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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熙早晨是被闹钟吵醒的,她睁开眼慢悠悠起身,她已经很久没睡的那么沉了,看了看屋里什么都没变,伸手摸摸床的另一边是冰凉的,可那梦太真实了,真实到让他以为她阿哥真的回到她身边了。
赵熙发了会呆便去了卫生间去洗澡,她任由水冲刷,伸手摸了摸花穴微微湿润,白皙的身体没有任何的痕迹,她想肯定是太想阿哥了才会做那种梦。
赵熙收拾好后就去了学校,昨晚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看她出走的巷子,伸手压了压帽檐后转身离去。赵熙和阿妈的生活还在继续着,在城市的另一个世界中,另一群人也在继续着。
“又年底了”说话的是李局,他站在窗前手里夹着烟,俯瞰着这座城市
“这个U盘里详细的记录了佛爷手下的人与其他接头人每次交易具体内容”沙发上的男人说,黑色外套,黑色裤子,消瘦的脸庞更显得棱角分明,脸上带着伤,眼神中透露着冷淡,眼眶的伤疤让他看起来并是很俊秀,他吐出口中的烟“最近他们都很警惕,上次和老挝交接那批货被人盯上了,金老七和佛爷都在争老挝那批货,最近还是少见面”男人抖了抖烟灰
“要变天了”李局叹了口气“佛爷那边咋样?”
“他根本不信任何人,只信自己,就算我当初救了他一命,他只是让我在组织中站稳,,他根本就不让我插手工厂任何的事情,他生性多疑,阴险狡诈,我还需时间”男人想起这两年,他枪准,人够狠,说得出,做得到,不要命的打杀,也是站稳了脚,要想进去工厂很难,李局顿了顿,吸了口烟。
“那天我遇到你阿妈了,我将你给的檀香给了他们,看起来很憔悴”李局看了一眼男人
“行了,走了”男人扔掉烟头,用脚踩了踩,转身离开。李局站在窗前任由手中烟继续燃烧着。
你能分清白天和黑夜吗? 总觉得这个城市像是一只怪兽,白天的时候伏着不动,晚上却会醒过来,用各色地灯光来诱惑你,然后再把你一口吞掉,叫你永远都陷在黑暗之中。
男人坐在高处,看着下面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装扮艳丽的女孩们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在这里可以无限释放自己,是天堂亦是地狱。
“蓝贝,是这间酒吧的名字,面上是酒吧,地下做着着最肮脏的交易,赌,毒,钱,与性”。
“严哥,上头传话来,和刀疤交接的那批货时间定了”说话的男人长相斯文,白净的脸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他单手推推眼镜,思索下接着说到“刀疤上次陷害叁爷,导致货丢了,叁爷差点丧命,哥,这次换成了咋们,咋们更得小心谨慎点,小心他给咱下套”男人皱眉思虑会,接着说到“他是金老七的人,素来金老七与佛爷向来不对付,双方常常命人争抢从老挝那边运来的货,这次却要合作,刀疤心狠手辣,不顾及任何人情面,上次也是他送的,叁爷出了事,这次还是他,是组织对咋们……”
“艹,还怕他不成,那烂玩意,就知道玩阴的,上次还玩死个未成年,烂人”一旁的男人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声说,“这帮兔崽子整天暗里藏刀,一群狗娘养,成天乱吠,早想逮住他们狠揍一顿了,天天乱咬人,现在到欺负到咋们头上了”男人愤愤不平。
沙发上的男人摇晃着杯里的酒,一言不发,眼睛里折射出阴狠。
男人叫梁严,是蓝贝酒吧的老板,K组织成员,他一直阴沉沉,他讲话总是不疾不徐的语调,配着低低的嗓音,每句话都闲闲散散的感觉,跟人说话好像砸石头似的,一个字一个坑,还总是直言不讳,摇了摇杯里的酒慢悠悠地说“既然敢下套,那就送还份大礼”。
跟随梁严是白誉和阿涛,一个处理酒吧里里外外事务,一个负责酒吧的治安,白誉曾遭到仇家追杀被梁严救下,阿涛是他在监狱中认识的出来后一直跟着梁严打杀,他们眼中的梁严人狠话少,不怕死,不怕伤,不怕挨打。他不要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在组织中站稳去喊打喊杀,浑身是伤也不要紧,只要还有半口气在。他比谁都狠,比谁都猛,很快就爬了上来。
“哥,既然上头都发话了,那我去安排”白誉说了声
“我,我去看看人手”阿涛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人,梁严并没有回答,只是盯着杯里的酒,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几日后到了与刀疤交接的时间,双方约定好地点,梁严带着阿涛等几人到达了交易的地方,开车到时,刀疤也刚到,刀疤油光满面,穿的流里流气,带着大金链,一脸地痞流氓样,是笑非笑的说“哟,严哥,久仰,我听您听的耳朵都起茧了,您可是组织里的红人呀”。
梁严点了跟烟,冷然的目光向四周扫了一圈,嗤笑道“我到是不常听到你”
刀疤见男人并没给他什么面子,收起笑容对站在他身后的人示意了下,只见拿着一个皮箱打开,里面是约定好的货,阿涛伸手扣了一点尝了尝,他向梁严点了下头,随后将自己手里的皮箱打开,刀疤看了眼钱,双方交换,“严哥,祝我们合作愉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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