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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我叫嚣的时候说出这种话来你觉得站得住脚吗(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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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生活好像已经是没办法避免的事情,乔遇无奈,但也只能学着在和秦放生活的时候保持淡定。

正月的时候秦放和朋友们一起聚会,借的是给周沉接风的名头,就在郊区的庄园里。乔遇趁着秦放去卫生间的功夫出来透气,正巧看见薄遂靠着阳台在抽烟。薄遂见他来了冲他挑眉笑了一下,还捏着烟盒冲他抖出来一根。

等他接了那支香烟,就听薄遂隐隐带着笑意的声音,“我不是劝你了,做个聪明人。”

乔遇满心遗憾,因为他觉得自己或许永远也成为不了这个圈子里的聪明人。

他站在薄遂身边,学着薄遂的样子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滤嘴的尾部,没点,只含着滤嘴用舌尖抵着切面舔舐了一下,尝了点很淡的薄荷味。滤嘴的味道尝过了,他便将烟摘下来。另一端的白纸被剥开一点,他接了切碎的烟草在手里捻了一下,含进嘴里嚼了嚼,最后偏头用纸巾包着吐了。

“是你想象的味道吗?”

“不知道,说不清……”

给完这两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乔遇顿了顿,又直白地道:“我忘记我以前想象的是什么味道了。”

话音落下,乔遇就看着薄遂又用那种隐隐有些不忍的眼神直盯着自己瞧了。他感觉薄遂当时应该是想对自己说点什么的,可惜在那之前,楼下先有人叫了薄遂的名字。他低头看过去,见着是霍廷安刚刚从大门走进来,正想回头提醒薄遂,就见薄遂已经推开门大步往外走了。

“……”

乔遇没再往下看,但他知道薄遂是出去找霍廷安去了。他只站在那里,看着那扇被薄遂仓促推开没能再合上的双开玻璃门看了许久。

大厅已经近在咫尺了,里面的喧闹声都能够被听得分明。可乔遇站在阳台上,恍惚觉得自己什么都没能听见,只印象中薄遂和霍廷安的模样,一点一点变得清晰起来。

可糟糕的是,他的感官情绪都已经变得很是迟钝。就算有足够的时间,他也难以分辨自己想起薄遂和霍廷安是为什么。只秦放走得近了,扬声叫他的名字,他这才像是突然从幻境中惊醒,往前踉跄了两步,最后抓着秦放的胳膊才勉强稳定下来。

乔遇的异样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秦放无法,只能放弃这个绝佳的洽谈生意的场合,和乔遇一起去找周沉,简单寒暄了两句之后便表示要先行离开。

出去的时候走得急,一直到了庄园外面,乔遇吸够了冷气,才终于冷静了一点。秦放看他那模样,一开始是拧紧眉头的,等到乔遇抬眼去看头顶挂着的月亮,静默许久,才问:“要不要走一会儿?”

乔遇恍惚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他试探着转头,动作有些笨拙,而看着秦放的时候,印着灯光终于不那么沉闷的眸子里透露出来清楚明白的困惑。

“你说什么?”

“我说要不要走……”

“你之前总是讨厌我冬天出门。”

这话有些突然,乔遇说完,就看见秦放有些愣怔了的模样。他舔了口唇瓣,不再看秦放的表情,只视线落在脚下的雪地上,最后沿着人行道往前看过去了。

北京,冬日的雪会积上厚厚一层。乔遇面色淡漠,看着落在雪上的灯光随着晚风微微有些颤动的时候,视线也跟着颤抖了一瞬。明明穿得足够暖和,可他还是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而就在他想要将手装进外套兜里的时候,身侧的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带着他往前走了。

“因为你出门就会心情很糟……”

北方的冬日风雪交加,裸露出来的皮肉都会被刮得刺骨一样疼。秦放清楚记得有几次乔遇出了门,回家腿疼得直不起身来,并且每出去一次,情况就变得更为糟糕一些了。

现在明白了当时乔遇都是为了膈应自己,毕竟他是少年时候打断人家腿的人,不但占据了每一年的生日愿望,有这种恨意加持,乔遇自然也期待着他平日不好过。

越想越觉得过去几年很是混乱,秦放索性停住脚,回头认认真真瞧着乔遇,“你还是不打算做手术?”

乔遇眼睑一颤,不明白秦放为什么突然提这种话,但还是很坚定,“不做。”

“不做就算了。”秦放耸肩,看样子是已经看开了,“不过就是老了比较辛苦,我还得给你推轮椅。”

“……”

刚刚还走在身边的人突然甩了自己的手,但秦放看起来好像也不怎么惊讶。他站在路边看着乔遇伸手示意后面的车赶紧过来,拖长了调子问:“你这是怎么了?”

乔遇不说话,只打开车门进了副驾驶,头都不转便对雁行道:“回家,冷了。”

秦放面不改色的坐后座去,听见乔遇的话没忍住笑了笑,“你是说气氛冷了吗?”

——

车上的时候乔遇不搭理人,回家进了家门也照样的。秦放跟在后头亦步亦趋,一直跟进了浴室里。

其实乔遇是不想叫秦放跟自己一起进浴室的,但是他推着浴室门瞪眼也没用,外头的男人面不改色,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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