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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胸脯上的点点红痕,他心里一紧,又看向徐砚,只见素日里对谁都不假辞色的徐砚,眼里分明满是柔软,孟卫国心里一咯噔。
徐砚对他来说,就算比不上亲生儿子孟长安,那也绝对差不了多少了,他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徐砚犯糊涂,这姑娘哪里是他们村子能留得住的人?一头栽进去可不成!
但这年纪的男人,最是血气方刚,也最是冲动不听劝,孟卫国寻思着徐砚平日里从不跟村里姑娘走得近,话都不说,肯定不会主动染指这城里的姑娘,可他也不想去揣测宋早早,不管怎么说,这俩人才识得几天?怎么就
孟卫国个子也高,宋早早又威胁了他两句,逼着他答应早点把浴桶送来,这才心满意足,走了两步看见徐砚站着不动:你愣着干嘛呀,还不赶紧跟上来!
徐砚道:卫国叔,我先走了。
孟卫国颔首:去吧。
他心事重重,回到家后,看到屋檐下竖着的木板,那是他儿子托人从县城弄来的,就为那大小姐一句轻飘飘的吩咐,她一人想要个浴桶,所有人都得围着她转。
孟卫国把木头拿下来,还是刨花儿,过没多久,孟长安回来了,见他在弄木头,笑起来:爸,你不是说不着急吗?
孟卫国抬眼看他:我是不着急,那大小姐是忍不住了,我要是再不弄,她改天给你穿小鞋。
不能够吧。孟长安仍旧是温和地笑,她不是那种人。
你咋知道她不是那种人?你见过人家几次,你又了解人家了?
诶不是,爸你今儿,火气挺大啊?孟长安走过来,咋啦,谁惹你生气啦?不会是我吧?我最近可啥也没干啊。
孟卫国骂道:快滚你个小兔崽子,老子看着你就来气,滚去做饭去!
好嘞!孟长安溜麻的滚人,进灶房洗米煮饭,孟卫国就在院子里继续做木工,饭后孟长安也来帮了把手,家里也没外人,孟卫国问他:长安,最近徐砚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孟长安想了想:心情很好。
哦, 那你知道他为啥心情好吗?
这还用问?孟长安乐,爸你今天是没在,要不然你也能看到宋同志那威风凛凛的样子了,铁柱媳妇那么泼辣刻薄一人,叫她半个脏字不带给臊的面红耳赤,要不说人家这大家族养出来的姑娘厉害呢,我看就跟徐阿奶以前讲的那种世家小姐差不多,人有这本事傲。
孟卫国不想搭理这缺心眼的儿子,又问:那你说说,徐砚咋心情这么好?
宋同志包他跟徐阿奶一日三餐,还给钱给票,徐阿奶那身子骨你也知道,有宋同志帮忙,徐砚以后上卫生所都不会给人为难,吃好喝好,心情当然就好了。
孟卫国:给老子滚!
孟长安:?
真是看了你就来气,老子当初就不该娶你妈那老娘们儿,生出那个小兔崽子天天惹老子生气!
孟长安连忙逃走,避开他爸的佛山无影脚,他爸当初在部队里那可是号称兵王,一脚下来能把他骨头给踹碎咯!要不是他妈病得重,又怕以后留他一个没人照顾,逼着他爸回来,之后他爷奶哭喊着不给他爸走,他爸这才退伍留在家里,否则现在少说也得是个营长!爸,说真的,你是不是想女人了?成啊,那黄三婶,守寡的那个你知道吧?老朝咱家送东西,你不知道她啥意思啊?我都这么大了,我妈死得又早,你再找一个我也不嫌弃啊。
孟卫国放下手里的工具大步过来,孟长安立刻开溜:我去大队了!
臭小子!有种别回来!回来老子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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