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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摁在霍格沃茨特快的玻璃窗上(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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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感。

不,涟漪不够,池塘不够,溪流也不够她需要更迅猛更直接的东西,她需要的是海啸。

瓦莱里娅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她试图通过闭上眼来减轻这种如同被羽毛轻抚撩拨般可望不可及的快感,但这点小心思却没能逃过弗雷德敏锐的眼睛。他重重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命令她睁开眼。

外面黑漆漆的看不真切,但隔间里亮着灯,于是玻璃成为了一面模糊不清的镜子,倒映出隔间里的场景。她的校袍散在脚边,斯莱特林的绿色领结歪歪扭扭地挂在脖子上,丝绸衬衫的领口松松垮垮地被剥到她手肘的位置,白色刺绣胸罩被推到了锁骨下方。她的裙子被系在腰上,内裤却挂在脚踝处总之,她身上好像每一件衣服都在,但是每一件都不在该在的位置。

她隔着玻璃看到自己被压扁的胸映出一圈倒影和光晕,看自己眼睛半眯,小嘴微张,一副任人采撷品尝的淫乱模样。她吓坏了,可偏偏这时弗雷德还要恶作剧似的说:你看,霍格沃茨特快载着你,到学校去挨操了。

她的身体的确太淫乱了。尽管万分不情愿,但瓦莱里娅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传承百年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载着莘莘学子去那个圣洁的地方接受魔法教育。同龄人都在车厢里或是隔间里,分享着论文、学业或是巧克力蛙画片,但她却被锁在这个隔间里,任由两兄弟分享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求着少年更狠更猛地玩弄她。

被弗雷德羞辱,让她脸上发红,但被钉住的下半身却更加敏感滚烫。窄小的甬道像有自己的思想一般,更谄媚地吮吸着少年的肉棒;因为看见玻璃上的倒影,听见弗雷德的话,那里更是瘙痒难耐。

干,干我瓦莱里娅涨红了脸,从嘴角挤出弗雷德爱听的话,我是韦斯莱家的小母狗

她很聪明,知道说什么才能最好地刺激弗雷德,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但她又羞耻到了极致,因为自己刚刚说出口的、不知廉耻的话,更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越被羞辱就越兴奋。

她羞耻到连脚指头都蜷曲发红了。

同样发红的还有弗雷德与乔治的眼睛。乔治是因为羡慕,而弗雷德则是因为忍无可忍的欲望尽管她还是没有叫出弗雷迪这个肉麻的昵称,但弗雷德依旧一锤定音地宣布自己赢了。他终于双手抱住瓦莱里娅的胯骨,向后退了一步,随后便大刀阔斧地、野兽交配一般地挺动自己有力的腰。

你爸爸妈妈知道他们送你去霍格沃茨被操吗?

哈不、不知道

那你喜不喜欢被干?

唔喜呜呜喜欢

瓦莱里娅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弗雷德变了姿势,把她的身体折成一个90°的角,又因为她一条腿支在椅子上的关系,所以被干得格外深。她仰着头尖叫,弓着身体高潮了两三次,连外面的雨逐渐变小都没发现。

诶,什么声音?

隔壁隔间传来疑惑的询问。

瓦莱里娅吓得浑身紧绷。弗雷德闷哼一声,差点射出来。他抽出魔杖,敲了敲隔间的门,又加固了一重闭耳塞听咒,然后看着瓦莱里娅羞耻到全身泛红的样子,又起了坏心眼。

你看外面那只鸟,会不会是个阿尼玛格斯?

他拽着瓦莱里娅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瓦莱里娅吃痛,迫不得已看向窗外外面真的有一只鸟。列车进入弯道开得很慢,那只鸟也一直跟在他们车窗外面飞,多半是被雨淋得昏头涨脑想找个地方避避风。

一想到这只鸟是个人变的,此刻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交媾的样子,瓦莱里娅就又羞又怕。可是弗雷德此刻偏偏又开始了毫不容情的抽送,似乎是想听她再发出刚刚那种濒临崩溃的呻吟。

瓦莱里娅无助地捂住自己的嘴。

弗雷德射精之后又轮到了乔治。这种被轮流奸淫的屈辱感太过强烈,瓦莱里娅眼角又泛起了泪花。但乔治铁了心要胜过弗雷德一筹,于是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把她贴在隔间和车厢过道之间的门玻璃上,命令她掀起挡在玻璃上的校袍一角,瞪大眼睛一边看着隔间外过道的场景一边被操弄。

干扰绒的效果很好。隔间外的过道上,所有学生都行迹匆匆,似乎是他们这个隔间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让他们避之不及。没有人对他们这个隔间的玻璃上蒙着黑布这件事提出疑义。

听说有一种魔法,施在玻璃上,可以让外面的人看过来的时候、里面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乔治调笑,可惜我们不会,不然你就可以一边跟外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一边挨操了。

听着他惋惜的叹息,尽管明白他只是习惯性嘴上作弄,瓦莱里娅还是害怕得缩成了一团,就连花穴也跟着缩了缩。

最终这场较量,以乔治把她干到潮吹一次、她又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句弗雷迪收尾。尽管憋了一个暑假的两兄弟依旧没有尽兴,但干扰绒的效果只有两个小时,他们也只好放人,并且心照不宣地认定两人打了个平手。

等到韦斯莱兄弟终于肯放人的时候,列车已经快要到站了。瓦莱里娅脚步虚浮,小穴里夹着两兄弟射进去的精液,穴口被她自己的内裤塞住,因为他们说不能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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