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巴掌爽得掉眼泪恶劣小狗要G斯哥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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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进去便要清理,宋明章那物件又粗又长,射得极多,每次都要花许多时间才能彻底将那处清理好。可今儿个着了风寒,他头昏昏沉沉的,也提不上力气,若是待会混了过去,男精留在体内,明日只会病的更重。
他说完便紧紧闭上眼,只留下一旁拿着伤药的宋明章怔愣地看着他。宋明章觉得不知所措,面前的一切是他在梦中无数次幻想的场景,可如今实现了,心底却好像空了一块。
他们本不必如此。
“……”
“我……”他嘴唇蠕动,可最后还是抿紧唇瓣,浓密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看着清庭舒展而又紧绷的身体,低头兀自挖了一块药膏抹在他的腿间。
药膏清凉,宋清庭以为那是湿润穴口的物件儿,小腿在半空中抖了几下,条件反射想要闭紧双腿。
宋明章制止了他,有条不紊地为他涂抹伤药,细细揉捏先前在他腿心磨红的地方。
看他明明很反感却又不得不适应的模样,宋明章一咬牙,说话带着怒气,“这药,今天让人送给你你不要,如今伤口都肿起来了。”
他瞧这面前触目惊心的红肿,涂药的手都在颤抖。是啊,他怎么就忘了宋清庭那一身娇嫩的皮肉,平时连碰一下都会留印子,今个儿将他抵在后山上,尽管有大氅挡着,那粗粝的硬石也会硌到他的啊。
抬头一看,宋清庭紧咬牙根,有汗水从他下巴滑落,他要哭不哭地看着宋明章,眼尾红了一片。
宋明章顿时慌了神,“我……很疼吗?”
宋清庭没说话,指尖攥着被褥,问他,“这又是你想的新花招吗?”
故意讨好他,然后等他放松警惕,再致命一击。毋庸置疑,这么多年,在算计人心这方面,宋明章称会帮他办事,当天晚上便会让他穿上赤红色的肚兜像个妓子一般在身下淫荡承欢。青楼里的奇技淫巧被用了个遍,可他却仍不知满足。他开始要求宋清庭像平常人家一般换他夫君相公,一遍将男精灌进他的肚子里,一遍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怀上。
太多了,宋清庭都不用细想,这些记忆便会自动将他淹没,让他喘不过来气。
他好怕宋明章的温情。哪怕是强迫威胁,这些都比他的温情来得让人安心。
“……”
宋明章没说话,而是自顾自笑了声。他一言不发地为他涂好药膏,在黑暗中盯着他的影子,意味不明道,“哥哥,其实你永远都不信我。”
宋清庭没有否认,只是反问他,“你觉得一个被蛇咬过的人,以后在路上遇到受伤的蛇,还会像以前那样选择救它吗?”
“我会。”
“你会什么?”宋清庭轻声道,“还会选择再咬他一次吗?”
宋明章蓦然抬头,直勾勾盯着他,“哥哥为何一定要认为我就是那条蛇?”
“我可以是那个选择救或不救的人不是吗?”
“你没资格。”宋清庭笑了声,眉眼舒展,如春花秋月,处处透着风情。
宋明章死死盯着他,宋清庭镇定自若,又说了句,“你不配。”
“那谁配?”宋明章捏紧掌心中的瓶子,喉咙发紧,“今天和你一起的那个颜慎?”
“他心机深沉,从一个庶子到今天的位置,背后多是见不得人的事。”
宋明章恨不得将颜慎所有的腌臜过往讲给宋清庭听,可宋清庭自始至终都无动于衷,就连听到这个名字,也一点反应都没。
这令宋明章心里好受了点,他扯了扯嘴角,继续露出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哥哥离他远点,他很脏的。”
“那颜慎的生身母亲是一个婢子,仗着有几分姿色上了家主的床榻,之后便有了颜慎。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子能在短短几年间叫颜家的长老个个都信任他,手段必当狠辣无比。”
宋明章说着,却又恍惚想起宋清庭的小娘也是外室上位,便蓦地住口,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像个犯了错的孩童似的。
宋清庭神色自若,瞥了他一眼又说,“若我当初有他那手段,你今日早就成为街边野狗嘴边衔的一块骨头了。”
宋明章不生气,反倒欣喜地凑上去舔吻他的下巴,如同狗一样粗鲁不堪。
“那哥哥就把我当成野狗吧,我想用狗鸡巴……肏死你。”
唇瓣突然被咬了一口,宋清庭睁大眼睛,怒气冲冲扇了他一巴掌,那一掌力道十足,宋明章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分明的指印,他不气,托着宋清庭的手按在侧脸上,舌尖卷起唇珠上的一点殷红。
他眯起眼睛,眉间带着几分餍足的意味,“再打一下,好不好?”
宋清庭面无表情地又朝他左脸扇了一掌,手被打红了,他也不好受。宋明章便揉着他红彤彤的掌心,看样子快要爽得哭出来了,泪眼朦胧地亲吻他的指尖,一根根舔舐,舌尖涩情地将其分开来回进出,像是在拟作交媾。
宋清庭面色铁青地问他,“你是狗吗?”狗都没有这么下贱。
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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