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那我们就纠缠至死吧(1 / 2)
昏暗的屋内,那张喜床随着萧琰猛烈的操干,吱呀吱呀声就没停下来过。
这一步,他走了整整两世才得到。
却与前一世天差地别,那一世他们相爱到水乳交融,这一世,他明明进入了她的身体,与她亲密地连在一起了,可萧琰却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有如天堑,难以逾越。
他突然恐惧起来,哪怕人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可他就是没来由的害怕。
他抗拒这样的存在,哪怕只是个念头,他把内心的恐惧害怕,一一化为凶狠的力道,疯魔般将鸡巴往她身体里捣鼓,仿佛只要全部进去了,她就是他的了。
可这样的性爱,对于初次承欢的萧宝儿根本没有快感,她只能清晰的感受到圆大如蛋的龟头疯狂地进攻她的子宫。
为了讨好他,也为了缓解疼,她将两条白嫩的腿圈在萧琰的腰上,迎合着,两只纤细的莲足被他后腰顶得一颤一颤的无助晃动着,直到无力垂下。
稚嫩的花穴青涩的完全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肏干,颤缩着死死咬着他粗壮的棒身,想阻挡他的进攻,却被更凶狠的力道顶地满满当当,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蛮力撑平,契合地像是长在他鸡巴上的套子。
萧宝儿咬着唇轻咽,“疼…啊…啊…慢…慢点…求求…求…你…不要…不……”
下体疼的好像脱离了她的身体,这不是爱,是折磨,是对她逃走的惩罚,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想脱离了这副肮脏的身躯。
她嘴里“不”这个词,在萧琰耳里几乎成了禁忌。
他敏感又胆小的听不得她一个“不”字,仿佛只要他答应,他就会彻底的失去她,那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凌迟着他的心脏。
此时此刻,她一声声婉转哀求,无异于挑动了萧琰敏感又脆弱的神经,牙齿气得咯咯的响,令他处于失控边缘,眼睫狠狠地跳了起来。
咄咄逼人的质问萧宝儿,“疼?萧宝儿你有我疼吗?你可知这叁年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日日夜夜没有希望的等着、熬着,而你呢?可曾有想过我?嗯?你想过我吗?不!你没有,所以你选择嫁人,心安理得甚至愿意与一个畜牲活下去,也不愿意回头救救我,你忘记了在阴暗的角落里,还有一个人生不如死的在等着你!”
每一句质问,鸡巴都带着发泄的意味,他用强劲结实的腰腹力量,全方位的摩擦她的阴道,是惩罚,每一个动作都全力贯穿,目的就是要让她疼。
疼到她不敢再肆意妄为,疼到她永远不敢再背叛他。
而事实的确是,她疼到似乎麻痹四肢百骸的痛觉,疼的她生理性的不停流着泪,不是一滴一滴,而是蜿蜒的犹如流水。
心的疤痕再次被揭开,萧宝儿身体里仿佛勃发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汹涌而来的恨意。
她突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死死地咬着他的肩膀,鲜血顺着牙齿流进了她的嘴里,她在他身上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报复的痛快还没来得及品尝,又被萧琰高频率的操干,野兽一样的交媾,激烈又蛮横。
萧宝儿歇斯底里的吼道,“是你…把…我…推开…的…我恨你…我恨你……”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成灰的情绪,那种痛苦带着仇恨一个字一个字震颤着萧琰的耳膜。
他似乎忘了,他才是罪魁凶手,是他毁了他们之间的诺言。
后悔,他早就会后悔了。
但如果再来一次,他也不能保证就做的很好。
因为她死去的模样,就像刻在他骨子里,不间断的在他脑海里闪现,也因此在他心里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明明人还在他怀里,生命却一点一点在流逝。
他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看着心爱的女子死在怀里,束手无策,他救不了她。
他救不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只能死。
绝望、悲哀、无助、恐惧,他没有能力再去体会一次了。
穿回来的时候,他如无头苍蝇般没有理智可言,满脑子只有救她,救她,救她……
他只是想把所有风险降到最低,用最简单的办法去救她。
那种失去她的日子,他一日也活不下去。
她不是躲在哪个角落,而是从这个世间消失了,无影无踪,仿佛她从未来过一样,一点痕迹也没有。
除了他一身因为深爱而留下的伤痛,证明她曾经存在过,余下的仿佛都只是梦。
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
可放过她,能吗?
那骚红的逼肉还死死咬着他的鸡巴往里吸,吸允的力度能让他发狂,萧琰粗喘着浑浊的气息,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虚睁的湿润双眼像只麋鹿般令人心疼,糜烂淫荡中又透着清纯的模样,足矣要了他的命。
能放过吗?
他扪心自问,大概是死,也得拉着她陪葬。
他怎么能允许别人沾染她分毫。
一寸也不让。
大概是他眼底的痛太过深沉,又或是他的泪太过滚烫,透过水雾浮光掠影,萧宝儿仿佛看到了沉沉如墨的眼眸温柔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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