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你的裹胸布掉了(女扮男装后死对头弯(2 / 3)
底沾着的厚厚雪泥,推开门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怎地还未歇息?”
魏七郎跟进去,面上略带着两分羞涩,问道:“我睡不着,想来问问阿兄,既然我于龟兹巧遇了五娘,可要备些厚礼前去见见她?我知晓大婚前与她相见于理不合,只在异乡与她巧遇,实为难得,此后还要与她商议带她回长安一事,自是难以回避。阿兄觉着呢?”
薛琅:“……自是,应该。”
魏七郎便笑道:“如此我明日便前去拜会。只是我尚不知她如今在何处落脚,还请阿兄指一指路。”
薛琅垂首,眸光又落在了面前那张请柬上。
“潘安”二字明明白白列于其上。
他一手盖在上头,遮住那二字,顿了好几息,方转首看向王怀安,“明日让,王近卫,带你前去。”
魏七郎见他一句话用了三段才说罢,只当他疲乏的很了,很是知趣的站起身,“如此便好,阿兄快些歇息,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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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间白银亲王的偏院,厢房门紧掩,一应仆从皆退了出去,只剩崔五娘、安四郎与龟兹的伽蓝公主三人留于其间。
嘉柔于床榻上抱膝而坐,身上已换回了她的一身男装。
七公主望着嘉柔那张哀莫大于心死的脸,也跟着慨叹道:“怎地会那般巧?你那夫君偏偏就是薛琅的表弟?”
龟兹未曾归顺中原之前,对妻室也曾是“兄终弟及”、“父死子继”,于辈分上十分混乱。纵是现下,有些部落仍是如此。
只她也去过长安,知晓大盛于礼法伦理上十分森严,尤其这等叔伯与弟媳之间更要避嫌。
在此前提下,薛琅是不是真断袖、是否对嘉柔动心,已是完全不重要了。
七公主想来想去,给她出主意:“不若我带人掳了你那未来夫君,将他不拘往哪个缺汉子的寡妇帐中一塞,等他做下快活事,我等以此为把柄,要挟他同意与你退亲……”
“莫胡来!”安四郎冷声叱道,“他乃大盛官员,不容你惊扰。”
七公主嘿嘿一笑,忙道:“我听你话不胡来,你夜里让我进房啊。”
安四郎不再理会她,只同嘉柔道:“魏七郎竟到了龟兹,还同你遇上,可见你同他有缘。你此前之所以不同意与他的亲事,是因为同他陌生。如今有机会见他,自会知晓崔安两家的选择不会错。”
嘉柔当即道:“若如此,儿千里迢迢逃婚,所为何来?”
七公主便插嘴道:“说明那时缘分未到,如今缘分到了。便如我同你舅父,当年在长安时纵他已对我动了心,却对我冷言冷语,逼我离去。如今到了我的地盘,他拿我无法,只能任由我宰割。这就叫缘分已到!”
安四郎“啪”地一拍胡床扶手,嘉柔继而愤愤叱道:“你究竟站在哪一边?”
七公主见这舅甥二人难得这般团结,登时做个捂嘴状,在手掌后瓮声瓮气道:“你们聊,我不插嘴。”
嘉柔便道:“儿能逃一回婚,就能逃两回。也不是没有于隆冬时节往河西行走过,难不住儿。半夜儿便收拾行李,明日天亮时,儿已出了龟兹。”
“你!”安四郎知晓此事她还真能做得出来,只得换个策略,“如若我是你,我便趁着此回遇上他,同他好生结交,让他明白我志不在他。否则纵是跑到天涯海角,只要魏七郎一心愿意等,这亲事一生都摆脱不了。”
嘉柔不由抬眼,不能相信她阿舅忽然改了主意,“你说得可为真?”
安四郎点点头,“舅父何时害过你。等你同他相熟后,他同你都知晓彼此不适合,只怕不等你提出,他就会先提与你退亲。你想一想,长安第一女纨绔,不是所有郎君都有福消受。”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颇有些阴阳怪气,却成功将嘉柔从整整半日的消沉中拉拽出来。
“对,我便先同他退亲,再去寻薛琅。我便要问问薛琅,他娶不娶我。若他敢不娶……”
安四郎忙道:“不可如此!”
“为何不可?”她当即起了雄心壮志,“我乃长安第一女纨绔,有圣旨为证。我便要试试另一条路子的纨绔当起来是何滋味!”
七公主当即拊掌而笑,“若他敢不娶,你一把迷药迷晕他,将他负上我的汗血宝马,一跃三千里。到时候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任你搓圆捏扁。本公主是过来人,你相信我,一定能成!”
作者有话说:
魏七郎:表兄,明日我要去见五娘,妥否?
薛 琅:……可。
魏七郎:带这件厚礼,妥否?
薛 琅:……可。
魏七郎:出来未带够银子,先从表兄手中借一个金饼给五娘买礼物,可成?
薛 琅:……可。
魏七郎:表兄真是长安第一好表兄。
薛 琅:(含一口老血)这都是,我这个当兄长的,应该做的。(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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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情节真的有点难写,不是我故意要拖延,实在是脑子不济,强行写快也写不出来。为了避免每天一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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