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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上的是我谁负责谁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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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硬来啊?”腿缝里火热的东西戳着他穴口,许知年两眼一黑,怕他真的硬干,花钱买罪受,亏大发了。

手臂抵在胸前,许知年抗拒地推搡他,倒不是害羞,他平时在床上挺开放的,“你是不是没做过,跟姑娘也没有?”

应不与沉默不语,无声地证明他是个处,总觉得这话说出来是在羞辱他。

他不说,许知年也知道。处男就是好面子,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许知年快被身体急切的欲望折磨疯了,面上还能淡定地叹口气,抽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起来吧,让我教你,你这样会疼死我的。”

“就这样教。”应不与逼近几分,他后面敏感得不能碰,拽开许知年不老实的手。

许知年无语至极,笑了一声,眸色很深,意外地蛊惑,手指逗弄他的前端,“我是说在你身上示范,还能是教你操我?”

气氛焦灼,两人大眼对小眼,谁也不肯退步。许知年仰躺在沙发,头顶的吊灯晃眼,不多时眼睛开始发涩,看向应不与的脸都是斑斑点点的。

“就这样吧,各退一步,你过去趴着。”

应不与问:“你退的哪一步?”

“我退就退在即使你不是我的菜,我还愿意上你。”许知年耐住性子和他辩解。

几人干活毛手毛脚,李万岩是哪根神经错乱,在哪给他找这么个人?回看他之前哪一任炮友不是又娇又弱,早就自己扩张好,乖乖趴到床上,上赶着爬他的床,喘的那叫一个好听动人。

应不与懒得和他废话,不容置疑摁住他的双肩反扣,让他找不到发力点。制服倔驴期间,两人身下物摩擦触碰,又膨大几分,昂首挺立难耐地戳在许知年身后穴口。

许知年垂死挣扎一番,药物此时发挥作用,他卸力倒下,终于让应不与得空往里插,哪知许知年一个鲤鱼打挺扑腾手脚。

应不与真烦了,“又干什么?”

“操,想让我死?”许知年蹬腿踹他一脚,强行破处的恐惧使他恢复些许神智,单脚抵着他的胸口踹开一段距离,摸索着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包装扔给他。

软膏正好砸到脖子,然后掉下去,直直竖在两人相贴的部位,同时飞过来的还有一个套。

应不与看了一眼上面的名称,给自己戴好,随后拧开透明乳膏挤在手心。借着润滑伸进一只手指,破开褶皱,在紧致小穴慢慢地戳弄,那里明显没有被开发过,一个劲排斥外物。

还真速战速决,连爱抚都没有,许知年所有的感觉集中在身后,难受又痛苦,隐隐发胀,他不禁弓起腰,背后脊柱轮廓若隐若现。

直到他能适应三指,应不与抽出手指,挤着润滑液涂满自己根部,扶腰挺入撑开小口,堪堪进去个头就卡住了。

他捏了一下许知年屁股,白花花的肉挤出指缝,“这么紧怎么进?”

许知年喘着粗气,“你还有脸抱怨?”

以前他床上的小受都挺享受的,怎么到他这难受得要命?

“刚刚吞手指吞的挺顺利的。”

“手指和你那玩意儿尺寸能一样吗?”许知年骂他一声,“你他么以后千万别祸害人小受,就你这么粗鲁谁愿跟你?”

应不与自知理亏,俯身吻上他的肩胛骨,牙齿叼住后颈的软肉细细碾磨,用亲吻安抚他,感觉到许知年身体微微颤抖,像只蝴蝶将要从他掌心逃离。

他搂住那只蝴蝶,一边用力地抓紧,一边确保不会折断他的鳞翅,然后再次挺送,半根漏在外面进退两难,进去的那部分被疯狂绞紧的肠肉吸得厉害。

许知年疼得额角冒汗,手臂撑不住身体栽倒沙发上,汗水蹭到沙发表面,映出一片水痕。

应不与也疼,咬紧后槽牙退出来。

他倚着沙发背,扶住许知年的腰,示意坐腿上来。

许知年头脑昏沉,不知不觉听着他的话行动,双腿大开缠在他腰间,下巴抵在颈窝处,呼吸粗重毫不遮掩。

一手抚摸他的后背,细数肋骨的位置,另一手探到两人小腹之间,有技巧地为他抚慰前端,绕着圆润的菇头打圈。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下传到大脑,许知年摆动腰肢,浑身泄力,圈住应不与的脖颈。

应不与一歪头,白玉似的脖子凑到嘴边,细看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许知年坐腿上比他高,垂着眼皮和他对视,眼中水光潋滟,嘴唇微张蹭着他的鼻尖。

嘴唇离得这样近,可两人默契地没有要接吻的打算,那是爱人做的事。性是性,爱是爱,泾渭分明,就像互不相融的水和油,它们相互包容,又彼此分割。

应不与轻吮他的喉结,时轻时重,根据他的反应调整方式,争取让两个人都舒服,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初夜。

想想就烦,初夜给了个男人。

但是个漂亮男人,也不亏。

许知年这一点不矫情,爽就是爽,疼就是疼。

他释放时身体抖动,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热气喷洒在应不与耳朵,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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