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6)(6 / 7)
楼梯。「锻炼身体呀」她一步一回头,腰上的软肉褶像秋田里新翻的垄:「就两层也要坐电梯,你说你们年轻人现在能懒成啥样?!」我说:「啊?」非常抱歉,我之所以说「啊」,是因为注意力被眼前聒噪不已的高跟鞋吸引了去。它的鞋跟又细又高,让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如果——我是说如果——屹立其上的肉弹失去平衡,我是否该明智地闪避,以免遭到误伤?「啊啥啊,张老师不在家?」「不在,有演出」「就说嘛,大忙人一个!哎,张老师现在很火啊,见天上电视,都成咱们平海名人啦」我没说话——当然,没准也哼了一声,反正此刻木质扶手咚咚作响。我觉得这种声音跟鱼贯而入的阳光分外贴切。「婶求你个事儿」她停下来,转过身,像等着我上去。光线垂暮,搞得她脖子上的项链血迹斑斑,宛若挂了条鸡肠。于是我也停了下来。我继续敲着扶手。我感到嗓子眼直发痒。「哪天得请你管张老师要个签名儿,」好半会儿她才红霞满面地开了口,与此同时哈哈大笑——如同被回声驱使,肥硕的奶子在空洞的楼道里剧烈地颤抖:「说不定以后就值钱了呢!」这玩笑庸俗,却不好笑。事实上,我从末见过如此庸俗而乏味的玩笑。所以我也满面通红地问:「我大刚叔呢,不在家?」「甭提他,死逑算了!」条件反射般,蒋婶身子一扭。这下脚步快多了。老赵家客厅正中摆着尊观音像。如果你拉开观音像下的柜门,会赫然发现老赵和他的大老婆。他们会在黑白照片里冲你翻白眼。当然,你费尽心机也别想找到何仙姑——既然她是二刚妈,就应该由二刚来贡。无奈二刚死了,那只好没人贡了。这种事毫无办法。值得一提的是,何仙姑是搬迁后死掉的第一个人。如果愿意,你也可以叫她御家花园发丧第一人。当年灵棚就搭在物业左侧的甬道上,还放了三天电影。为此大伙整个夏天都闷闷不乐,倒不是死者太有精神感染力,而是觉得晦气。以上就是蒋婶进卧室时我所想到的。原本我的思考可以更深入,可惜女主人已经走了出来。与之前相比,她有了些许变化。具体是哪些我说不好,但起码方便面头披到了肩上。客气了下,她就把手机递了过来,然后是万能充。我只好请她不要急,好歹等我把电池抠出来。递还手机时她在我手上碰了一下。接过万能充时又是一下。等我把电池和万能充的混合物递过去时——事实上我拿不准是代为插上,还是由她亲自动手——她一把攥住了我的手。真的是「攥住」,简直像把火钳,搞得我一时动弹不得。这火钳肥厚粗糙,但小巧——几乎所有五短身材的人都有这么一副小巧的手——其上丹蔻点点,直灼人眼睛。与此同时我听到了她粗重的喘息,它们毫不客气地喷在我胳膊上。我只好瞥了她一眼。那张端正而略显呆板的脸此刻燃着一团火,令我目瞪口呆。它的主人却不看我,而是任由涣散的目光擦着肩膀落在我身后的某个地方。她浑身都在发抖。她张张嘴,除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出来。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咧嘴笑了笑。我琢磨着要不要说声「靠」。但还是蒋婶先开口了。她一头扑过来,将我死死抱住,说:「小幺去他二姨家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如同膨胀起来的肉体,这些话又冲又热,弹在我的屌丝背心上,连胸口都隐隐发麻。于是我便捧住了她的肉pi股。我在想这个一年到头酷爱运动的人怎么会越来越胖。如你所料,蒋婶攥住我的老二,飞快地撸了几下。与此同时,她瞟了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可以开始了。于是我就扒开肥pi股,cao了进去。她真的比以前胖多了。这种胖不脱衣服很难体会出来。比如她跪在床上,腰上的软肉就耷拉着,和奶子一起四下飞舞。这难免会给人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是的,我是说身前的伴侣宛若一朵云。但她的皮肤一如既往地光滑,这又会让你想到按摩床垫。至于叫声,那是恰如其分的沙哑,如同弹簧被一次次地压扁。那么,她的父母无疑是开床垫厂的了。或许是我的思绪过于飘逸,蒋婶不满地拱了拱pi股说:「婶都折腾这么久了,你还没歇过来呢?」如你所料,这是第二次了。虽然我认为性生活不宜过多,但蒋婶表示好不容易逮住我一次,「想溜可没那么容易」。是的,她是这么说的。而在此之前,她光溜溜地跑出去给锂电池充上了电。完了又拖着我到浴室洗了洗脚——同奶奶一样,她说,你脚真黑,是不是下河捉鱼了——并顺带着冲了冲澡。再次回到卧室时,她在前,我在后。于软肉的颠动中她回过头来:「婶是不是太胖了?」我告诉她说是比以前胖了一点。我指的是零零年秋天以前。「真的胖了啊,」她有些失望,但旋即眼神一亮,「你妈身材好,奶是奶,腰是腰,pi股是pi股,要能像你妈那样就好喽」这话什么意思我搞不懂,只好皱了皱眉。蒋婶却视若无睹,一把揪住了我的老二。在我表示抗议后她就说出了上述话语。老实说,她的身份,以及对性或疏离或热烈的态度,总能让我疑惑。没准关于女人与性,我一辈子都别想整明白了。回到大床上,蒋婶在埋头口交一阵后又邀请我喝红酒。于是在头顶大刚叔的注视下,我们喝起了红酒。尽管我清楚,这是一种多么要不得的「情调」啊。蒋婶盘腿而坐,像一尊菩萨。她的奶子因硕大而下垂,奶头却如陈瑶般鲜红。迈过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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