣服。她的所有西装都是成套购买的,一套、两套、三套、四套、五套半,暗蓝色的那套只剩下一条裤子,上衣,不见了。
她不是做梦,她真的重返了十四年前,还留下了一件外套给那个小孩,只是,即使穿越回去,她也没能改变自己的遭遇。
一些更细节的记忆追想过去也因为时间太久而变得模糊不清,至于那个小孩,在她离开父亲家投奔母亲后再没有了相关记忆。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她想不明白,但若要把这一切只当成一场荒诞无稽的梦她也做不到。那个小孩跟那个被她打跑的犯人还有十三岁的自己是她过去后唯三见过的人,她还没来得及跟自己有所交集就又回到了现在,契机是什么?
难道是与现在的某件事有所牵连吗?究竟是什么事呢?
杨悠悠拼命想着,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脑中的事情太多,又长世间用脑消耗,她在还没寻到一点头绪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地板上,背靠床沿迷糊了过去。
是夜。
门锁入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但它不是正常开门的声音,细碎的咯碦声不停拨动锁芯里的弹簧,十几秒后,咔哒一声锁被打开。随着门被拉开,一道矫健的黑影迅速闪入门内。
房门在黑影身后落锁。没有拉上窗帘的客厅被朦胧的月光隐约映出简单摆设家具的轮廓。来人脱去了鞋子却并未收入鞋柜,他走进客厅。
杨悠悠坐在地板上,头与肩靠着床铺睡得并不踏实。她在做梦,梦中的她回到了少女时期再次去了小型公园,还是跟小伙伴们一起。一群孩子在那里疯跑玩闹,她置身事外的看着,然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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