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三:金栅锁(7)强取(H)(1 / 2)
林南嘉先去了白老先生的府上。白老先生辞官前是翰林学士,如今在谢氏学堂教书,为人最是刚正不阿,对于谢玦极为喜爱。眼看着殿试在即,林南嘉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哥因为自己失之交臂。白老先生似乎不在府上。还好林南嘉扮作书童时与白府的下人有过来往。她留下一封书信,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描述得清清楚楚,只盼着白老先生能秉着惜才之心帮谢玦一把。出了白府,桂香早就租了一辆马车。林南嘉在她的搀扶下上了车,向城外驶去。出了城,林南嘉才松了口气。城门已落,至少今日她不必担心被梁允珏追上了。林南嘉额外给了车夫赏钱,央他连夜赶路,一直到了附近的冯唐镇,方才找了个客栈落脚。租来的马车自然称不上舒适,一路颠簸,林南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被颠散了,睡得格外昏沉。所以她也错过了,闯入小镇的铁骑踏在路上的擂鼓声声。——————紧锁的房门传来了急促的敲击声。林南嘉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只看到透过门缝里漏出的明黄色灯火。“开门!快开门!”外面的敲门声更加急促。林南嘉还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像是桂香的。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林南嘉匆忙披上外衣,抓起一旁的发簪向门口走去。敲门声突然停了下来,随后是更猛烈的撞击声。单薄的木门再也承受不住撞击,门拴应声而断。林南嘉吓得后退了几步。门口站着一个白衣的身影,身后的的灯火亮如白昼,将他的脸完全遮在阴影里。梁允珏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扬着的唇角笑得林南嘉汗毛都要竖了起来。“林姑娘真是好大的胆子,这是要跑到哪里?”“殿下,求求你放开我。民女要去哪里同你何干?”林南嘉挣扎着。但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量如何抵得过自小学武杀敌的太子呢?“同孤何干?孤自然同林姑娘无关。”梁允珏的凤眼深沉得仿佛酝酿了一场风暴,“那谢氏的那些人呢?特别是你的那位好表哥,他不久就要参加殿试吧?也同林姑娘无关吗?”“殿下……这是在威胁我吗?”林南嘉声音发抖。谢府对她有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林南嘉怎么可能任凭他们因自己而陷入不义之地。谢玦就更不必提。这些年她扮作书童陪在他身边,看着他学海作舟,悬梁刺股。世人称赞他为神童,只有她知道背后的血汗。也只有她了解表哥“苟利国家,不求富贵”的青云之志。明明只差临门一脚了。林南嘉怎么忍心,看着表哥多年的苦心就这样毁于一旦。梁允珏大力将房门甩上,“没错,是威胁。既然孤怜爱你的时候,林姑娘不懂得珍惜。也别怪孤换一种方式对待你了。”男人用蛮力直接将林南嘉拖到床榻上。林南嘉情急之下用手中的发簪刺向梁允珏的手。玉簪刺穿手掌,男人的手却如铁铸一般更加牢固地抓住她。没了武器的林南嘉挥动着四肢拼命挣扎着,只可惜是蜉蝣撼树,徒劳无功。梁允珏欺身而上,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压住林南嘉的膝盖,只一只手就按住了她的一对皓腕,扯过一旁的纱幔绑在一起。鲜血顺着玉簪流下,在纱幔上留下点点红痕,梁允珏却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你放开我!放开我!”林南嘉不断尖叫着。陈旧的客栈墙板分明很薄,她叫得这样大声,周围却没有任何声响。
梁允珏捏着她的下颌,拇指不断碾磨着她的樱唇,乌黑的眼眸中是不再掩盖的疯狂和晦涩。“这张嘴长得好看,就是说出来的话总是让孤不喜。”他俯身狠狠咬住垂涎已久的朱唇,如同荔枝般柔软甘甜。略带薄茧的手指使劲用力,原本咬紧牙关的檀口就不得不松开,由得他的舌头在里面疯狂扫荡,吮吸里面甘甜的津液。半晌,梁允珏方才松开她,两人的唇角还拉出莹亮的银丝。他面无表情地拔出插在手心的玉簪。血腥的味道如同滴入沸水的墨滴在房间中很快散开,似乎更激发了梁允珏藏在血脉深处的阴鸷。“你知道孤秋猎时,都是如何对待那些不听话的猎物吗?”梁允珏的声音冰冷又暗哑,直接撕破林南嘉身上的衣衫。“孤会先拔掉他们的利爪和尖牙,饿上他们数日,剥夺他们的睡眠,直到他们最终臣服于孤。林姑娘想试一试吗?”冰凉的大手在林南嘉身上游走,激起一阵战栗。梁允珏粗暴地分开她的一双细腿,沉腰便向下面那从未被人造访的桃花源顶去。林南嘉只觉得一个滚烫的石头抵着她的下体,没有章法地不断捅着。她不要就这样被夺了清白,“殿下,求求你放过臣女吧。”这张小嘴吐出的话怎么都如此让他烦躁。梁允珏索性用吻堵住她的唇,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嘴,铁锈的腥味在他们的唇齿间纠缠。梁允珏只觉得自己的欲根肿胀得更加厉害。小美人的下体还没有动情。硕大的gui头只插入一半,肉贴肉摩擦的疼痛便是梁允珏也不由放慢了挺进的动作。里面的软肉就含着那一小截肉冠不断吮吸,挤压。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梁允珏尾椎骨发麻。他没有忍耐的习惯,长臂一揽就托着林南嘉的雪臀按向自己长驱直入的肉刃。势如破竹的肉刃甚至没有任何停留,径直破开里面那层薄薄的屏障。林南嘉觉得下体仿佛都要撕裂开来。痛楚如浪潮冲刷尽所有的理智。她身体反弓,纤细的脖子划出优美的弧度,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花。梁允珏从未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畅快之事。肉壁被他粗大紫红的欲龙撑满,紧紧吸得他头皮发麻。梁允珏无师自通地开始挺动起自己的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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