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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红玫瑰与白月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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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还呆在原地看他的背影。

晃神了许久,江予薇才悄悄遛到宴会女主人那里换衣服,女主人看她浑身湿透吓得脸色惨白,生怕这个小魔王闹起来,江予薇却目光游离、心不在焉,换完衣服,她就迫不及待地又跑出去,抓都抓不住。

江予薇在庭院的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裴豫。

他还是浑身湿淋淋的,对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恶狠狠地训斥他,骂他不争气,带他来参加这么重要的场合,他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明明裴豫可以开口解释的,他却什么都不说,垂着眸,站得笔直,任由对面那个男人骂。江予薇躲在假山后看他,眼睛一眨也不眨。

夜风很凉。

少女却脸上发热。

一直到男人走了,她才从蹑手蹑脚地从假山后面钻出来,轻轻喊着“喂,裴豫,你没事吧?”

裴豫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自顾自地走了,骄傲的少女却没有生气,提着裙摆小跑着跟上去“裴豫,别走!等等我!”

裴豫,别走,等等我。

这句话是他们结局得谶语,她注定之只能追逐着他的背影,有些人,不爱是一生遗憾,爱是一生磨难。

裴豫不屑于挟恩图报,裴父问起来时,他也只是简单地说不小心掉进池塘了,反而达到了裴父想要的目的。

回了家,江予薇就死缠着江父,要他帮裴家。江父本来对扶持裴家没兴趣,但是他对这个独生女一味溺爱,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耐不住她磨了几天,就答应了,权当为江家栽培左膀右臂。

江父开始扶持裴家,江予薇和裴豫理所当然地越走越近。

大概是异性相吸,骄横跋扈的江予薇,深深喜欢着裴豫的冷淡从容。

她是红玫瑰一样热烈明艳的姑娘,需要被娇宠着,却偏偏爱上暖房外的皑皑白雪。

遇见他,了解他,沉迷他。

江父不太喜欢裴豫,觉得这个太过冷情,不似良人,可女儿就是一门心思地喜欢他,他想着一个小小的裴家,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再怎么也翻不了天,耐不住女儿的撒娇痴缠,十七岁时,就给他们订了婚。

裴豫天生性情冷淡,尤其是在男女方面,他对江予薇没什么感觉,他对所用女性都没感觉,但他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他格尽职守地扮演着未婚夫的角色,记得她的喜好,关心她的生活,给她想要的,纵容着她。总归是要结婚的,谁不是一样。

故事本来该这样发展下去,裴豫和江予薇虽不能算的让爱得死去活来,但总归能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可惜江予薇不是女主角,她只是故事里那个嚣张跋扈的恶毒反派未婚妻。

某个晚上,裴豫在一栋山间别墅上应酬完,开车回家,被一辆酒驾的小货车倾轧得翻了车,他被安全带系着,倒吊在在车里,血顺着脸颊滴答滴答地滑落下来,深夜的山路,鬼影都没有一个,没有让人救他,他看着车窗外浓浓的夜色,想着,只可惜,在二十几年短短的时光里,他扮演着好儿子,好学生,好男友的角色,却没有一天为自己而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样死去,总归是有些遗憾的。

不知道躺了多久,他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去,却被一个人慢慢地从车里拖出来,透过眼前落下的血,裴豫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她跪在地上从白裙子上撕下布条,扎住他的伤口,一边和他说话“先生,撑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裴豫轻咳了一声“谢谢你”

“别睡!” 女孩焦急地说“我陪你说话,千万撑住”

“嗯……”裴豫意识有些模糊了,但他还是想和她说话“你叫什么名字”

“陈月梨,我叫陈月梨。”

“陈月梨……”裴豫低声念着“很好听。”

月光落在她白皙清丽的脸上,莹莹生光。

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

这时候,江予薇在英国陪刚做完手术的母亲养病,等她听到裴豫出车祸的消息,匆匆忙忙处理好一切赶回来,推开病房门,就看到一个女孩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正在削苹果,裴豫躺在床上看她,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她守候了多年的花终于绽放,却不是为她。

这一年,是裴豫和江予薇认识的第十年。

她爱了十年,等来的是裴豫的一句“我们解除婚约吧。”

裴豫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那就是陈月梨。

当他遇见他爱的那个人时,十年相伴,又算得了什么。

这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事,牵扯到的也是他们背后的江家与裴家。江父勃然大怒,勒令裴豫马上和陈月梨断干净,否则就要裴家好看。

裴豫却冷冷地拒绝。

裴家是在危难之际,江家一手扶持起来的,十年的时间足够壮大,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低声下气的裴家了。裴父早就对江家高高在上的态度和利益分配有诸多不满,这件事像一根导火索,两家就此宣战。

陈月梨起初被迫卷入这场战争。

她恰好是学护理的,车祸期间,裴豫高价请她做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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