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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大开的模样,趴在身上弄了大半夜。从此这便成了二人间的情趣,每每夜深人静之际,当家的强行将自己绑成种种羞耻不堪的样子,伏在身上莽尽全力。而自己心中满是「我是被迫的,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没法反抗…」等狡辩之言,不知骗得了何人?跟他成亲的六年,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六年,这死鬼白天田里力壮如牛,晚上折腾起自己来也是毫不逊色。他不知从哪儿寻来种种折腾女人的法子,将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蒙眼睛、堵嘴巴、打pi股、抽脚心、吃奶子、舔小屄、臭袜子蒙脸堵嘴、掐脖子、塑料袋窒息、倒吊、平吊、反手吊、吃香蕉、肏后庭、清肠子、喝热汤……甚至一晚上一晚上地将自己绑起来、锁起来,只说爱的煞了,不肯让自己离开半寸。自己想要起夜,也是被死鬼如同给婴儿把尿般在痰盂中解决,还要将尿液再灌回腚眼中。害的自己为了不肠子疼,只能从下午开始尽量少喝水不起夜。最狠的一次,自己被死鬼连续拘禁了七天七夜,白天被捆成一团塞入炕洞内关小黑牢,晚上又要满足他那无穷无尽的变态欲望。可怜自己无力反抗,足足七天都没见过太阳,还被邻居嫂子说成是爱回娘家不照顾男人的懒婆娘。小云出生的两年内,自己亲自哺乳,天天夜里都要被各种紧缚,儿子吃一边,那死鬼吃另一边。什么桃缚喂奶、驷马喂奶、倒吊喂奶、跪姿喂奶、反手吊喂奶都玩过,害的自己的奶子被两个人一起吃到如此硕大,跟村里女子们去镇里洗澡都要被耻笑。并且夜里儿子的所有尿液都必须喝干舔净。等小云大一些后,这死鬼居然将自己紧缚起来,指挥儿子来跟自己玩游戏,像是骑大马、跷跷板(绑成驷马跷跷板)、牵母狗、瞎子捉人、照顾宝宝(绑成婴儿状)、桃子赛跑(桃缚爬行跟儿子赛跑)、滚筒(紧缚起来装桶让儿子滚动)、捉迷藏(绑起来放置让儿子找)、纳鞋底(让儿子用针扎自己脚心)…死鬼说这些游戏要玩到儿子三岁生日,乘着他记事之前好好玩个够。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死鬼越玩越重,强迫自己吃下他和儿子的屎之际,一场车祸突然带走了他,只留下孤儿寡母相依为命。村里人不是没给自己介绍过别的男人,但是自己知道很难再找到他这种人了,况且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他的形状。与其凑活,不如不要!自从当家的过世后,自己已足足十五年未尝过男人的滋味。只有深夜万籁俱寂时,偷偷用麻绳简单反捆下手脚,咬住白天穿过的袜子,夹紧双腿间的被子,获得些许慰籍。自己偶尔寂寞时候向上天祈祷,如果当家的能回来或者有一个类似他的男人,自己愿意永远匍匐在他的胯下,喝光他的每一滴尿,大口吃他的屎。
没想到小云居然将自己引到了这里,这里竟有跟死鬼一样爱好的一群人,难道这就是命么?自己从小就有一项奇怪的能力,每每遇见人生转折的大事之际,心头会有一分奇怪的悸动。爷爷奶奶去世出现过,嫁给刘云他爹之日出现过,当家的出车祸当天出现过,小云收到录取通知书时出现过,而接到小云电话的瞬间,这股悸动又出现了。莫非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指引?想到这儿,赵红萍一时间身子不由软了下去,她发觉两腿之间已是泥泞一片,一股尿意涌上心头。温热的灌肠液以不可抗拒的力道压入赵红萍的直肠中,这里面有适量的强力春药,而直肠吸收的速度又是最快的。两分钟后,灌肠完毕,一只小巧的宝石花肛塞牢牢堵住腚眼。一股大力袭来,赵红萍不觉任何疼痛,如同一只芭比娃娃般被轻飘飘抛飞翻转成侧坐姿势,落在暗夜母猪的大腿上。一条黑色的丝袜蒙在赵红萍的双眼上,影影绰绰间可看到些许场景,面前投身欲望漩涡中的二人不断耸动,耳畔满是男女交媾发出的种种y靡之声,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两只中等力度的乳头夹轻巧地落在已然充血高高挺起的乳尖上,激起一声撒娇般的轻吟,一只娇凝滑嫩如同青葱美玉般的小手抚上她的y蒂,几次爱抚后突地屈指一弹,激起她全身颤栗涟漪。就在赵红萍咬紧牙关抵抗坏女人强加的曼妙感觉时,怪手蓦地一缩,竟似镜中花水中月般消失不见。赵红萍本能地扭动pi股、轻摇身体,哼出不满的鼻音。还没等她发觉自己的沦陷,怪手又再度返回,一根中指灵蛇般滑入她的丹穴,轻轻点上g点,而大拇指则碾在y蒂上。随后,中指、拇指均高速振动起来,像是触电般的颤栗感带着一股热流从下体席卷全身。赵红萍再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身子瘫靠在暗夜母猪肩头,除了随着怪手振动哼泣之外,毫无抵抗之力。这阵如歌如泣的哼吟在怪手的指挥下或缓或急、忽高忽低、声声婉转,其中高音甜、中音准、低音劲!美妙的欲望之音足足回荡了十几分钟,突地又高亢起来,如同一根钢丝被抛向九天外。然而这音在极高的地方尚能回转弯折,一层高过一层,一叠赛过一叠,最终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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