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乖叫父皇(1 / 2)
圣驾回京后,众人忙碌了好一阵。
首先是楚国公与燕王的党羽,由三法司会审,锦衣卫协同,作为锦衣卫统领的金陈全程参与。
许多臣子是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圣上还有一支暗卫,在胆战后怕之余,谨言慎行起来。
罪臣们因金陈对高知远所行之事心有余悸,发现是她来审,心早已凉了大半。金陈要的便是这样效果,他们心中有惊有惧,她审起人来才事半功倍。
罪臣们最终都老老实实交代了,他们是如何勾结起来意图谋反,如何策划的皇陵失火等等异象煽动人心,以及任官期间所行过错,一一陈述。供状由锦衣卫整理后,再由大理寺、刑部和都察院查证,最后定出罪名与刑罚。
过后群臣该升该补的、该贬的、该流的、该罢的、该抄的、该斩的,均要议出个章程。
等到诸事平定,竟已是五月末。
天气渐渐炎热,便有奏表问是否前往北宫避暑。
战事平定,又刚抄完了楚国公、燕王及其党羽的家,如今国库充盈。搬去行宫避暑,一来让年后就遭受良多打击的群臣放松放松,二来可借出行车马向臣民彰显大国威仪,自是好事。吕松青自然不会驳回。
秉持着一视同仁的原则,除了太后皇后,宫中有孩子的妃嫔均可同往。为了安抚那些才刚经历封后、春猎又要度暑,独守空房数月的才人美人们,吕松青赐下大批珍宝绸缎安抚,然后才高兴带着沉醉蓝去北宫里过无人打扰的小日子。
沉醉蓝的孕期对外宣称是三个多月,实则已经有近六月,需要小心照看。
孕妇食量原比寻常时候大一些,吕松青却不肯她多食,因为她年岁尚轻,胎儿太大容易难产。他忙碌时虽大半时间宿在养心殿,却嘱咐了长乐宫的宫人盯着她。搬去北宫后政务不多,便可亲自来盯她的饮食。
为此沉醉蓝自嘲,她身为皇后,却连饭都吃不饱。
行宫凉爽,夏夜确实好梦——这好梦的人里头却不包括沉醉蓝。
这一夜,她睁开眼时,外头月光正浓。
枕边吕松青熟睡着。
她略动一动,守夜的宫人便察觉,过来轻声问:“娘娘可是要喝水?”
喝下一口水,腹中倒是饱了一点。她问了时辰,得知此刻离天明尚早,便让宫人也下去休息了。
安寝时吕松青向来让她睡在里侧,此时月光透过窗纱与床帐照在床上,只照到了她睡的那一侧。
她侧身背对月光,盯着吕松青的侧颜。
近来除了饥饿,她对于情事也充满了渴望,每每吕松青略抱一抱她,稍吻几下,她便湿得厉害。只是御医来诊脉时,她怕吕松青嘲笑,不敢说出口。
今夜身体尤其空虚。
伸手往下一摸,便摸到了一手湿滑。轻轻划蹭两下,粘腻的水声响起,听得她自己都红了脸。她抽出了手。
体内空虚益甚。
她伸出干净的那只手,过去捻他的耳垂。指尖从耳畔轻轻滑到脸颊,又从额头开始,沿着眉骨、鼻峰,缓缓滑至唇上。这双唇曾经亲吻过她的脸、她的唇,以及她所有私密的地方。
沉醉蓝回忆着被他亲吻、舔舐、吮吸的感觉,湿而热的唇舌,温热的呼吸,胡须一下下扫过肌肤,不多时便能让她战栗。
她抓起他的一只手贴在唇上,闭上眼睛想象这只手正在抚慰她的全身。然后张嘴,含进去两根手指,想象此刻手指正在自己穴中搅弄——他向来知道如何让她快乐。
“嗯……”她泄出一声嘤咛。
口中指头微动。她睁开眼,看见吕松青已经醒来。他翻身与她面对面,另一只手搂住她,轻声问:“想要吗?”
沉醉蓝呆呆地点了点头,檀口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吕松青抹掉那一滴口水,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回,径直往下探,来到她的穴口,用沾了她口水的手指捻弄。
“上一次说,你想要的时候应该唤我什么?”
那件事过不去了是吗?她咬着下唇,这么羞耻的字眼,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说,就没有。”吕松青凑近了一些,低声诱哄,“你不想让父皇疼你吗?”
沉醉蓝抬手捂住了耳朵。
吕松青扒下了她的手,继续说:“你起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明知我们有可能是父女,还往我怀里钻,一点也不知羞。”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你别说了。”
“现在倒是知羞了,”吕松青缓慢拨弄着阴蒂,“晚了。”
又是一声嘤咛。
她伸手往他胯下探,摸到了已经挺立的长枪。他分明也想要的,为什么不肯满足她?
“陛下……”她娇娇柔柔地唤一声。
“乖,叫父皇。”吕松青笑得恶劣。
她咬牙不做声。
见她没了声响,吕松青也抽回了手,翻身背对着她。
男人可真是,好狠的心呀。沉醉蓝眼神哀怨地盯着他黑乎乎的后脑勺看了一会,终究是敌不过身体的渴望,攀过去隔着轻薄的衣物在他胸前抚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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