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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一定会无语至极。
这场风波平息后,酒吧给了那个带着oga的alpha一定的赔偿,希望对方不要报警,招来警察不管是什么事毕竟会对店里有一定的影响。而那个alpha不想跟警察说自己连个醉鬼都没打过而丢了面子,所以这件事就十分顺利解决了了。
唯一的难题这个醉酒的alpha该怎么办呢,想用他的手机给他的家人打个电话,结果手机在两个人的打斗过程中直接粉身碎骨,又不能让他呆在这里,万一又和哪位客人起了争执,这生意直接不要做算了。
想了想他们把江肃放在了离清吧不远的巷子里,毕竟离了这是死是活就跟他们没有关系了。
看到江肃后,江沄干什么都魂不守舍的,给客人上酒都犯了好几次错误,管事的直接火气就上来了,但是看着江沄泪眼朦胧的小脸蛋,又加上何嘉的添油加醋,直接在经理的脑子里构建了一个被前男友骗身骗心的小可怜模样。因此经理特别大气地付了江沄一天的工钱,还让江沄提前回去休息。
从清吧出来,江沄被扑面而来的夜间的寒气激的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衣领,准备去坐3号线回家。去站点的路上碰巧经过江肃所在的小巷子,江沄一眼就看到躺着的是江肃,那么大块的一个人靠在不算干净的墙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怎么看怎么可怜。
江沄想了想还是直接装作没看见算了。走了一会,江沄认命的回了头,艰难的扶起江肃,他的头只到江肃的下巴,加上江肃喝醉了整个人没有着力点,远远的看就像江肃把他搂在怀里一样。
这个点肯定是不能把醉成这样的江肃带回江家了,而且江肃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否则指不定等他明天醒的时候会以为他是故意让爸爸知道他不进喝醉了还打了架。只能在附近找一家旅馆给江肃开一间房了,江沄心想。
扶着江肃向最近的旅馆走的时候,江沄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白桦的味道,味道清新悠远,仿佛还夹着一点白桦汁的甜味,闻着闻着江沄有点发热,但因为今天打了抑制剂所以并没有放在心里,也压根没往这味道是江肃的信息素这方面想。
毕竟随着当今科学技术的发展,抑制剂可以算的上是强效抑制,注射之后闻不到他人信息素也不会被他人信息素影响从而被诱导发情,除非是匹配率特别高的alpah和oga能突破抑制剂的作用,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更何况他和江肃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匹配率本就低的很。
但此刻江沄不知道的是,他的信息素-腻的发慌的水蜜桃味正一缕一缕地萦绕着江肃,高大的alpha的头疼被缓解,但随之而来的欲望却被唤醒。
江沄终于把江肃扶到了床上,整个人脱了力般坐在床边,一个alpha对oga来说还是太重了。
歇了一会,江沄感觉力气有所恢复,但身体却燥热异常,抬起手触摸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有些发慌。
发烧了?他想。
不,喘息间,水蜜桃味和白桦味的信息素交缠的越来越紧密。
他发情了,这个念头让他如当头棒喝,他必须得立马离开这里。
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江肃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他被这一变故吓得挣扎起来,伴随着情绪的变化,信息素也释放的更加剧烈。
而信息最浓的部位就是位于脖颈处的腺体,被江沄信息素吸引的江肃像吃棒棒糖一样舔舐着江沄的腺体,滑腻温热的触感惊起一阵一阵的战栗。
同样被信息素影响的江沄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微弱,欲拒还迎般的动作让男人的欲望更加高昂,本能地朝腺体咬了下去,随着白桦味信息素的注入直至将江沄整个人都染上他的味道后,才满足地收起獠牙,将江沄抱起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与他的唇舌共舞,然后从上而下的舔舐。
“啊”,江沄难以抑制的呻吟出来,他的手插入江肃的发间,江肃那宽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乳头,又像是小儿吃奶般的吮吸啃咬,让他本就敏感的乳头像湿淋淋的红头般挺立。
另一侧的乳头也没有被冷落,骨节分明的手掌或揉或捏,红痕斑驳,极其情色。
在这磨人的纠缠中,江沄的下体越来越空虚,湿滑的穴口早已水光粼粼,他渴望被插入,被凶猛的贯穿。
“嗯~”
“啊~啊~”
他如同水蛇般靠在江肃的身上,白皙细腻的小手难耐地抚摸着那如婴儿手臂般的巨根,两条长腿紧紧地夹着江肃的腰,试图依次为着力点将那个心心念念的巨根吃下去,但几次尝试,总是从紧致的穴口划走,一时委屈的哭了起来,像对情人撒娇那样。
江肃将他的泪水舔舐掉,又安抚般的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一个挺入。
那一刻,无论是被插入满足感,还是被包裹的紧致感,都舒服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一晚上,江肃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他如同一条随波逐流的小船,被江肃带向名为欲望的彼岸。
次日。
“啊,好痛”,江沄醒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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