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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巧(她如烟火盛放)(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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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的时光,还有王姆做的一碗碗又辣又香的小面。

“我们阿霓,可有喜欢的人了?”王姆问道。

君霓这样的年纪,许多女孩便早已嫁了人。而她唐君霓,这些情事都还像是一张宣白的纸。王姆这样问,她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张和煦而文雅的面容,笑起来时是如此温柔,就连声音,也是有着平静的力量。

王姆大概猜到她想得是谁了:“你·····莫非是还在念叨着唐陌那孩子?”

她既不摇头,也未点头。

王姆是又叹了口气,她是知晓唐陌是替君霓扛了罪被赶出唐门的,也是知晓唐家堡的流言蜚语对君霓的伤害有多深。

君霓的母亲生前与王姆关系很好,她无儿无女,自然也把君霓当成亲骨肉抚养长大。自然也是希望君霓的后半生能有好归宿。

二人一时间不说话,王姆知道自己怕是又说着君霓伤心事,便想要转换个话题:“不过你带回来的那个徒弟,我觉得倒是不错。”

“秦蔚······秦澜吗?”她惊讶得不行。

“是呀!你若是不说,我还以为是你带回来给王姆瞧的夫婿呢!虽然样貌是难看了一些,不过挺有力气的,对王姆也好······”

她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张看着极倒胃口的脓疱脸,尽管是易容丑至如此,不过眼眸中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肃和警觉,依旧是抹不去的。

这么一想,好像自己又有点开始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唔,好像也是挺一表人才的?

王姆瞧着君霓的脸是变了又变,一副沉思的神情,心里估摸着有戏,继续自顾自说道:“嗨,不管你俩是不是师徒还是什么的。总之呢,这找夫婿,一便是要老实些,要勤劳肯干,要对你掏心窝子的好······至于长相丑陋些自然也没关系。”

君霓脑壳发疼,这王姆不会真的认为她与秦蔚澜有些什么吧?

“好啦王姆,您放心,秦澜可真的是我捡回来的徒儿,我是万万不可能同他在一块儿的。”

“那你也得记着我刚才说的那些,不管寻什么样的夫君,是哪里人士,总之一定得记住一条:可千万不能找啥都不能干的书生。”

“知道啦知道啦!肯定不找那样的!死也不找那样的!”君霓心道,那可说的不就是我爹?不过自己连爹长什么模样,是何方人士都不知道,这怎么比较。

“行了也不说这么多。今晚若是灯会有相中的,那也别错过知道了吧。”王姆交代着,二人又聊了几句,等到夜幕渐起,君霓收拾收拾了东西便出堡去了。

倒是也奇怪,今日秦蔚澜早早的跟她说,他要去竹林后再把机关翼完善一下,便离开了。一直到她傍晚出门,都没有见到他人。

心里面觉得有些反常的空落落的。回到唐门的这几日,两人除了睡觉和沐浴,几乎是如影随形。没想到恰逢这样的节日,居然也丢下她一个人不知道去了哪。

刚才王姆的那一番话,说得她心中毛毛的,边走边想,忽的脑海中有个奇怪的念头:今日自己心中那种理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莫非,莫非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这样的想法几乎是把她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呢?他······他可是武宁军的人,还是个副将,若不是因为押镖,后来又卷入到玄冥指环的事情里,那肯定与他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

况且,这秦蔚澜对她一点也不好。至少,是肯定没有师兄对她好。

可是话又说回来,自己喜欢师兄吗?

她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从小到大,这么多男子里头,似乎只有师兄对她最好。但却因为自己的懦弱,害的师兄被扫地出门,自己对师兄这般挂念,算是喜欢吗?好像似乎也不是。

可真是伤脑筋啊,她想道。儿女姻缘之事,云里雾里不得解之事。

今日过节,又逢唐门休沐,唐家堡外的街市自然是热闹非凡。夜幕沁凉,疏星许许,盘月洗蜀夜。

街上扯着嗓子叫卖的摊贩,空气里飘的是混合了夜花的甜香,一串串的千形万状的花灯,亮得不知疲倦地耀着。一对对结伴而行的浓情男女,笑语欢声,自由自在。

君霓走在这人来人往,摩肩擦踵,悠悠闲闲四处乱望,盘算着淘些有趣的小玩意儿。

唐门的乞巧节有个默守的风俗:若是已经名花有主,或者心有所属的人,不想在乞巧节上邂逅,便可带上假面;若是正在等待柔情与浪漫之人,当然是要好好打扮一番。

早些时候同王姆的一番谈话,原本是十分期待今夜能够好好玩乐的,结果现在却莫名地提不起劲儿来,于是决定戴上假面。

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夜色都挡不住的通透,像鸟儿般,更是让人好奇那面纱下,究竟是怎样一副面容。衬的出女子的羞,又有女孩的娇。君霓根本也不知道,收获了多少他人的流连目光。

人潮来往,一时快乐。

君霓没逛多久,却意外遇上了熟人,她的师弟唐晴仙。他打扮得十分考究,穿了件墨色袍衫,也将发梳得文气傲然,看起来比往日成熟多了。他警惕地四处打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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