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1 / 3)
“这只是因为你常年征战,从未留心过秀外慧中的女子。等有个女郎出现在你面前时,你自会明白你其实中意女郎。”
“你是将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人,便是他也中意你,可你日后身死,让他一人如何自处……”
他在梦中辗转反侧,心绪难安,倏地掌心一片滚烫,将他从梦中唤醒。他蓦地翻身坐起,微微天光已透过窗纸照了进来。
他握着那只滚烫的手,但见断掌纹处红似血染,有个身影忽然在他心底清晰浮现。
那人似捏着针一般,沿着他掌心那条断掌纹做穿针引线状,一路缝到了最尾端。
“我乃命运的裁缝,替你缝上断纹,包你从此行大运、发大财,耶娘成双、贤妻在怀、儿女成山,全天下人都和你做朋友!”
他霍地下榻,随意披上一件外裳便拉开了门。
天边现了鱼肚白,都护府的将士们多数已起了身,身穿明光甲,要集结队列先往城中巡视一番。
见他前来,众人纷纷问候:“大都护!”
他轻轻颔首,不做停留,径直出了都护府。
八月清晨已开始泛冷,青石板被早降的晨霜浸染的潮湿一片。
他顺着正街一路前行,再穿过一条小巷,终于到了一处二层的土坯小楼下。
楼上门楣处挂着一面气派的牌匾,其上铁画银钩写着“长安客栈”四字。
时辰尚早,客栈门还关着。
他毫不迟疑抬手便要敲门,门板却从里头卸下,赵勇尚未梳洗的一张脸挂着眼屎出现在门背后。
“薛将军?”
“我寻潘安。有要给他的一封信……”
“将军却迟了,潘安方才已出城,回了亲王的庄子。是什么信,可先放在此处,待……”
走了?
他转首回看,街面上早已没有什么骑着驴的人。
不知哪家早起的昆仑奴头顶藤筐往前而行,脚腕上系着的铃铛一声紧似一声,催得行人心中空虚汹涌而出……
作者有话说:
妓馆的宣发时间:断袖心理疏导馆,龟兹只此一家。无需住馆,随来随做,随做随走,包您满意。
第56章
秋日的清风里已带着冷意, 赵勇将门板往边上一放,忙着将薛琅往客栈里请:“昨夜白家三郎遣人送来口信,说有个关乎他姻缘之事需阿安相助, 阿安今日一早便已回乡……”
薛琅踱进客栈, 随意打量周遭,心中想着白三郎这回事,八成是他要潘安认心上人为妹子之事。
初见潘安时只当“他”吊儿郎当,可在龟兹只收了唯一的徒弟, 对徒弟的事情, 桩桩件件皆上心。
又只骑唯一一头驴, 纵是草原上骏马成群, 也未曾要再寻一匹宝马。
这样的儿郎……
赵勇今日好不容易见着他, 连忙要开口询问军服买卖一事, 门外却传来一声响, 王怀安站在门边上:“大都护, 庭州有信……”
北庭都护府便设在庭州,赵勇心知两个都护府但凡通信,定然不会是小事, 只得先道:“薛将军快请去忙,将潘安的信留在此处便可。今日是中秋团圆节, 他最迟晌午必回来在此过节。”
薛琅抬手一揖, “如此我便晌午前来再寻他。”
赵勇只得将人送出去, 却见王怀安又回首, 他只当他要同他说上两句,却见这位方脸近卫只匆匆向客栈张望两眼, 微微露出一点失落, 便跟在薛琅身后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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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西川河支流奔腾不息, 纵然午时的日头照得河面金光粼粼,离河边近了,也能感受到河水的冰凉。
八月的龟兹远不如长安温暖,白日尚且如此,到了夜间会更冷。
嘉柔往河畔边后退几步,从正在描画的一张纸上抬起头来。
白家庄子遥遥在前,庄子门前宾客如云——白氏王族的团圆家宴要在庄子里举办。
据闻这场家宴每年会在白氏几个关系亲厚的兄弟之间轮流举办,今岁本轮到另一位亲王,然前日那亲王备宴的府邸一不留神走了水,烧了个灰飞烟灭。作为王族除龟兹王之外最为有钱的亲王,白银亲□□然接下了这设宴的大旗。其麾下的白管家不愧是个受亲王器重的人才,短短两日便将这场家宴置办的妥妥当当,只等各宾客上门,宾主尽欢。
因着陡然有了这般聚宴的机会,白三郎当机立断决定,往宴请中间塞上一环“夫子认亲”的戏码,于这欢聚之时,让众人知晓他唯一钟爱的巴尔佳成了潘夫子的义妹;而潘夫子又是薛将军的情郎,四舍五入,巴尔佳便与薛将军有了干系。
薛将军是谁?那是连龟兹王都要避其锋芒之人。便连他身边的猫猫狗狗都有些地位,更遑论是情郎的义妹。
六七个亲王的团圆宴自是比不上敖包节的盛大,可好在这几位亲王在龟兹皆地位尊崇,又兼每人有六七位王妃,恰好每位王妃宿日闲着无聊最中意传些闲话,一人顶一百张嘴。有了这些王妃,还愁整个草原不知晓此事?
如此中秋时夫子同巴尔佳结义,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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