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催眠睡奸(h)(2 / 2)
,身下的少女仿佛被遏住了喉咙,只能发出些小力气的娇喘。爱受虐的阴茎往外退出时,其上的圆环又会倒着一个方向刮弄着敏感的内壁,只是才一进一出罢了,二人竟是已经落了些热汗。
亚拉德从未感受到过这种快乐,阴茎的皮肉在被钉入的圆环和少女紧致的内壁拉扯,那处本就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现在受到这种极乐和极痛,仅是抽插几下,就流了半管白精。
桃小姐,桃小姐,他又开始叫这做作的称呼,这是活着的感觉么,比往身体里钉钉子还要强烈许多,好像闻到了幼时还是人类的空气,好像身体早已停滞的血液又开始流动,他苍白的面庞竟然有些微粉,透着一股可怜的味道,爱我,亲吻我,杀了我。
他像是只路边三天没有进食的野狗,发疯似的在她的娇穴里挺动,他的神色即倦怠又兴奋,红色的眼睛似是睁了又好似没睁,只露出一些媚意的眼波,黑色的短发耷拉在他的额头,随着身体的下落跳脱。
只是最普通的传教士姿势,微腴的双腿分跨在他的腰间,似是幼子的无毛嫩穴纳入这可怖的钉子性器,即便是在睡梦中,桃茵茵也觉得自己快要死去,她无力地大叫,手指揪紧了身下的床单,搅成一个风眼的形状。
她快要窒息,亚拉德的手掌包裹着她的侧胸,大拇指则是按着最顶端的乳尖,凹成一个山谷的形状。他要射了,瘦削挺立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俯下身子,长出那非人的尖牙,刺进了那白得耀眼的颈部。
美味的人类血液流入他的身体,一汩汩的浓精射入那饥渴的骚穴。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同族会一边做爱一边吸血,这滋味确实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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