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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好像从骨头里爬出来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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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李白娟的其他问题——如果是大领导,例如钟余行,白塔早给他分配了包括李白娟在内两个向导。付叁省没有吗?“王院竟然把你分给钟检察长了。”付叁省听得津津有味。“像钟检察长这样的待遇毕竟还是少数。”付叁省指了指以一锅汤肉,说那个好吃,看起来是在认真吃饭的,边吃边聊,唠家常般,“像我这种年轻人,还得靠自己。”肺腑之言啊。李白娟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比起在京城认识的一些人,付叁省可算是接地气。她也没把他的姓和电视上那位联系起来,想不到,联系不起来。毕竟世界上那么多同姓氏的人。和付叁省一样,李白娟现在不也是靠自己。现在待在办公室跟打杂保洁一样,赚的钱却和精英们一样多,老实人李白娟惴惴不安。李白娟粗糙的手指向来不是拿笔和文的,此前她在做包子。只看手不看脸都知道这是一位辛苦的妇女,和贵妇们以及精英女性截然相反,付叁省手没准还比她细嫩一些。付叁省不由对她心生怜爱。因着自家伴生兽喜欢,付叁省也干脆把李白娟和她的伴生兽都划进自己地盘。甚至生出一些怪异的怜爱。如果他们关系再近一些,他可以给她介绍自己的母亲,让母亲带她去保养。不保养也是好的,朴实朴素是组织内部倡导的嘛。付叁省本人也是个糙的,不讲究那些精细。但总能照拂她一些,让她不那么辛苦。除了不甘心所以不会把自己的雏交代给李白娟,他其他的都会给李白娟。帮自己伴生兽找老婆,就跟给家里的猫找母猫一样合理,付叁省因为自己的心理没有多想。李白娟没注意付叁省看她,但付叁省的确已经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就像老虎会把猎物和从属都染上自己的味道,猫科动物的习惯,就把领地之内的东西都看顾着,嗅一遍,咬一咬,付叁省也有类似习惯。火气从锅底穿过水,冒出气泡,炉子已经沸腾了。上来的菜式多,还有个小炉子可以吃涮的,光吃菜每样各尝一些就要饱了。付叁省没讲究形象,大快朵颐,看得人不怀疑他能把这些东西都吃完。年轻人就是能吃。更别提付叁省还是军官。包厢门被敲了一下,侍应生走过来和付叁省小声说了些话。这位青年军官摇头,说正吃饭呢,不用过来。侍应生又退下。但总有人要打搅这顿饭,楼下一阵男人的鬼哭狼嚎,声音盖过京剧曲子。一阵狼哭鬼嚎着实打扰兴致。从窗口可以看见大厅,有个男人在大厅冲女人大喊大叫。丢男人的脸。所幸酒店安保给力,很快就让人安静。侍者再次上来,说是为楼下的喧闹道歉,送一瓶酒给房间。后面门又被敲开,付叁省放下筷子,无奈地道,“怎么连吃个饭都不让人不安生。”侍者再来,满是歉意,“是楼下闹的那家听说您在,想上来道歉。”“那人有说自己名字吗?”“是姬家的姬元英。”

“不见。”侍者颔首。两人坐在这里,伴生兽也自顾自玩。酒饱饭足就等着小祖宗们鹊桥相会完成。李白娟付叁省都玩起手机,付叁省不时问两句,李白娟很热情答了,完全把他当小领导看。付叁省兴致勃勃,谈话欲大盛,太私人的问题不好问,就是把娟姐哪里生人,之前在哪里工作,现在工作怎么样问了一遍,虎背狼腰的身材哪怕随意坐下,压迫力都极强,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冲撞气势,一下子就聊得很熟了。比李白娟办公室同事还了解她。比陈至楚寒山还要了解她。李白娟不免也了解到他未婚,在军队工作,为国为民,叁观正好青年一系列情况。正聊着,麋鹿走到李白娟身边,鹿首前伸,李白娟伸出手,把它的头抱进怀里。温柔地摸了摸,麋鹿甩了甩头。湿润黑色的鼻尖埋在李白娟臂环中。柔软的短毛弯曲在李白娟掌心。老虎低吼,咬住麋鹿的尾巴,身体后移,想把它往后拖,但不敢伤了它,不敢用力,于是始终没有把麋鹿从李白娟处拖出来,精瘦的老虎围着麋鹿转来转去,也想与它蹭毛,并不搭理自己主人,只跟着小鹿如同跟随不舍的背后灵。付叁省浑身戾气似也要被这幕情境净化。向导的召唤兽都是温柔无害的,呈现能够帮助哨兵平静下来的意象。脑内一直翻滚的恶意和崩坏短暂中止,付叁省获得喘息的平静,他让出声二爷学着点。“看看人家鹿鹿对自家主人多好。”二爷回吼付叁省。李白娟也因这句话看向付叁省。他卑劣的获取注视的目的达到了。付叁省浅笑,耸肩,对李白娟说:“娟姐,你怎么教你家鹿鹿的和我讲讲。教教我,我这二爷天天不鸟我,就追着你家鹿鹿pi股后面跑。让我气坏了。得好好教育。”李白娟表示自己没什么教育。付叁省讲究一个抑扬顿挫:“那可能是你总结不出来,以后我要多看多学娟姐你怎么和鹿鹿相处的,以后也这么和二爷处。”付叁省说话脸皮厚,仿佛真把把李白娟亲姐处,什么话都敢说。因为皮相尚可,也不显得过分油腻。但哪怕年纪比他大的李白娟都吃不消他的热情了。呵呵一笑,转头摸自己的麋鹿。对付叁省温柔予取予求的人多了去了,李白娟和他不熟,不有求于他,人也木讷,对付叁省其实并不怎么温柔。她甚至对麋鹿也并不温柔,抚摸手法不比动物饲养员更专业。带着茧子的手指压在麋鹿的短簇棕黄发毛上,凹凸不平地流过麋鹿头顶的小角和耳朵。手法并不专业,麋鹿却显然舒服地打了个响鼻,摇着尾巴在李白娟手底下蹭头,沉浸在主人的关怀中。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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