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微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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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男子的表字如何能肆意去喊?父亲的表字,她也只听母亲喊过呀。
“怎么,不愿意?”
宋玠瞧她一副眉头轻蹙的模样,就知道小姑娘不情愿,他恶狠狠地叼住她耳后一块嫩肉咬了一口:“为什么不愿意?”
他这一口下去,直叫人浑身一颤,崔雨凝敏感地将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喉咙口不受控制地散出一声娇吟。
少女的嗓音如出谷黄莺一般婉转,宋玠无端又想起今日课堂上她望向自己的那一眼,原本今日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偏偏那一眼落在心头,竟生出平息不了的欲念。
这欲念变成了邪念,他只想着狠狠欺负她一番才好。
他吻得更加肆无忌惮,将她的小舌强行拖拽到了自己口中吮吸,崔雨凝拽不动他,只得凑着头伸长了脖子贴近他。
口中呜咽着。
与她唇舌相戏了许久,宋玠伸手戳进了她身下的花穴,饱满紧致的花肉层层迭迭,得益于方才流出的蜜液,此刻手指进入的比昨日要顺畅些。
“说,为什么不愿意喊我的名字?”他一手揉着她的乳肉,一手捣弄着小穴,仍是不放过她。
崔雨凝几乎都要羞愤地哭出来,便也不管不顾地哭喊得大声了些——
“男子的表字岂是随意能喊的,况且你大我九岁,按辈分来说,当喊你一声叔叔,宋夫子你枉为人师,竟屡屡坏了礼教。”
这是嫌弃他年纪大了么?
宋玠冷笑一声:“你我之间坏了礼教的,又何止这一桩?”
“我们这几日做的,无一不是踩着伦理纲常。”
宋玠从案边抽出话本来,望她裙面上一扔。
原本是打算让她知晓情事为何物,增添闺房乐趣用的,然而她始终不肯敞心扉,今日还说出要称呼他为叔叔这样的话,宋玠一口气堵在心里,只觉得憋闷异常。
不知者无罪,那如果她知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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