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囚禁情)(6 / 7)
堪的事。
虽然对他自己而言,那不叫难堪,而是情调。
快到九点,谢麒才起来,洗了漱,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发呆,谢磷在厨房里收拾好碗又洗了两遍手,拿遥控器按到电影界面,问他想看什么。
“随便。”谢麒并没有想看电影的欲望。
他又问,国外还是港片。
“都可以。”
他一个一个往下挑,再一个一个询问谢麒的意见,虽然答案模棱两可无所参考,但他貌似很享受这种问答之间的乐趣。
“那就这个了。”他点进去之前看了谢麒一眼,然后把遥控器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电影进展到四分之一的时候,他温声道,“哥,你走神了。”
谢麒睫毛颤了颤,视线重新聚集到电视上。
“不爱看吗?”他轻缓地问。
“不是。”
“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谢麒没撒谎,他整片脑子都是放空的,怔怔地盯着一处看,也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谢磷一条胳膊慢慢地穿过他的后背,揽住左肩,头斜斜靠上去:“真的吗?”
“嗯。”
“你是不是在想别人?”他要紧挨着他,心才能踏实。
“我在想谁?”谢麒反问。
谢磷唇微微翕动,最后说道:“如果能想我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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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安钟表,临睡和醒时,谢麒总问他:“几点了?”
他会答,很晚了,或者,还早。实际并无准确的答复。如果早,就要褪掉他的衣服做几次,有时在地板,有时在墙边,虽不像第一次那么狠,但恶趣味很重,每次不顾他的反对在里面留东西,事后再去洗澡。要是晚一点,他看谢麒倦色很重就不敢继续闹了,只是睡觉很黏人,非要抱着他才肯闭眼。
谢麒最近经常犯困,有时躺着躺着就睡着了,他发现后怕吵醒他,就小心翼翼地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坐在地上贪婪地打量他的睡颜,一股难以言明的满足感瞬间充斥着内心。
从萌生把人囚困在这的念头起,他想,他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
有时,脑海里会突然浮现更加疯狂念头,假若可以,有一天能死在他身上该有多好。
他一点也不后悔这个决定,甚至应该早一些实施。
谢常平骂了他一顿。
他在电话里说,今年和谢麒在同学家过年,不回家了。
谢常平的意思是,哪个同学那么重要,年都不跟家人一起了。
他说,一个玩的很好的朋友。
谢常平拗不过他,让他自己看着来。
他挂了电话,重新换上笑脸,看向身侧走来的谢麒:“哥。”
“爸的电话?”谢麒直接就猜到了。
“是。”他不知他听到了多少,本身就没打算掩饰,“今年过年就我们两个。”
“我该说你什么好?”谢麒眼神平淡。
他走过去抱住他:“那就不说了,或者…”笑了笑,轻声道,“或者你说你爱我。”
“你喜欢现在的关系?”隔了好久,谢麒问。
他不做犹豫:“嗯。”
谢麒说:“可我和你不一样。”
他是人,不是谁私有物。他限制了他的行动,通话,自由,和笼中鸟有什么区别?
谢磷显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为什么?”
谢麒只说:“过了年,就到此为止吧。”
“我如果不答应呢?”他情绪变得晦暗不明。
“那我会逃。”
他说:“我不会给你机会。”
楼房冰箱的食物快吃光了,谢磷问他想要什么,他去超市买。
他想了想:“酸奶。”
“还有别的吗?”他这些天吃得很少,第一回听他说想吃什么,谢磷心情还不错。
“没了。”
谢磷走到玄关换鞋:“好,在家等我。”
之后是门外落锁的声音。
谢麒站在客厅,愣怔了十多秒,听见楼道的脚步声渐远,转身回了卧室。
记得昨晚偶然看到他把什么东西放进了柜子,谢麒不敢确定那是他的手机,但还是想用那百分之一的可能赌一赌。
他打开的是最右面,只简单挂着几件衣服,他依次在内外口袋里摸了摸,都是空的。
然后是中间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沓a四纸,纸的边缘已经微微泛黄,有了些年头。他看清上面的内容以后,先是一愣。
然后想也没想地关了抽屉。
这是谢磷画的?
…简直,太胡闹了。
他在谢磷回来之前把一切回归原位。
谢磷买了很多口味的酸奶,几乎把冰箱的整个上层装满。谢麒拿了一个,插上吸管,厨房的油烟机很快就开了,谢磷在做饭,仅有一个背影正对着他。
他们吃饭的时候很安静,谢磷经常给他夹菜,对于类似的一些小事,他总展现出乐此不疲的兴致。
“不用了。”他还要夹,被谢麒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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