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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母女公审(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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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我防御的说:「所长,该说的我上次都已经说了,其他的我真的都不知道,请你谅解。」

二人听到突来的一句话,一脸错愕!他们本来就知道短时间是不可能从老头口中得知任何禽兽的恶行,今天来纯粹只是来探视,希望能继续有接触的机会进而拉拢交情,熟识后再慢慢用温情攻势来说服他,所以完全没有要求他说些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所长试着想解释:「我想你误会了,今天真的是来看你的,没有其他用意。」

「真的很感谢你们,但我们最好不要再碰面,万一被我老闆看到那可是会要了我的命,你知道他很憎恶你,拜託了。」看得出老头心中的恐惧。人无法再说说些什么,他们听得出老头心中的恐惧,想从他口中探出禽兽的恶行,难如登天。计划才开始就完全失败了,老大一脸的沮丧,志原却没有任何失落的神情反而露出些许诡异的笑容。

在车上,老大隐藏不住落寞的说:「看来老头这条线索要放弃了,不过我看你好像都无所谓?」然后看着开车的志原又说:「怎么你还笑得出来?」

「有吗?我有笑吗?」可能是芺由心生,所以志原完全不自知。

「有!而且笑得有些奸诈。」后来觉得奸诈这两字好像太过分了,依照他对志原的了解,这种笑不单纯,所以又改口说:「不是奸诈,是得意的笑,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

「没有啊!哪有什么主意?」志原卖着关子,而且又是一样的笑容,这次更明显。

「还说没有?不想做兄弟了是吗?」语带威胁。

「不敢了,真的逃不过老大的法眼:「我只是在想,老头说万一让禽兽看见你和老头在一起,甚至说话,那就会严重到命都没了,那我们就让这种情形发生,一但老头受罚,我们岂不是更容易从他口中套出话来?」

所长像在沉思,没有任何回应。

志原又接着说:「但后来又想这样做会害了老头,是不是太缺德了?」

「我也是在思考这个问题,这样做确实会连累老头,虽然不至于害死他,但禽兽的手段难以揣测,如果不得已要这样做,也一定要做好完善的措施来保护老头和他的家人。」

「老大说的是,不过目前老头是我们仅有的希望,一定还要再想想更好的办法。」

前天晚上诗雅自由后,信守承诺没有回家,到同学家过夜。当同学问起她被绑架的事情时,诗雅极力否认,只说是和家人起口角,出外散心没有回家,父亲太紧张才会去报案,也请求同学帮忙配合,就说这几天都是住在她家,并承诺会重礼答谢,这是为了保护绑架人计画的第一步。

第二步当然就是要怎么和父母亲解释?她当然知道昨天的头条新闻分尸案,也知道父母亲一定会为了这件事伤心断肠,但她还是铁了心不回家,全只因为对一个陌生人的承诺。但今天一起床就受不了了,她想用最快的速度让父母知道她的平安,也知道绑架人肯定用不到留下的录音和学生证,因为光是分尸案就够困扰那大坏人了。

午饭过后,诗雅就先拨了一通电话给母亲报平安,并告诉母亲她马上会回家,但再三央求先不要把这个讯息告诉任何人,包括父亲,会这样做是因为她仔细思考过,决定把所有事情告诉母亲,她知道母亲对父亲的一些行为也是不认同的,所以想和母亲一起研究,如何让这件事变成对绑架人还有最敬爱的父亲都是完美的结果。

诗雅的电话确实让母亲放心了,知道女儿平安无事后眼泪就喷洒不停,这是喜悦的泪水。但另一方面就更心急了,急着想要赶快看见女儿。

这点诗雅当然知道,所以很快就回到家了。一回家母女俩就相拥而泣,诉说犹如生离死别的牵掛之苦。母亲更是急着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歹徒有没有对你怎样?有没有看清楚歹徒是谁?为什么不让你爸知道?走,我们先到派出所去。」接连问了一堆问题好像也没有要等诗雅回答便拉着她往外走,看得出又是另一种的焦急。

诗雅在心中都有想像推演过,所以用最短的话想让母亲先安定下来:「妈,我一点事都没有,绑我的人不是坏人。」

母亲确实有稍微安心,但随即又转换成另一种不安,心中满是疑问的问:「绑匪怎么可能不是坏人?是不是绑匪有威胁你不能说出实情,不能报警,真的这么可恶?」

母亲对子女永远是担心牵掛的,这哪是诗雅推演的出来?机灵的她只有脸带笑容更坚定的说:「妈,我真的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母亲虽然放心但还是一脸的怀疑。

诗雅就赶快说这几日的遭遇,并恳求母亲一同想个好方法来隐瞒父亲,不要让绑架人受到制裁。

母亲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诗雅,不是不相信,而是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连续剧都没演过的剧情?更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理智与善良感到无比的欣慰,所以努力认真的想着办法,想到入神好久好久,最后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妈,你还是不相信我?怎么都不说话?」这时换诗雅急了。

母亲知道老公为了诗雅失踪着急到肝肠寸断的那种模样,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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