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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蛇的两根鸡巴都不能受到冷落(继续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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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蛇的两根鸡巴都不能受到冷落(继续h)

窗外的月亮好像更亮了一些。

桃茵茵只觉得自己浑身没了力气,但身前的男人却是还在兴头上,刚刚射精的鸡巴仅是在柔软的甬道抽插了几下就又硬得像是一根木杵,四周的边缘溢出了蜜液和白浊的混合液体,顺着屁股缝流到了身下的床单。

伊洛莱握着她的手去探那布料上积攒的人工小泉,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床单都被你漫得湿了三层。

手上黏腻的触感直想让桃茵茵找个地缝钻了,她使着小性子,拍掉了他的手,别闹我了。

伊洛莱爱极了她这副样子,清醒的她比昏睡时的她更有意思,身子灵动得像是一尾鲤鱼,戳她几下,就会害怕地想要逃走,但她能走地方向又都被自己封死了,就只能在他圈禁的怀里挣扎,好不美妙。

我想要插下面。这不是请求,而是要求,他并没有给少女拒绝的机会。

桃茵茵推拒着,想要逃走,但已经是瓮中之鳖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鱼肉罢了,就像这突然开始的情事断然没有匆匆落幕的道理。

修长的手指沾了一些花穴边的淫液,就粗鲁地往后穴探去,桃茵茵被顶得身体紧绷,前处的小穴咬得更紧了,伊洛莱嗤痛了一声。

放轻松。掌心拍打着那圆润的屁股,留下了轻微的五指手印。

不要,好脏,你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桃茵茵求他,那处根本就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只是一根手指的侵犯,她就难受地鼓胀,要是另外一根阴茎插进来,今夜的月亮就是她生前能见到的最后一点亮光。

可是它很想要。那根受到冷落的鸡巴亲了亲它肖想已久的后穴,铃口吐露的液体在上面涂画着领地。

很青涩,尽管在先前的夜里已经偷吃过几次,但这处地方只过一天就可恢复如初。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桃茵茵只觉得身下这两处地方已经不归自己控制了,她只是伊洛莱一个卑微的奴仆,她的生杀予夺都要听取他的命令。

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流出,她打着噎,求他:不要好胀。

平常的伊洛莱对她是百依百顺,但在上床这件事却像是一位不听谏言的暴君,桃茵茵气得朝他踢了一脚,不想却被直接抓住。

男人顺势吻住了她的脚踝,之后则是将她乱动的双腿并拢,往她的身前压去,听话。

这动作导致刚刚被肏开的小逼又紧了些,像是遇敌就紧闭的蚌类生物,紧紧地夹住了那挺弄地巨屌,使得它不能前进分毫。

后穴的手指加到了三根,连续顶弄的几下,直把桃茵茵插得手指紧握,前处的蜜洞又是被刺激得涌出一股液体,淋得伊洛莱精关一缩,喉头滚动。

他缓了一缓,就扶着第二根阴茎顺着那被手指肏开的后穴,挤推了进去。这具骚浪的身体可比主人会说话的小嘴诚实得多,只是刚探进去一个头部,这恬不知耻的小穴就弹动着内壁吮吸着这位夜夜造访的老朋友。

她被填满了,桃茵茵万万没想到与非人生物的做爱居然是被两根粗长的鸡巴猛肏,如果离开狮心岛一定要经历这一步,她宁愿永远待在这座与世隔绝的孤岛,毕竟这样还可以活得久一些。

一道遥远的注视从森林的彼端看了过来,伊洛莱不用去猜都知道,是亚拉德这个偷窥狂又在拿着魔法加强过的双眼视奸着少女的生活。

桃茵茵被伊洛莱拉了起来,抱在他的怀里,以一个套着两根鸡巴的姿势走到了落地窗的前面。

既然他要看,就让他看个够吧。

少女顶立的乳珠贴在了透明的玻璃上,浑圆的奶乳被压扁成一个圆盘,留下了一个白雾的痕迹,她被肏得涎液直流,沿着玻璃夹层中木头的支架,形成了一小串的河流。

原先紧闭的双穴被彻底肏开,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地泛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随着鸡巴的顶弄,像一个下贱的娼妇大开自己的门户,只求恩客的力道更重些,将她肏死在这屋里。

她的身子颤抖地如筛糠一般,蜜液淅淅沥沥,浸湿着膝盖底下的羊绒地毯。

双手被迫地落下身后,全身的支撑点在伊洛莱紧握的手腕处,如果男人毫无怜惜地将她放开,那么桃茵茵只能撅着屁股,双手无力地抵着窗户像一个不知反抗的鸡巴套子,承受着无止境的肏弄。

半解的衣衫还套在少女的腰部,如果仅看上身,会发现男人的衬衫只是打皱了下摆,代表裸露度的扣子还是牢牢得扣在最上面那一颗,而少女的睡裙则是被挤皱得像一团咸菜堆积在她的腰部,前处的布料掩盖住了那凶猛的情事,但后面的布料则是被男人粗暴地掀开,不再做肏逼的阻碍。

古堡里的亚拉德仅是偷看了一眼,那旱了许久的阴茎就在裤裆支起了一个帐篷,他对于欲望向来不是一个会忍耐的人。金属的拉链被向下解开,勃起的鸡巴从内裤的缝隙中探出头来,支起一个杆子。随着窥视视线中女人被顶弄的频率,他跟着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幻想着肏这个骚婊子的是他亚拉德,而不是那条闷骚坏水的银蛇。

伊洛莱的鸦羽微垂,银色的月光为他白玉的身体披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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