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苏苏(2 / 3)
以太子的秉性,就算是谢玉拿着刀逼他,他也做不下去的。”“嗯?……好像有点儿道理,哎呀!反正,我现在可是给一群朝臣烦得,这个太子爷啊,算是废了,但我只是不知道,陛下究竟怎么打算的。”“如今太子输了皇上的圣心,那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按照皇上今日的处置来看,却并没有马上想废黜太子,”梅长苏回头道,“殿下可明白我的意思?”“明白。”“东宫处于皇城,”他又转回去整理书堆,“现在宫内的防务,暂时由禁军接管,但宫外还是巡防营的职责,殿下要多加派人手,严加巡视,就算朝局再乱,东宫不能乱,一旦乱了,就会引发意外,到时候,这都是你们二位的责任,这会儿,我们可不能让誉王得了便宜。”“是啊!我现在手上连一道明发的諭旨都没有,我跟陛下提过,哎,我每次一开口,那个高湛就把我给打断了,害得我现在只能凭一道口諭,在那硬撑着!”“说到这件事,你还真应该备一份厚礼,去好好谢谢这位高公公呢。”“……什么?我谢谢他?!凭什么呀!”“蒙大哥欸,”东方凌歌拍着他的肩,道,“你求的詔旨一旦真明发出来,太子就完了呀!”“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太子完了呀,你想想,皇上到现在都没有说要怎么处置这件事,是不是说明他还没决定好?他可能在犹豫?他不想下死手?”“……是有这个可能没错,但这跟詔旨有什么关係?”“这就是关係所在,”梅长苏接道,站起身走了过来,坐在萧景琰旁边,“高湛打断你,那是因为他身为皇上身边多年的贴身心腹,自然明白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早就看出来皇上不想这么无情的处置太子,才打断了你,明白吗?”“你不早说!原来如此,高湛是让我别在这件事上添火加油,免得陛下迁怒于我?”“是也不是,还有吗?”
蒙挚沉默了会,“……不明白。”萧景琰绷不住地笑了笑。“明发詔旨总得要有个由头,但是以如今的形式上看,父皇并不想要这么铁腕,若是詔令一出,岂不是全天下都知道太子做了些什么好事?蒙卿,高公公打断你,是不希望局面变成你逼着父皇废黜太子,他这是在保护你。”蒙挚大惊道,“我……我没那个意思啊!”“你是没那个意思,”东方道,“但没奈何皇上不知道你没有这个意思啊,你三请四求的,人家又在气头上,万一联想到党争去怎么办?”他长吁了一口气,“是了是了,那还真该好好谢谢他呢。”梅长苏道,“所谓伴君如伴虎,他能够职掌总管这么多年,必定聪明过人,如今他愿结善缘,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我明白了!……那接下来该怎么做啊?”他淡淡一笑,“静观其变。”“静观其变?”萧景琰疑惑道,“苏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们不要推波助澜,而是顺其自然?”“正是,就当我们从未涉入党争,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这个时候,谁添乱、谁倒楣。”“哎哎我看,誉王他忍不住不添乱吧?”蒙挚倾了倾身子道。“这个时候,皇上喜欢静,谁能静得下来,他就会偏向谁,”梅长苏偏头看了看萧景琰,“其实后宫的情形,也是如此。”“苏先生放心,我母妃,是这宫里最静得下来的人了。”“静妃娘娘聪慧过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好了,蒙大统领,你失踪的时间够长的了,也不能总是躲着,该出去露个面了,有什么事,稍后再议吧。”蒙挚点了点头。“也好,那请苏先生多休息,我们告辞了。”萧景琰语罢便率先起了身,几人道了礼,就各自散……梅长苏:“喂,喂回来。”(气音)蒙挚:“……??什么?”(同样气音)梅长苏:“书。”蒙挚:“书?”梅长苏:“书。”蒙挚:“喔!书!”“什么?”萧景琰回头疑惑道。“苏……先生告辞!”…………梅长苏:“……”东方凌歌:“……(简直不忍直视的捂脸。)”“皇七子萧景琰,淳厚仁孝,德礼兼备,恪忠英果,屡有宿功,特加封为靖亲王,赐五珠冠,钦此!”“儿臣,谢父皇隆恩。”一旨圣詔,奠定了靖王萧景琰在朝中的地位,此刻的大梁格局终于不再一样,他的帝王之路,从跪拜谢恩那一剎那起,正式踏上了。为了见证这歷史性的一幕,东方凌歌特地早早地窝在靖王府的屋顶上,等候传旨一行人离去,才轻飘飘落下地来。梅长苏铺的这一条路,可谓非是用心头血细滚慢熬而不可得。喔,还有许许多多的中药材。喔喔,还有他们这些大夫的脑子。她不禁感叹道,回首望去嘛,这一段日子不断的在和梁帝打心理战,如此隔空不见却能cao纵他人心绪的手法,换作是她----一个心理学专家----也不见得能玩儿得比长苏还要好。实在是太令人惊艷了,即便已经身在戏中,还是忍不住想拍掌大声叫好。“景琰,恭喜啊!”“东方姑娘?”萧景琰吓了一大跳,不但是因为她几近神出鬼没的身影,更由于她就藏在头上的屋顶,可自己竟然根本没有发现,“你……”“东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一直待在旁边没走的列战英也同样惊吓,天晓得大白天的背后突然间吹来一股凉风是个什么鬼。“你们在讨论翔地记的时候,我就待在上面了啊!”萧景琰:“……”列战英:“……”“东方,你该不会是飞进来的吧……?”“正是啊!”她愉悦地看着眼前两张便秘的脸,道,“苏宅和靖王府不就一条臭水沟么?这么近,我用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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