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2 / 3)
是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话一样,逕直转身将躺在地上、破破烂烂的尸体单手举起来,往墙外随便一拋。他们都知道,有人会来收。次日,苏宅落成,梅长苏一干眾正式入住这座和靖王府只隔了一道地沟阴渠的宅邸,小廝们忙碌奔走,清扫、搬出、搬入、收拾等等,倒和待在屋子与院子边缘的梅长苏形成对比,飞流正在兴奋玩雪,此时已经滚了一颗大大的雪球,他兴冲冲地抱了来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然后冲旁边的梅长苏笑笑,又抬头朝躲在树里的东方凌歌笑笑。“宗主,”黎纲头疼地走了过来,“天气冷您还是进去歇着吧。”“好。”他看也没看黎纲,一直望着飞流,然后向他招了招手。少年立即脸上开花,快速捏了一个小雪球后,轻轻丢给了梅长苏,一大一小玩得不亦乐乎。“宗主,怎么站在廊下?”苏宅一品掌杓人吉婶满脸担忧,“天这么冷,进去吧。”“好啊吉婶!”转头继续看飞流。东方在树里抽了抽嘴角,原本想难得的开心她就不管了,大不了事后熬些可怕味道的祛寒药汤便罢,可是嘛……这熊孩子越来越欠揍她真的是好想踹啊。真的好想踹啊。“咳咳!”咦?她偏头看去,只见在廊州仅一面之缘但两人都很对彼此气场的晏大夫,面无表情。……好可怕啊!!!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中医师啊!!!下次喝药什么味道都无法预测啊!!!舌头都报废了啊!!!瞬间藏得更紧一点都不想被发现jpg梅长苏脸部僵硬地转身进屋。“还有东方姑娘!”晏大夫朝树上喊道,天知道他怎么晓得东方在那里,或许是身为医者之间的心电感应(?),只不过一个是身体的医者,另一个是心理的医者ps半个身体的医者,“你还惯着他!”
她吓了一大跳,从树上“噫!”的一声掉下去。说起和晏大夫的那一面之缘,也不是普通的一面之缘,她拍了拍pi股站起身来,讨好似地小跑过去。“哎呀~不是看他挺开心的嘛~但是我后来想一腿踹回屋里的!晏大夫我保证。”当初她和藺晨到了廊州江左盟总部时,几个重要人物都已经知道她的来歷身份,包括晏大夫,听闻她是未来的半个医者----其实就是生命科学、心理学、半吊子到丢脸的部分药品学----就双眼放光可装作很矜持的,站到了她面前。“哼,你什么个性老夫还不知道?”“啊哈哈嘿嘿嘿~”她那时才见了黎纲,然后是梅长苏和甄平、彷彿梅长苏的母亲一样的吉婶,之后,晏大夫直球来了句,≈039;你会医?≈039;尷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039;一些些。≈039;≈039;哎呀姑娘过谦了,走走,既然姑娘来自异世又是会医的人,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老夫正好要讨教讨教!≈039;然后?然后她就被拽走了。晏大夫是第二个知道她想治好梅长苏身上火寒毒的人,第一个是藺晨那傢伙。“东方啊,你配了的药方拿来给老夫看看,看有什么能再加,或者需要修改的。”“您怎么知道我配药方?!”晏大夫又哼哼两声,“我还不知道你?你个臭小子。”“晏大夫我是女的。”东方凌歌木然道。“你觉得你像女的么?”“我是女汉子兼女神经。”“哼,这不就完了。”黎纲搬完一个大水缸便听见这两个人不太正常的对话,目送他们穿过亭子不见身影后,他才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唉……这忘年之交给忘得,嘶…话说女神经是什么意思?女汉子倒还听得懂……,不愧是异世之人哪,连说话也这么有趣。”他笑着摇了摇头,将疑问放在心底,继续忙活去了。(黎纲:“宗主,我能不能问您一个问题?”)(梅长苏:“什么问题?”)(黎纲:“您知道什么是“女神经”吗?”)(梅长苏:“……”东方你还要带偏我的属下!)(黎纲:“????”)………………“刚刚搬过来,你这又是在琢磨什么呀?”蒙挚走了进来,主屋内,梅长苏一个人翻翻捡捡着一叠木牌,上头分别刻着当前朝廷的六部名称,以及几位封爵的王侯,“东方妹子呢?还有飞流呢?”“东方去和晏大夫讨论药方去了,”他一贯地风清云淡,“飞流去外边玩儿了。”他点了点头,看向地上那些木牌,道,“小殊,这些是什么?”“太子和誉王相争多年,他们在六部中的势力划分,还真是均衡。”蒙挚席地坐下,道,“这刑部、吏部和工部是誉王的人,户部、兵部和礼部是太子的人,你这是想一一折断他们的爪牙啊。”“我想折断的,”梅长苏笑了笑,又从手中丢出两个木牌,“可不只是六部。”“这应该指的是军方吧,庆国公是誉王的人,寧国侯是太子的人。”“兰园藏尸案,太子丢了一个户部的楼之敬,”他拿起“户部”,随手丢进了一旁燃烧的火炉里,随即又拿起刻有“庆国公”的,“滨州侵地案,誉王手上的庆国公也保不住了,”再丢,“不过誉王未必会死心,或许他会来找我,要再琢磨一下怎么救庆国公呢。”“宗主,誉王到了,正在门前下轿。”看着进来稟报的黎纲,蒙挚说了声“好准”,又道,“那我先回避一下。”“一起走啊蒙大哥!”“东方妹子!我听小殊说你去讨论药方,你讨论完啦?”“早就讨论完啦,”她将一壶还冒着热烟的东西放在矮几上,又变戏法似地从袖子里掏出一盏茶杯,“这是新熬的药,给你祛寒用的,里面有一些中和燥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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