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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把裤子脱了,给我看看(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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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潇潇在旁边两人的伺候下上了软榻,狐主事后有专门的狐族净身清理,早已候在亭外的狐族跪侍进来。

她懒斜斜地倚在榻边,“方治”

“过来。”

方治膝行跪爬到面前,徐潇潇伸手摸上他的脑袋,替他抚平神魂躁动。

要是在以前,徐潇潇根本不敢想,这么有能力又帅气的高大男生,会这么顺服乖巧,垂着脑袋任由她随意抚弄。

她站起来,双手微微展开,佣奴上前,将全新的丝质里衣连同外袍一齐伺候她套好,方治直起上身,在徐潇潇的目光下亲手为她别上盘纽。

食指勾进方治的肩背带,“卸了吧,都勒红了。”

“是。”方治抬手把扣在两侧的带扣松开,皮革带下是肌群间绷出的刺目红痕。

比刚才更色了,她起了坏心思,想要所有人都看一看这个平日油盐不进桀骜不羁的方大人,现在的淫浪模样。

徐潇潇:“你,去每个族长那走一圈。”

“嗯?”方治愣在那里。

徐潇潇往外面的绿荫小道边走边说:“走完了再到我那报到。”

他转过身,朝徐潇潇离开的方向跪伏下去,低声说:“是,主上。”

徐潇潇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这哪是捉弄他,简直就是让他奉命去得瑟,失误了!

她赌气一脚踢开跪在旁边规规矩矩的佣奴,那名狐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惹恼的主上,吓的连连磕头,最终被外面的狐族架走。

方治没在,程熠也不在,这一众下三族没一个敢主动开口与她说话,特别是她刚才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房间里除了自守其位的器奴,其他佣奴都是战战兢兢地跪着,不敢贸然近身,处罚事小,若是之后一辈子无法再接近狐主,那才是最可怕的惩罚。

“好无聊啊”徐潇潇走到床边,一下子扑倒瘫上去。

“主上想玩什么,需要召侍吗?”一名离她稍近的黑狐问。

她没好气地说:“召什么侍,天天做爱,不烦吗。”

黑狐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们只是佣奴,服侍主上舒服。其他事情都有阁署安排,偏偏这会方治不在,又忘了派人进来。

“门口应该有值守的阁署大人,奴去唤他过来问问?”

“等等。”

黑狐躬身后退,听见她的话又跪下,膝行到面前等待。

徐潇潇:“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上的话奴张挚安。”说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张挚安的声音都在喉腔里打颤。

“你是黑狐。”

“是。”

“张立山是你什么人?”

现在能安排近她身的多数都是族里正统血脉的嫡系。

张挚安诚实道:“是我的族叔。”

“怪不得你的眼睛有点像他。”

圆溜溜黑漆漆的,细细一看竟然还有点萌蠢。

徐潇潇刚刚临幸完方治,这会并不贪欲,但随手玩玩还是可以的。

她往后靠了一点,抬起手指朝张挚安勾了勾。

下三族的狐族,神魂偏弱,他们只能在金狐的身边慢慢地浸润成长,直接承宠有可能会伤及魄根。

他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慢慢爬上床,双膝立跪在徐潇潇的腰边。

“对对不起主上”

张挚安慌手慌脚地从她身上移开,他竟然直接跨到主上的身上,真是太僭越了。

“哈哈哈”徐潇潇被他的惊怕逗乐,她转过身,对他说,“你好可爱啊。”

张挚安的脸腾得一下,瞬间就红了,他的脑袋垂的更低,下巴都快要贴到自己胸前。

“这么不经夸啊。”徐潇潇更开心了,她还故意靠近从他的头底下探进脑袋看他。

“主主上”张挚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啊不是奴奴现在要做什么”

“嗯?”徐潇潇突然严肃起来:“你问我?你到我的房间里来,不是伺候我的吗?”

她声音一冷,搞的张挚安更紧张了,他挪着身体想到床下去跪着,被徐潇潇发现,一把按住大腿,不许他动。

“主上”他都快哭了,“奴还不能承宠”

“那我偏要呢?”

“奴奴奴”他奴了个半天,身子都红透了也没挤出半个字。

什么灵魄受损,根本没有狐族真的会在乎,能被金狐玩坏是狐族内部公认的一种荣耀,是主上喜欢他身体的证明。

只是他如果在今日点选的赤狐来之前被临幸,魏高怀有得是办法整他们黑族。

近来外界热传银狐媚主,赤族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说要收拾他以正视听。

狐族内,雪族不太管事大多在艺术和娱乐界经营,苍族主外主理国家大事和狐主内宫,赤族主内兼统下三族,银族独立于上三族和下三族之间,有自己的领地和事业。

“你怎么既期待又害怕?没事,不会对你怎么样。”

徐潇潇突然想起狐主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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