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2 / 3)
么债?”
“为了让你牢底坐穿,我可是费了大功夫,这笔债我得跟你好好算一下。”
越界脸色顿变,盯着她问:“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给钱你,是不用还的吗?”她笑得时候眼里弯成一弯弦月般亮,“你那个破公司能撑到现在被你做空吗?”
“本来强奸幼女关你十年我觉得还短了点,现在加上经济犯罪,怎么也够你好好在牢里享受你的余生了吧。”
“你什么意思?强奸幼女,你有证据吗?”他睨了她一眼,掐着她的脖子:“多少年前的事情你也拿出来说,你可真是不要脸,你可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有人看到吗?有人能作证吗?你可是个大博主,这种名声传出去丢脸的可是你。”
肖望舒一掐他手臂上的肉,让他令人作呕的手远离她,往他脸上啐了一口口水,“你是法盲可别当所有人是法盲?为了留下证据我可以忍了好久恶心,不然你以为隔了叁四年你还能碰到我?”
十四岁生日前一天,雨前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来,她穿了一件新买的纯色无袖连衣裙,剪了短发之后她对以前喜欢的裙子开始变得抵触,此刻却因为有更厌恶的事情堵在心口,就变得没有什么不耐。
外婆和舅母去了隔壁村包粽子,她在赌贼心不死的越界会在全家都不在的时候再次对她动手动脚。
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昏黑的房间,只有肖望舒坐在一张矮凳上,拿着刀子削着竹衣,这样外婆回来之后就可以省事很多。
楼梯传来链子碰着布料的声音,她一顿,没停,继续削着。
越界环视屋子,见房子静悄悄的,只有肖望舒低头做着事情,短发让曲线优美的脖颈线条露出,连接着白皙的藕臂。这个表妹越发出落好看,就是脾气犟了些,小时候还听话些给摸让肏的,长大了那是碰也碰不得,现在没人,她身上这若有似无的香气幽幽地传来,这心见着她就愈发痒了起来,心驰神往之下,他直接勾着她圆润的肩膀,身体就靠了上去。
不出他所料,她果然猛地甩开,他已经是个成年人,这些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调情的小打小闹。再次勾了上去,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哥哥我可想你了。”
手已经不安分地掀开她的衣服下摆,覆盖在小山似的胸口揉搓。
肖望舒激烈地推开他,越界箍住她的手,将她扯着拖着往二楼上走,肖望舒半推半就,手上死死挣扎让手上的红痕放大。
门被蒙得关上,越界火急火燎地脱着她的裤子,她不愿意,他就掐着她的脖子,抓着她的手,一脚踩着她的裤腿脱了下去。
手在她身上游走,肖望舒恶心得要吐,手死死地抵在他胸口阻止他靠近的脸,越界被她拍得翻,扯过绑着蛇皮袋的麻绳,死死捆住她的双手,将她翻了身。
像片破布似的被扔在床上,肖望舒卷着被子包裹住自己,反胃感一股一股袭来,她强忍着,挣开手上已经扯松了的麻绳,她将床下的衣服捡了起来套在身上,忍着下身巨痛,骑着车出了县城,找到了医院。
...
“今年为止是十四年。你坐牢的时间肯定比我等待的时间更长久。”悬挂着的钟显示着时间,她估计时间警车应该快到了。
“至于你说的名声,你以为还是裹脚布的时代吗?为了证明你的残忍我得先证明我的无辜?即使是这样我也不怕,为了今天,我小心做人构造完美的形象,我甚至不能有太多惆怅和心酸,万一我自杀了,别人也会说我真的是心理脆弱。我甚至不能告诉别人我经历了什么,怕别人给予怜悯又说我因为被你这坨屎蹭到,人生被毁了之类的蠢话。”她盯着他笑,浑身上下打量他一眼,恶心至极的眼神。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钱有事业有美满的婚姻,这种事情传出去,大多数人只会心疼我小小年纪就被禽兽表哥强奸,显得我之后的奋斗努力更加闪闪发光,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而你,乖乖等着坐牢就行。”肖望舒挑衅地看他一眼,回头就要走。
越界穷凶极恶地扑过来,肖望舒体重掉的厉害,力气没掉,立刻回身,一腿踢在他的肚子上,特地挑选的极细高跟在此刻也发挥作用,越界只觉得肚子剧痛,滚在地上。
她电梯下到楼下,警察已经走到了酒店门口,她扶了扶墨镜,坦然地离开。
车库空旷,脚步声明显,她走到自己车旁,并不急着开门。
“有点本事,居然找了过来。”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贾德从另一辆车后猫着腰走出来。
他走到面前,一脚踢在她的车头,扬眉露出下叁白的眼睛,语气挑衅:“我就纳闷了,我是哪里惹了你。连张梅那婊子都被你藏好了,总不能是替她报仇吧。”
肖望舒看了眼留在白色车头上的鞋印,紧了紧拳头,目光半合,思虑了一瞬,勾唇笑道:“看来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做太多了,单拎出来一件你也未必猜的出来,楚橙,你还记得她吗?”
贾德脸色微变,眼睛左右瞟过,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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