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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天策都很知道怎么捅(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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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怎么说柳向岸是恶人谷两大实力派指挥的心腹大患呢,他存心要逃命那是真不好撵。谢酒花和燕来打着官腔掰扯事儿的功夫,这厮已经上了马车一觉睡到巴陵县。

柳向岸借着夜色泡了澡擦了身又换了套衣袍,轮值的副将叶桐见惯不怪地给人煮了碗面,自己则抓了把花生边剥边问:“怎么样了?”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没开会。”柳向岸懒洋洋地拿筷子搅了搅面,“谢酒花对燕来的敌意不知道为什么压不住了。”

“好像也不是没开会,说是只有燕来那联盟的人在主帐议事,其余部队甭管是不是谢酒花的人都没去。”叶桐尝了口剥出来的花生,心满意足地把另外几粒扔进柳向岸的碗里,“这次炒的不错,你尝尝。”

柳向岸又多拌了两筷子才开始吃,对于今晚这种结果也并不意外:“正常的,谢酒花这人假谦让,攻防总结每次都在最后讲,方便和稀泥和装犊子,燕来那一拨人讲完就走了根本不知道……”

他忽然嚼着花生陷入沉默,叶桐则疑惑道:“怎么了,不好吃吗?”

“没有,我就是。”柳向岸停下筷子喃喃道,“所以他是故意在总结时候讲的?”

“哎哟你别动脑子了,直接把事实告诉李灼然让他操心去呗,这都瘦成啥样了不知道的以为长庚穷得主将节衣缩食。”叶桐不容置喙地打断了他脑子里持续的发散,“吃面,赶紧吃,等一下坨掉了。”

柳向岸从来没摆过什么架子,因而挨了说倒也老实巴交地听了话。叶桐盯着他吃完那碗特意加量了的面,这才谨慎地问道:“去色诱燕来是李灼然的计划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出去久了是不是都把我是啥样人给忘干净了?”柳向岸哭笑不得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首先,我没色诱他,燕来自己过来搭讪的。其次,我跟他睡主要是我今儿也想爽,跟阵营无关。最后……我今天不止睡他一个。”

叶桐和柳向岸是少年时期就并肩作战的挚友,直到柳向岸驰援苍云才被迫分开,前者先入浩气盟做到了李灼然麾下部队知战军的副将,将载具团建设得风生水起。后来柳向岸领长庚军归入浩气盟他又顺理成章地转过去给人当副将,只是因为计划需要,临时抽调去上路组织载具团协助进攻,许久不回巴陵,直到柳向岸瘦脱形的事儿被恶人谷嚷得到处都是,他才请命和中路载具团长调换,杀回来监督柳向岸吃饭。

他知道柳向岸什么破德行,毕竟叶桐自己也是食髓知味的典范,从以为他不随便到发现他很可以最后到接受他随便玩就没多久。

叶桐看着柳向岸拿筷子托着花生沿着碗壁往自己嘴里送,很是信服地接受了他刚才说的三点:“那你是准备睡醒了去找李灼然,还是现在我送你去武王城?”

“现在吧,他们议事肯定还是会议,这次估计有拱火的机会,得进去我们的人。”柳向岸搁下筷子起身时神色如常,倒是叶桐解着缰绳揶揄道:“你这也看不出是一晚上两个人。”

“就那样。”柳向岸窝进了车厢里胡乱扔着的棉被里,眼皮很是自觉地耷拉了下来,“能爽,但不多。”

叶桐嗤笑着一抖缰绳,边催促马跑起来边接他的话茬:“还是我好吧。”

连夜的攻防、议事和阵营战连同一些情事积攒了太多的疲惫,被困意环绕的柳向岸声儿已经很低,但依然会含混地应话:“论野蛮冲撞谁能有你会嘛……”

浩气盟的载具团长在上路屡建奇功,得了百般夸赞万般恨,都没有柳向岸这一句话来得让人振奋。叶桐一面驾车一面遏制不住嘴角上扬,一路纵马疾驰闯进武王城都忘记了让人通报,好在他这张脸和柳向岸睡眼惺忪探出来的脸都是比军牌还硬的通行信物,这地儿也没人敢说句他俩的不是。

睡下没到两个时辰就被吵醒的武王城主也不敢。

李灼然听完恶人谷统战的新变数后,毫不迟疑地捋清逻辑、制定计划、分派任务,然后偏头合拢了柳向岸强撑起来的眼皮:“你睡吧。”

多年的默契让柳向岸对李灼然的话深信不疑,他说能睡了就是接下来的不需要自己操心了,于是就地软下去占据了武王城主的床榻。叶桐接过李灼然递来的计划安排,还没应声就挨了一句:“他到底怎么瘦成这样的?你回去看出点什么门道没有?”

“没啊,伙食不差,三餐按点,我认识他这些年都是这么吃的,总不能是那帮子恶人没节制榨干了他的精血吧?”叶桐自己提出揣测又自己给否了,“应该不会,那俩没这个实力。”

“肯定不会,这段时间哪有早两年玩得凶。”李灼然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尽快吧,别枉费了他一番精血,不是,心血。”

叶桐才不会相信这十八岁就孤身执掌统战的玩意儿能这样口误,但也知道他说的是实情,捏碎了已经看完的安排便提了重剑出门。李灼然扯过被子给柳向岸盖上,自己继续给各部队的主将去信,他从加冠至今便习惯了睡得少且睡得浅,因而直到柳向岸补够觉往他桌案上摆好一颗头都没有感到困倦。

“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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