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冬令营3(2 / 2)
现在只剩硌人的骨头。裴清甩了一下,他握得很紧,没摔开。她慢慢转过头,把脸对准他,好像在无声地问,他在发什么神经。
陈珂自己也觉得他很做得很不好,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种事情来太难看了,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她站起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抓住了她,来不及思考,他就脱口而出“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那副宽大的墨镜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她微微歪着头,似乎在打量他,许久终于张开了略显苍白的唇。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可她一开口,就像一根木楔子,狠狠锥进他的心里“我们熟吗?”
血液顺着额头往上涌,那一刻陈珂愤怒得很想说出些过分的话。
譬如,我知道你肩胛骨下面有颗红色的痣,我知道你激动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哽咽,我知道你最喜欢的体位,我知道你最害怕姿势,我听过你的呻吟,我吻过你的眼泪,我抚摸过你身体的每一寸。
这样算不熟吗?
可他是陈珂,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是攥着裴清的手腕,力道越来越大。
今天干了两把王者就已经十点半了,更的略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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