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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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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同长安朝廷为敌。可你的态度很好,为师很满意。我等虽不必手刃他,可看见他就当没看见,让他在我们的心中死去,效果也是一样的。”

白三郎忙道:“夫子果然高见,就按夫子说的来。”

嘉柔欣慰地点点头,“你方才提的改门规一事,本夫子认真想了一想,一局只限定一钱,确然有些不近人情。豪赌虽不提倡,可游戏的乐趣应该保持。”

“对,对对。”白三郎点头如捣蒜,满眼殷切。

“为师便将一局的银钱,由此前的一钱,提高到两钱,给你翻倍的刺激,翻倍的快乐,高不高兴?不用谢,这是为师对你的宠爱,你只管受着。”

白三郎:“……”

帐外的两人渐渐远去了,站在窗边听墙角的武将也就此回头,刻意“啧啧”了两声。

见薛琅不给反应,便上前揶揄道:“听闻你到龟兹不久,便招惹上一个名叫潘安的后生,主动找上门要同你断袖,却还好端端离去,并未受什么苦。那人可是方才外头说话的那位俊俏小郎君?”

薛琅合上文书,方淡淡道:“没想到堂堂北庭都护府的赵都护,也是这等爱听谣言之人。”

赵都护“哈哈”一笑,“是不是谣言,却也未见得。”

又道:“你如今年已二十有三,身边从未有过女子,可见你对女子是真不感兴趣。若有一日-你想要寻个男子红袖添香,为兄方才看到窗外那潘安,真是俊美非常,同你十分登对。”

此时帘子一掀,王怀安从外进来,站去薛琅面前低声道:“雀梨大寺法玄大师刚到,大都护可要过去?”

赵都护收了玩笑之心,眉头一蹙,问王怀安:“寺中住持法奘大师未曾亲来,只来了玄法?”

王怀安摇头,“只有法玄大师带着门下弟子前来,倒是未见法奘大师露面。”

薛琅上前撩开帘子,不远处雀离大寺的帐子门前已被信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派繁盛景象。

而若细看,便能发觉里头又有若干人衣着怪异的巫医,不停歇在信众堆里来回游说,有因家人或家中牲口患病而前来求神保佑的信众,坚持不多久便会跟随而去。

只他在门前站了这一阵,至少十有其一便受了蒙蔽。

他眉头轻锁,放下帘子。

赵都护方同薛琅道:“你想与雀离大寺合力用僧医代替巫医、推行佛药一事,当年先大都护崔将军也曾行过此法,该寺住持倒也是个好说话的,可不知为何今日竟未前来。此玄法乃主持的师弟,虽为高僧,行事却很是保守,怕是不好说话。”

薛琅点点头,“我心中有数。”

他穿上黑甲,便要往外去,赵都护却又提醒:“还有,此玄法大师极度记仇,你要随时警惕,切莫露出玩笑之心。我去岁曾得罪于他,再遇他竟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便不陪你前去了,免得坏了你的事。

薛琅这才勾起了唇角,“看来,在高僧心中,赵兄已是英年早逝了。如此说来,那潘安倒是慧根不浅,也熟用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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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逢各种盛会,正是大庙弘扬佛法之时。

帐子外站了一大片。许多虔诚信徒等不到进帐子,已是原地跪倒,磕头不止。

如此一来,堵在嘉柔前头的人就更是乌泱泱一片,便是在此站一整日,怕是也进不到帐子里。

她撺掇白三郎拿出亲王之子的架势往里闯,她跟在一边狐假虎威便成。

白三郎却不敢:“阿兄若是在此,他还有望带你我进去。徒儿要敢闯进去,高僧们得绑了徒儿祭天,便是阿耶前去求情都不成。许多年前便有位表兄这般被处死呢!”

白大郎成年后长年主持龟兹几座画窟的修建,画窟中所绘皆是神灵之象,算是另外一种对神佛的供奉,地位很是尊崇。

可除非是与佛祖相关的节日,否则白大郎是断然不会露面。

嘉柔不经有些气馁。

这般辛苦等在此处,便是求得灵符,有用吗?

她可是被佛门的扫地僧坑过的人,对佛门的灵验传闻要打个对折。

古兰的阿婆生病,应该去找郎中才是啊。白亲王的庄子里就有现成的郎中,能给仆从治病的。靠什么僧人的灵符,怕是要同她一样被坑到沟里去。

白三郎摇摇头:“老阿吉最是老一派,同龟兹草原上许多老者一般,是只信巫医,不信郎中的。”

“那巫医又去了何处呢?”

“几年前已被上一任大都护铲净,那个最惑人的大巫医,可是崔将军亲自点的火把,被烧死时,也未见天象有异,同他们巫医自己说的全然不同。”

嘉柔一愣,倒是未曾想到在这个话题里能遇上她阿耶。

“自巫医除去,多数人知道靠跳大神不能驱病魔。可老阿吉最是倔强,没有巫医,便靠神灵,却是全然不信郎中。”

“可是,”嘉柔淡淡开口,“我也知晓,那崔将军已战死五年,难道巫医未曾卷土重来?”

白三郎突然昂首挺胸,面有自豪,“安西都护府的崔将军虽战死,可据闻临死前曾下令北庭都护府,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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